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要我跟钟文分手你就会把录像带给我?”
“当然不会。”
“你!”
施惠珊眼神冰冷,像一只不断吞吐信子的毒蛇一样慢慢靠近她,“舒雅,不要想跟我玩花招,惹怒了我,比今天狠毒百倍的事情我也做得出来!”
“等你的好消息哦!”
施惠珊涂着鲜红指甲的手轻轻从舒雅的身体一侧划过,留下这样一句话后转身依依不舍地走向门口。
直到施惠珊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方幼仪才从旁边的拐角里走出来,这真是意想不到的收获啊,其实,那天在party上方幼仪就疑心施惠珊看的是钟文身边的舒雅,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证据罢了。
施惠珊在公司里人缘不错,行事温和又不爱出风头,想不到居然也是个狠角色。
化妆间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方幼仪盯着化妆间的门冷笑,这样就受不了了,现在还只是个开始呢!
“你在这里做什么?”
不知何时,钟文站在方幼仪身后,有些不耐烦地扯扯领子,很明显,boss心情欠佳。
方幼仪看看表,已经这么晚了。
“结束了?”
“是。”
“你去哪儿了?”
“恩……我突然有点头晕,所以出来透透气。”
钟文似乎不打算追究,她今天看起来怪怪的,好像有什么话想说的样子。
两人并排走在一起,高跟鞋跟地面之间发出的声音有规律的重复着,方幼仪一直用余光吃她豆腐,她发现钟文穿西装的样子好看到不行,黑色西装包裹着玲珑的曲线,看得出来头发特意做过造型,又直又顺,额前还很闷sao地留下一片长长的刘海,如果不是知道她的为人,方幼仪觉得她这副模样就是专门来勾引人的……
“你看什么?”
方幼仪笑答,“我在想你干嘛不穿礼服啊?”
“托某人的福……”
她还有脸提,拜方幼仪所赐,她身上现在到处青青紫紫,穿礼服的话搞不好明天会上报纸。方幼仪颇为内疚,快走两步挡在她面前,说,“这样好不好,我请你!”钟文停下脚步看着她,方幼仪又加了一句,“就当做是赔礼。”
她们到的时候酒吧里的气氛正high,震耳的音乐响彻在每一个角落里。光怪陆离的灯光打在舞池中间的男男女女身上,营造出一个让方幼仪感到完全陌生的世界。
钟文把外套脱了,衬衫扣子解了两颗,长发拂在肩上,像张开的狐狸尾巴,姿态撩人。看得出来她酒量不怎么样,喝了几杯神色就开始恍惚起来,眸光水润,连眼神也变得勾人,都不知道方幼仪替她挡了多少拨上前搭讪的男男女女……
“哼——”
沉默了一晚上,钟文终于出声,乐声太大,方幼仪只能隐约听见几个断断续续的词,什么“傻女人”“抛弃”之类的话。
又连灌了几杯,方幼仪被她这种粗鲁的喝法吓到了,忍不住开口劝她,可是,钟文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喝水一样整杯整杯地灌。
方幼仪动作强硬地抢下她手里的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不就是个女人,至于吗?
方幼仪以为钟文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是为了舒雅,气不打一处来。是喽,亲眼目睹自己的女朋友跟别人亲亲我我的样子,受不了了吧,怪不得一整晚都是一副想找人打架的样子。
真没出息!
钟文果然醉了,不然不会直接倒在方幼仪怀里。方幼仪被她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撩拨地仿佛再添把柴就会爆炸似的。
方幼仪自问不是一个纵欲的人,即使过去跟舒雅最荒唐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想□□她。
方幼仪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这是怎么了?
“哎,你干嘛?”
方幼仪忘记了酒鬼是听不进人话的,她慌忙抓住钟文的手,阻止她打算解扣子的动作。钟文大概很热,边脱边挣扎。
这家伙酒品真差,方幼仪无法只好结了帐扶她出门。
至少回家再脱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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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交锋
在车上的时候钟文倒是很老实,一直闭着眼睛斜靠着座位,方幼仪以为她睡着了。可是,一回到家,钟文又开始折腾,一会儿要酒一会儿喊人,杯子都拿不稳还逞强……
方幼仪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第N次把酒洒了一地,狠了狠心,方幼仪把她托到洗澡间里,打开喷头,直接用冷水冲。
钟文开始还会喊两声,后来渐渐不出声了,脱力一般颤抖着缩在墙角,看惯了她冰冷沉着的姿态,乍一见了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方幼仪大为心软,反正也教训够了,还是适可而止吧,大冷天别折腾出病来才好。
关了水,方幼仪拿过大浴巾粗鲁地包住她的脑袋,一通乱揉。钟文被她使劲揉搓也不反抗半晌憋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