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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腹中的饿......而是体内空空如也......
起手一发功,楚殷痴愣地盯着自己的双手......
内力......都不见了......
她这是怎么了?病了?
被凉水激住了?
还是走火入魔了?
楚殷捂着脑袋想来想去,只觉得现在这个情况她经历过的,又想起程慈对她说过,她是病了......药就是她带来的那些......
身边花洛正睡得香甜,两人身在叶家,正是需要她的时候,她怎么能允许自己拖了花洛后腿?
楚殷轻悄悄起身,从外衣口袋拿出了一个纸包,纸包内是几颗清香四溢翠绿的药丸......
楚殷仰头,接连三颗药丸吞下。
过了两日,封燕终于回来。
“那柴刀鬼......早就死了......”
花洛与楚殷都看着她。
封燕喘了口气,仔细说道:“我听战无名说他见到柴刀鬼是在那处悬崖边,我也去寻了寻......只是那个百香族却是什么也没寻到,我仔细问过战无名,他给我画的地图,河水山洞什么都没有,我怀疑是入了阵了......我以为什么都查不到了,然而恰巧在附近镇子的一间茶馆.....我听到别人再说江湖趣事,我也就打听了两句。”
“柴刀鬼原名王振阳,几十年前还是矮小瘦弱的少年,就经常在这个镇子附近走动,曾与那个茶馆说书人有些交情......那少年常来他的茶馆听书,那个说书人告诉我说,王振阳手里常常拿着一把奇怪的柴刀,说是农夫,可他手里握着柴刀时的神情太过肃杀,说他是刀客,可他手里的柴刀总是砍草砍树,就是没砍过人,江湖中给了他一个名号,叫做柴刀鬼,只行义事,只做侠客,救过无数人,但也得罪了不少的人。”
花洛问她:“柴刀鬼怎么死的?”
封燕说道:“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有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来寻过他,说要与他比试,柴刀鬼虽说不爱混江湖,但是对刀法切磋却十分热衷,老人特意来寻他比试,柴刀鬼自然应战。那茶馆说书的老人说,自从那日后,就再也没见过王振阳来他的茶馆了,兴许是输了,兴许是死了......”
花洛说道:“那也不能说柴刀鬼是真死了......”
封燕摇了摇头:“后来,那茶馆的老人说他是柴刀鬼唯一的朋友,也曾去寻过柴刀鬼的下落,他在一处悬崖下,找到了王振阳的尸体......早就成了白骨了,肋骨上插着一把刀,衣服上全是脏污和凝固的血,身边的柴刀却不见了......”
封燕说完,几人陷入了沉默,封燕却又说道:“巧合的是,战无名后来又与我说过一句话......那老人的脚脖上套了一个银环,一般都是少女才会戴的首饰,这个老人带着却有些怪异,当初战无名没有多想,经我一问他才提出来。”
花洛闲闲瞥了一眼楚殷,楚殷并没有注意到花洛的眼光,只说道:“是塔塔。”
花洛笑着说道:“还是殷殷记性好,这么久了,还记得人家的脚腕上戴着什么。”
封燕不敢再说,寻了个空就走了,留下屋内的两人继续说着话。
楚殷心中一惊,只强自镇定说道:“我也记得我与你初见,你的脚腕上也带着银铃......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了......”
花洛笑着说:“人家戴什么首饰是族中的规矩,我若也带什么首饰,难免别人说我学她......”
楚殷只哄着说道:“你戴比她好看。”
花洛懒懒看了她一眼,眼尾嫣红,万种风情各种娇嗔皆藏在了眼神中,楚殷脸一红,低着头不敢再看她。
花洛又眯起眼笑道:“那是自然,我必然要是最好看的。”搂住了楚殷的脖子,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不然怎么死死地捆住你呢......只看我一个便足够了,休要再看别人一眼。”
楚殷耳朵通红,花洛却眯着眼想到了塔塔......
倘若,柴刀鬼便是塔塔假扮的......那给战无名的那些药必然是有问题的......
所幸她发现那些药有些问题后,再也没让楚殷吃过。
程慈也检查过并没有什么问题......
难道塔塔绕了这么一大圈,是专门给楚殷送药的?
花洛就心中气闷,扶在桌边上的手指用力地泛白。
塔塔是灵宸子的人,想来灵宸子也不会任由塔塔来给楚殷送药,那药也必然是有问题的。
花洛对楚殷说道:“战无名给你的那些药全都丢掉,知道吗?”
楚殷这次却没听话的应声,怔楞坐在那里。
花洛心中正气闷,站起身就出了门,并没有注意到楚殷有何不妥。
作者有话要说:
楚殷作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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