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清往外看去,这才发觉,春日已深。
&&&&几日以来,二人难得踏实的吃了一顿早饭,而没过多久,却见又有人求见。
&&&&原是是萧钧派出去探查jian细一事的侍卫徐鹤。
&&&&徐鹤一路风尘仆仆,所幸没有空手而归,一见着萧钧,便立刻禀报道,“王爷,jian细一事,已经有了些眉目。”
&&&&萧钧的神情立时严肃起来,道,“说。”
&&&&徐鹤应是,道,“属下等查出,前年泉州送秀女入京的队伍,在出发之后,曾遇到过不明匪徒的袭击,地点大约是在南昌附近,当时负责护送的羽林卫与当地府衙一起防御,索性对方人数不多,没有什么伤亡,但此时也曾上报过朝廷。”
&&&&萧钧闻言凝眉,想了想,沉yin道,“南昌……此地以西有苗疆,以东是东海,这般匪徒,究竟是从何而来……”
&&&&东海以外则是倭国,前些年倭寇祸乱,虽然朝廷严防死守,却不乏有上岸隐匿者:而苗疆之外,有一麻梭小国,几十年来一直躁动。
&&&&此番出事的地方,却是在南昌,离两地都不算远,却也都不算近,因此一时间并不能判断这些匪徒,究竟出自哪里。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却已经有了头绪。
&&&&一旁,拂清听罢徐鹤之言,想了想道,“听说秀女入京,在入宫之前,皆需掩面,如此说来,就算在这次祸乱之中被人掉了包,也很难被发现。”
&&&&——毕竟朝廷选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家族底细都被官府盘查的一清二楚,在这环结上出差错不太可能。
&&&&所以极有可能就是出在中途这场袭击上了。
&&&&萧钧也是做此想,闻言点头道,“不错,所以当务之急,我们要先确定,此女究竟有没有问题。”
&&&&话音落下,徐鹤忙道,“王爷,属下等已经把泉州李家的人带到了京城,预计再过三五日,就可到达。”
&&&&不愧是宁王手下,办事周全,拂清立时眼睛一亮,萧钧也颔首,道,“等他们到后,安排进趟宫,但要记住,一切都要悄悄行事,在事情查实之前,绝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徐鹤自然应是。
&&&&跟随他多年,这些亲信们行事都很有分寸,值得放心。
&&&&徐鹤离开之后,拂清又想起一事,同萧钧道,“还有萧瑀与那女子的jian情,也别忘了抓紧时间搜集证据。”
&&&&萧钧点头,“我已经安排人盯着了。”
&&&&拂清这才又放了放心。
&&&&只是说完这茬,却又听萧钧道了声,“再过些日子,是皇太后的冥诞,到时,皇家众人会齐聚宫中祭拜。”
&&&&拂清一怔,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笑道,“到是个好机会。”
&&&&萧钧没有笑,却也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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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中守卫森严,除过府中人,外界一直不知萧钧具体伤情。
&&&&谣言纷纷四起,有人说他已经行将就木,没几天活头了,甚至也有人,宁王府已经在暗中在为他筹办后事。
&&&&直至几日之后,萧钧亲自进了趟宫,那些人看清他的模样,都被惊的目瞪口呆。
&&&&他能走能站,哪里是行将就木的样子?
&&&&唯有宣和帝,此时终于松了口气,将长子好一番打量之后,忙问道,“怎么样?你可都已经复原了?”
&&&&萧钧假装眼睛还没有好全,微微眯了眯眼,道,“叫父皇挂心是儿臣的罪过,儿臣已经比前些日子都好多了,只是听大夫说,若要完全复原,大约还需要一些时日。”
&&&&语罢,还特意咳了几声,叫人乍一看去,只道他身体还弱着。
&&&&宣和帝也是心间一惊,忙叫人给他赐了座,又怒道,“这些人都是些干什么吃的,朕叫他们去查,这都已经半个多月,怎么还没个结果?”
&&&&熟料却听萧钧道,“父皇莫急,那行凶之人狡猾歹毒,确实要花一些时日,不过儿臣今日,还有一桩要事要禀报。”
&&&&这令宣和帝一顿,问道,“什么事?”
&&&&萧钧道,“儿臣前几日接到消息,说宫中可能混进了jian细。”
&&&&jian细?
&&&&这个词着实叫人有些意外,明显可见宣和帝眉间一凝。
&&&&不必他问,萧钧继续道,“前年宫中选秀,泉州府送秀女进京的路上,行至南昌附近,曾突遭匪徒袭击,随行护卫与当地府衙匆忙防御,很快便将匪徒击退,但竟无人知,这进京的秀女在慌乱之中被人掉了包。”
&&&&“掉了包?”
&&&&宣和帝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问道,“那此女子现如今在哪儿?”
&&&&萧钧的语气十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