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天大的福气,待你嫁入叶家后一定要他为尊,孝顺公婆......”
说着说着,沈柔就止不住落下泪来,她这辈子竟然有嫁出女儿的一天,然而这些话也是她母亲在她嫁入梁家那天告诉她的......
谁也不知道她依照着这番话,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
难道她的女儿也会像她一般忍让一辈子吗?
直到要将洛儿送上了花轿,自始至终都未曾跟她讲过一句话,松开洛儿手的一刹那,沈柔竟然有了些后悔......
难道这天大的好姻缘也会害了洛儿吗?
女人始终是要嫁人的,叶家少爷对洛儿那样痴情,洛儿定然会过的比她好的......
她做的是对洛儿好的事情,洛儿就算此时不明白,以后也会感谢她的......
想到此处,沈柔就平稳了心境,拉着梁淮看着花轿远走。
沈柔痴痴看着花洛,仿佛在看自己一个满意的作品,又像在透过女儿看当初的自己,花洛此时掀起了盖头,扭过头与梁丰瑜对视,眉目间的清冷另沈柔心头一凛,她的眼中有光,仿佛是不服输,也仿佛是在宣战。
沈柔小心去看丈夫的脸色,生怕洛儿惹得丈夫生气。
身边的喜娘和丫鬟突然间新娘掀开了盖头,立即惊呼着将盖头盖好。
叶家娶妻,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吹吹打打绕了城中三圈,这才往叶家走去。
花洛坐在花轿中,竟然有了些恍惚。
不论真假,她也算嫁人了......
不知道楚殷究竟去了哪儿,也不知道她受了伤又怎样了......
花洛还在想着,若是她肯好好跟楚殷说,楚殷未必不能接受,她那样傻,花洛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最是好骗,也最让人信任。
在轿壁上敲了三声,轿外的人也敲了三声回应,花洛安心下来。
静芳还在,这是一场早已谋划好的计划,她只是为了利益而来。
梁家送出了花洛,又“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将门内那些永远都盛开着的“娇花”,永远地锁在了囚笼一般的梁家。
梁家的美景春色,便只有客人才能享用,梁家便是出了名的吝啬,别说花朵伸出了墙头,就是一枝一叶有了向外伸出的趋势,都会被梁家人无情地修剪掉,那些花都怕了,也只敢在自己的枝头盛开着。
梁洛儿,她只是一个意外,但也仅仅是个意外。
........
楚殷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却不知是痛的冷汗还是浸透出来的血。
她一路奔出好几里地,却突然间迷茫,不知道她能去哪儿。
自从被花洛救出宗英门后,她便一直都为了花洛做事,林家不是她的家,无极宫也不是她的家,楚家更不是她的家,她只有呆在花洛身边才明白自己会为了什么而努力着......
她最无措时便想起了阿嬷,她发足向宗英门奔去,丹田里的内力灼热,时而力竭时而又澎湃,赶一程停一程,终于在她力竭之时,看到了宗英门的牌子,之后她就昏了过去......
楚殷梦见了阿嬷,她躺在阿嬷怀里,阿嬷用手帕轻轻擦拭着楚殷的额头,令人无比的安心。
阿嬷问道:“阿殷,你怎么了?”
阿殷却什么都不想说。
阿嬷又担忧地问道:“我们小阿殷最怕疼了,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楚殷想说她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怕疼了,又想骄傲地说比这个还疼十倍的她都能熬过去了......
可是现在已经很疼了,比这个还要疼十倍的......是什么呢?
花洛对她冷着眉眼说道:“我要嫁给叶风南了,你不再是我的心腹了,楚殷,你不听话了。”
“我听话啊,我比谁都喜欢宫主,我又怎么会不听你的话?”
花洛只说道:“叶风南比你更爱我,他可以娶我,你可以吗?”
楚殷呆了呆,又坚定道:“我可以。”
花洛轻蔑地笑:“你只是我无趣时的一个‘玩具’,你是个女人,又怎么能娶我。”
楚殷看着眼前的花洛,带些无措地乞求:“我是你的人,我的命都能给你,我承认我想要独占你,想要你只对着我笑,只对我亲昵撒娇,你的怀抱里也只能是我,哪怕是以下犯上,哪怕是不合礼法,哪怕我只能做你的‘玩具’......阿洛,我愿意将所有的罪责和惩罚都背在身上,我愿对你毫无保留......”
楚殷将心痛都压眼底,坚定地说道:“我爱你,我比任何人要爱你......”
她说道:“阿洛,我要娶你!”
她说出口的话尾音消散在梦境中,花洛的身影也如同水中的月,一晃就散开了......
楚殷猛然醒来,梅香刚刚将冷水泡过的布巾搭在她额头,梅香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阿殷你可算醒了,你昏迷了五天了你知道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