&&&&这么陪着安哥和小宝儿。”
段青有苦难言,吓得只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顾墨轩到了晚上才回来,大有十万火急的吩咐人收拾东西,说是明日就出发,沿着回金陵城的路寻找林安歌和孩子。
段青大喜,只是还没说话,顾墨轩又道:“你如今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不易奔波劳碌…”
段青含着泪直摇头,娇滴滴的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顾墨轩想了片刻,他知道黑子对段青有敌意,要不是他严肃的再三强调,怕早就落入狼口,不过这样挺好,不用他左右为难,林安歌回来了,逍遥居还是只属于他,属于他们的家,而段青正好住在镇上宅子里,这样想着,顾墨轩就这样做。
段青只梨花带雨的哭诉着不愿受分离之苦,又表示自己也担心林安歌和孩子。
顾墨轩耐着性子劝了一下午,便不再忍心拒绝,只得应之,谁知到了夜里,就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顾墨轩焦的不得了,等了两日,还是在大雪纷飞中出发了,每到一处地方,都要去衙门问问,再出些银子四处寻找。
就这样回到金陵城,已然过了年。
顾府的人见段青隆起的肚子,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拉着嘘寒问暖一番。
顾墨轩迫不及待的问道:“安哥呢?”
众人皆是一愣,理所当然的道:“不是回逍遥居了?”
顾墨轩心急如焚道:“没有啊。”
“这我们就不知了。”
“…”
“或许是贪玩,又或者是赌气,也未可知。”
最后的希望被无情的打碎,顾墨轩一时心中五味杂陈,看着满府挂着各色各样的灯笼,更觉得凄凉萧条。
老夫人高兴,搭了家常小巧戏台,定了一班新出的小戏,又摆了几桌酒席,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顾墨轩别提多凄惋,苦笑着说道:“安哥和小宝儿失踪了,你们就这么高兴啊?”
胡氏不悦,道:“瞧你说的,难不成我们就这样心狠?林安歌不知在哪里过的快活着呢,天佑啊,既然这样,过了年又长了一岁,如今青丫头有了身孕,你也该收收心,好好的过日子才是正经儿事,别在做那些乱七八糟的糊涂事。”
六年前的感觉又来了,冰冷的、麻木的、无情的、面目可憎,原本熟悉的亲人突然间又变得这样的陌生,令他遍体生寒,急于躲避,却再也没有人给他温暖了。
顾墨轩越发的想念林安歌,又托了不少人寻找,若是过了正月十五还没消息,他决定出去寻迹,天涯海角,总要找到他们。
顾府的人听了,便慌了,各个出来指责,顾墨轩顿时就罪孽深重,不可饶恕。
他们越是这样,顾墨轩就是想着林安歌的好,更加四处打探。
林安歌就像在人间蒸发似的,寻不得半点踪迹,顾墨轩越发的坐立难安。
一日,顾镇叫来他,说了半天的话,终于绕到正题,“天佑,别闹了,能忘了就忘了吧。”
顾墨轩眼眶一热,硬是忍着泪没流出来,只苦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便起身告辞。
又一日,他大哥从徐州回来,府邸摆了酒宴,来了都是金陵城的贵胄子弟,热闹非凡。
顾墨轩现在最怕应付这样的场景儿,徒增悲戚伤感,只闷着头吃酒,因远远的看见那一桌上李慕,想着去问有没有林安歌的下落,便摇摇晃晃的的走过来。
“…”
“…哈哈哈…”
“…是吗…”
“…听说皇上又不高兴了…”
“不会又是因为月影宫的那位。”
“除了那位,谁还敢得罪皇上啊。”
“…哈哈哈…”
“真能折腾。”
“折腾吧,咱们的皇上就好这一口,换成别人,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就是,你想想,皇上能一连三日不早朝,都是因为他,专宠啊。”
“可不是,就说过年吧,月影宫的赏赐比整个宫里的都多,皇上的心思全在他身上,想着法的哄着开心呢。”
“是啊,对了,知道这一年谁就忙?”
众人不解,那人调笑的回道:“御医署的人啊,他身子不好,整个御医署的人没日没夜的通通守在月影宫,这待遇哪个人有过?”
一阵轰笑,“哈哈…是啊…听说…”
顾墨轩挨着李慕坐下时,笑声嘎然,纷纷住了口,面面相觑,然后干笑起来,强硬的结束了刚才的话题,道:“来来来,喝酒…”
“…对对对…喝酒…”
“天佑,来,我敬你一杯。”
李慕的酒盅就举起来了,让顾墨轩用手掌按了下去,“就问你一句话,有没有安哥的消息?”
李慕立刻愁眉不展,唉声叹气道:“天佑啊,兴许林公子想离开你呢…”
话音未落,顾墨轩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不可能。”
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