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在图书馆蒸桑拿,连喊三声爽,让你考96,让你嘲笑我考58.5,该,该我吹空调你蒸桑拿。鸟人还算有良心,没带我去食堂,我们去了三孝口的玛雅粥屋。“两位想吃点什么?”服务生笑着问我。“凡是沾rou的,你就一样来一份吧,他买单!”指着鸟人说。服务生看着鸟人,鸟人从兜里掏出一百块,拍在桌子上,对服务生说“我就一百块,你自己看着上吧”吃完晚饭,在长江路闲逛,他电话响了!“干吗”“在长江路逛街”“两个人,和一男的”“我问问吧!”心想,丫的,接电话一点新鲜感都没有,说的话跟上次一样。又想问我去不去聚会吧。“还是上次那个哥们,说约了几个人在他家玩,问你去不去?”“去,反正我今天也做好破处的准备!”“小处男,想和谁破?”“逮到谁是谁!”坐公车到三里庵下车,跟着他左拐右拐的拐进一个小区里,二楼,敲门,听见拖鞋走路的声音,门开了,我,晕倒了。
第6章 陆
开门的不是别人,就是那日被我跟踪过的黄磊老帅哥,他也认出了我,大家心照不宣的没有旧事重提。我在感叹地球太圆了的同时也不忘仔细研究他那张脸,还真他妈的像黄磊。跟着他战战兢兢的进屋,屋内还有四、五人,寒暄后,知道老帅哥叫贺亮,其他几位长的是彻底颠覆了我对GAY的幻想,就不描述了。虽然在路上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也充分考虑到有可能发生的突发事情。但独自面对这么多人的时候,还是害怕了,坐在沙发上,手紧紧握着皮带,就怕谁突然扑过来,措手不及。不知道是我高估了我的魅力还是低估了他们的定力,整个晚上,没有人有想非礼我的意思。一直在探讨一些国际形势问题,台海关系,911后对出国留学的消极影响之类,有些见解新颖Jing辟,一度被我引用到日后的多个政治讨论中,并博得一致掌声。觉得自己不该再以貌取人,也为自己只知道关心帅哥不关系时事感到可耻。对于破处一事耿耿于怀。回到宿舍,猪头躺在我床上,见我回来,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问,“你一晚上都跑哪去了,电话也关机,去耍流氓也不带上我,太Yin险了。”“谁耍流氓了,我是去会晤学校的几为政治领袖人物了。”“恭喜啊,朱清时也去了吧。”“滚回你猪窝去,别在我宿舍喷粪。”“就喷,还要喷你嘴里”说着就抱着我要跟我嘴对嘴。我尖叫着跑到隔壁宿舍求援。第二天晚上,刚下自习回到宿舍,收到一条消息。“小弟,猜猜我是谁?”“老子没工夫猜,快说。”“给你三次机会,猜对有奖!”“你爱说不说,明天就把你的号码写到图书馆厕所里去征友。”不记得是在学校的那间厕所里曾经看到过征同性朋友的留言。大至内容是这样的:“我是GAY“我也是。。我。”类似的内容往下跟了好几条,然后就有人提议,某个时间在某个地点互相认识一下,时间是1996年。这应该是我见到的BBS的雏形吧,不得不佩服科大老一辈同志的聪明才智啊。“看上去很斯文,脾气这么火暴啊,我是贺亮。”帅哥主动给我发消息,后悔刚才说话太不客气了,正想着怎么安抚他,他又接着发了一条消息“想□□了,就来我家找我吧”我要疯了,肯定是鸟人把我昨天想破处的意图告诉了他,我立刻想到一句广告词,我只把秘密告诉了她,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变成众人皆知的秘密。我在他们这帮人的形象应该是彻底毁了吧。
第7章 柒
眼瞅着到十一了,正猫在宿舍规划出游计划,一通电话粉碎了我的胡思乱想,“双双,十一回家吧,老大20岁生日,我们都回。”“我考虑一下,要是没事我就回去”还想做最后的挣扎。过一会,另一貌似我哥们的人给我发条消息“十一回来,否则绝交。”“是断绝交往还是断绝□□?”“你等着死吧!”回家的第二天,一行五人准备去寿星家拜寿,寿星家在我们家附近的农村,下了车,还有一段小路要走,快到寿星家,看见他推着自行车驮着一袋大米在路口接我们。他家有条彪悍的狗,据说到了晚上眼睛就冒绿光,还咬死过猪,我一直怀疑是狼投错了狗胎。我在不知道其雄厚实力的情况下,冲它汪了两声,只见它飞奔过来,老大喊了一句“这下完了。”立刻把车一横,挡在狗的面前,那狗东西,在车前左扑右闪,我们就像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一般连成一串,左躲右闪,我身子弱,没抢到好位置,被挤在最后边,几个来回下来,我已经跟不上他们的速度,被甩了出来,一头栽在他们家的菜地里。靠,几个男人被条死狗追的乱跑,耻辱啊。火车在快到合肥的一个小站停下,这里上车的人大多是些带菜去合肥卖的农夫,上车的人多,就有人把菜从车窗塞进来。等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埋在一堆叫不出名字的菜里。心想,这个十一,还真跟菜有缘。回学校后,发现很多社团都在招新,对我最有吸引力的就是舞蹈团和广播站,这两个地方出现帅哥的几率肯定比较高。觉得去试试,并把这崇高的理想告诉了鸟人,鸟人说他认识舞蹈队一领舞的,说会去问问能不能帮上忙。“我跟他约好了,晚上过去让他们教练看看。”他们的排练场在东区游泳池旁的一栋二层小楼里。教练让我比画了几个动作,说“我建议你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