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珵张着嘴巴,明明心底炸开了锅,但有什么卡在嗓子眼,噎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尤其,聂珵方才光着膀子晃悠半天,身上凉凉的,秦匪风几乎本能地往聂珵身上贴,难耐而不得章法地蹭来蹭去。
“秦匪风……”
聂珵总算叫出对方的名字,抖着右手按住自己眉心,思考着要如何暴力镇压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而就在这时,聂珵只觉得指间一阵滑腻,起初他还以为是沾了秦匪风的汗水,却在抬眼间,看到自己右手上的一点猩红。
聂珵急忙掰过秦匪风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发现这傻子兴许是太过煎熬,竟一直死咬着嘴唇,下唇被他咬得血rou模糊,蹭得到处都是血迹。
“秦匪风,张嘴。”
聂珵拍着秦匪风的脸,强作镇定道。
秦匪风却用力挣脱他的手,只拿滚烫的侧脸去贴聂珵的身子寻求一丝清凉,不管聂珵如何强制他张嘴都无动于衷,甚至带着几分恼怒。
聂珵无奈过后,却一下子明白,他是怕咬伤自己。
他虽然早已没什么神智,但他潜意识里,仍是不愿意做出伤害聂珵的事。
聂珵忽然就心软了。
他虽然对这种药物没什么经验,但他大抵能猜到秦匪风的滋味有多不好受,所以他仰头紧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不再有半分犹豫。
聂珵就伸手,一把给秦匪风握住。
果然,秦匪风浑身一震,几乎无意识地松开紧咬的嘴唇。
然后聂珵一边照着脑子里看过的小黄图来回动作一边想,秦匪风啊秦匪风,你到底积了几辈子的德才能遇上我?你是不是狗屎踩多了?你可真是傻人有傻福。
只听秦匪风仿佛回应他一般,发出几声舒服的低yin。
聂珵看着秦匪风的表情愣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抬手,想摸摸他那只半眯起来的独眼。直到秦匪风又有些燥热地拱了拱,才回过神,继续动作起来。
说不上来为什么,聂珵总是对秦匪风的眼睛有种异样的情绪,他还记得他下山假如傻子突然不傻
自打回了客栈,聂珵就有些失神地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秦匪风那一句梦呓。
——云裳,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