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事越来越不对劲,你小子别给我挖坑!”
“坑不是我挖的。”
“顾钧,你可别因为谈恋爱就昏了头,上面让你查秦家的案子,你扯林泽父母的案子进来是为什么?”郑斌的忧虑很真实,“你这不是把事情越弄越复杂了?牵扯的人也会越来越多,你想清楚没?”
“学长,我想请教你,一个人从高空坠落,你能清晰判定这个人是自己跳下来的还是被人推下来的吗?”
郑斌被带着跑了,“很难,需要辅助证据,如果这个人确实是因为坠落才身亡的话。”
“那学长你会怎么做?直接下自杀身亡的结论?”
“当然不会,如果这么草率,要我们法医干什么?”
“学长,你不是想的比我更清楚吗?”顾钧不动声色地看着郑斌自己挖坑自己跳了进去。
“……你、你小子,”郑斌郁闷地叹了口气,皱着眉头斟酌道:“一份报告很难说明问题,有可能是疏漏也有可能是被人抽页调换,也不排除死者体内确实检测出酒Jing存在,只是浓度……”
“死者生前酒Jing过敏。”顾钧直接插话,郑斌瞪着顾钧。
“你确定?!”
“不确定,”顾钧摇了摇头,郑斌刚想爆三字经,却被顾钧接下来的话给堵住了,“这个情况当时就有人反映过,按照常规是否该进行第二次检测?”
“……也许是情况没有上报……”
“学长,郑法医,那么怎么解释你自己发现的疑点?一个在肇事者身故后十多年的标准数据出现在了检测报告上,是谁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份报告?又是什么人才会有机会修改旧档案?”
“钧子,你说句实话,这两个案子究竟有没有牵扯?”
“我正在查,”顾钧停顿了下,“学长,你想太多了。”
“行,是我多Cao了这份心,”郑斌伸手指了指不知好歹的学弟,“你就折腾吧,等哪天掉坑里没人拉你。”
顾钧笑笑,“掉下去刚好把坑给填了。”
“这么跟你说吧,云城这里不像是一二线城市,尤其是十几年前,你不能说管理混乱,但也真不严谨,我了解过,当时人手也不足,学这个专业的人也不多,学出来的也都卯着劲往上面走,下面……”
“说重点。”顾钧打断了郑斌的铺垫,“你是不是想说通过报告很难确定是谁做的鉴定?”
“对!”郑斌也不含糊,“有些简单的案子很可能就是来实习的人出警的,但他们是没有资格签字的,所以以前很多的鉴定报告都是负责人签字,这不仅是在云城这样,很多地方都这样,就算是现在有些偏远地区连个正儿八经的法医都不会有。”
“明白了,也就是说下面人做的,上面人不知情但签字了,因为案情简单不涉及他人,或者是上面人直接签的,但也可以推给下面,至于那个下面是否还在云城或者是否还在公安这条线上,谁也不清楚,是这个理吧?”
“正确!”郑斌冲着顾钧竖了竖大拇指,“好消息是,刑事命案的报告就要严谨的多,实习生就算有机会出警,但也没机会主检,不好的消息是伪造数据是故意行为,可多年前的报告遗失就可分无意或有意加上经历过搬迁,中间经手的人太多……”
“学长,你生着华生的命,Cao着福尔摩斯的心,不累吗?”顾钧咬牙切齿。
“云城现在笔迹鉴定水平不行,我可以联系这方面的专家,但钧子,你想好这是走明道还是暗道?做学长的也就能帮你到这儿了,要是给我漏出去,我上你家吃喝拉撒睡去。”
“暗道。”顾钧想都不想,“我会马上向局里申请笔迹鉴定,就在云城做。”
郑斌一愣,而后便明白了,点头道:“这样也好,刚好打个掩护,你小子脑子是快,到时两份鉴定报告出来一对比,就可能帮你缩小嫌疑人范围了。”
“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学长,这事就拜托你了。”
“知道了,对了,林泽检查的结果如何?”
“你师兄说他需要时间,”顾钧稍顿了顿,“许小姐人怎么样?”
“她啊,呵呵,”郑斌捋了下自己的头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要不是我知道廖远喜欢你,我都觉得他俩才是一对,这事也巧,他俩认识,那天就站在这大门口,互换微信来着,我站在边上跟个灯柱子似的。”
“这么巧?这世界还真是小啊,”顾钧啧啧了两声,然后看着郑斌说,“学长,你做不了灯柱子,灯放你头上容易被偷。”
“……什么意思……滚蛋!”又被戳心窝子的郑斌直接将桌上一个放了大概有小一星期的橙子给砸了过去,顾钧伸手一接,在手中掂了掂份量,还挺实沉。
顾钧拿着橙子出了郑斌的办公室,看着廖远的房门静了一会,手里把橙子当球一边抛着一边就推开了门,廖远正端着咖啡坐在那发愣。
PS:刑侦废材,请勿较真哈,如果真要拍也请轻拍,欢迎懂行的朋友给予指点哦
第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