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两边撕开。
她竟然哭成这样。
因为他吗?
是他惹哭她了吗?
温欢愣了愣,立刻将窗户拉拢,转身就走。
走回床边,齐照趴在高台窗边可怜巴巴打探的样子挥之不去。
她想起蒋之香的建议。
拿出手机给窦绿白发信息:“干妈,我可以去你那边住几天吗?”
☆、甜啊(30)
直到窦绿白派司机来接人, 齐照才反应过来,温欢竟然要半夜离家。
他追下去, 车早已经开走。
小提琴的事他还没回过劲, 又来这一遭。
齐照安慰自己,是她逮住他偷看, 所以才临时去窦绿白那边过夜。
李妈跟出来, 问:“欢欢怎么去太太那了?”
齐照做贼心虚, 没好意思回答。
虽然自欺欺人,但是他内心清楚。
如果单单是为了偷看的事, 也许他还能去找小结巴解释清楚。
但小结巴明显不止是因为这一件事发火。
齐照从客厅慢慢走回房间, 他Jing心准备的小提琴摆在桌子上。
这么贵这么好的一把琴,差点被她摔了。
她是真心不想要他的琴。
齐照将琴连同琴盒一起扔进垃圾桶, 踢开脚边的椅子, 走到床边坐下, 手搭在额间, 暴躁喘息。
小结巴怎么了?
她不喜欢他的礼物, 她可以跟他说,打他骂他都行。
可她为什么要悄悄躲在房里哭?
她一哭, 眼泪往下掉, 砸得他心都碎了。
齐照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既无助又生气。
生他自己的气。
他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
黑暗中静坐了很久, 齐照拿出手机,打开通话,指尖无数次摩挲备注上“小结巴”三个字, 总算鼓起勇气摁下去。
没人接。
齐照深深喘一口气,揉揉脸,重新又摁一遍。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齐照愣住,喉头干涩,咽不下唾沫。
因为不想接他的电话,所以干脆直接关机?
他脑海中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他被她讨厌了吗?
夜晚十二点。
窦绿白接到管家电话:“太太,少爷在我这里。”
窦绿白打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难得早睡,一脸起床气。
她揭开真丝眼罩,看了看枕头旁边睡得香熟的温欢,没忍住,伸手捏捏温欢的脸蛋。捏完心情好了点,轻手轻脚穿拖鞋,走到阳台,重新拿出尚未挂断的电话。
“他现在还在吗?”
“还在,在门口蹲着。”
“闹没闹?”
“刚开始嚷了一会,一直喊着要进屋,后来就没声了。”
“让他继续蹲,别管。”
管家语气迟疑:“真不管吗?少爷说,要一直等到你放他进去为止。”
窦绿白笑:“我这么聪明,怎么生出这么傻的儿子,我又不在那边房子里,他能蹲到谁?”
管家提醒:“少爷不知道你不在这边屋里。”
窦绿白:“给他拿床被子搁门口,别冻着了,哦对了,明天早上再告诉他,我不在那边屋里。”
管家:“这样不太好……”
窦绿白啧一声:“老刘你不知道,这就是养儿子的乐趣。”
结束通话,窦绿白舒展身体,悄悄回到卧室。
先是看了下温欢的手机,确保没有开机,然后又走到洗手间,给赵颢打电话。
赵颢声音惺忪无奈:“窦小姐,有何贵干?”
窦绿白:“赵老师,咱俩商量个事。”
赵颢:“说。”
窦绿白:“明天你帮我们家欢欢换个座位,坐哪都行,反正就是不能坐齐照身边。”
赵颢语气迷茫:“哪个欢欢?我们班的温欢吗?”
窦绿白:“哟,忘说了,温欢是我干女儿,比我儿子亲。”
赵颢先是一愣,而后冷笑:“那天赵明明跟我说起,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
窦绿白:“谁让你不来我的生日宴,你要来了,不就知道了吗?”
赵颢:“有我大哥给你送礼就够了,我去干嘛,给疏明撑场子吗?”
窦绿白不耐烦:“有完没完,总之你记得明天给我闺女换座位。”
挂了电话,窦绿白走回床边。
女孩子睡容香甜,尚未完全长开的五官漂亮灵气,七分Jing致三分青涩。
和阿香年轻时长得完全一样。
长江后浪推前浪,或许有一天阿香也只能甘拜下风。
窦绿白伸出食指,刮了刮温欢睡梦中紧皱的眉头,轻声呢喃:“阿照又惹你生气了,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