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高,可部部都是经典。
经不经典,能不能载入电影史另提,票房确实高得让人无话可说,甚至有人玩笑徐缭这几年是不是走了大运,演什么红什么。
先前的“儿童”事件还没彻底过去,人人跟着大流喷,哪知道事情突然反转,徐缭变成了无辜受害者,网民自然无错,便全怪罪在媒体身上,可到底受了舆论影响,倍感脸被扇得极痛,现在风向是#心疼徐老师#,因而再是不耐,也不得不受网络信息轰炸的波及,了解一会儿徐缭这个人物。
粉丝自然不傻,借此机会卖出无数安利,生怕慢一点就少个同好,一时间网络到处几乎都是徐缭的名字,这其中当然也有剧组的推波助澜,曲岭月早已出名,并不差这点热度,而徐缭这几年虽火,但国民度远不及她,人气涌上来,对剧组的宣传也只有好处没坏处。
徐缭上不了头条的魔咒也终于在今年被打破,光是跟七日恋歌还有曲岭月,还有小燕娇的新闻就上了好几次。
曲岭月联系他记得营业时还不忘开句玩笑:“你啊,人人艳羡能大爆一把的作品,到你这儿才只是个事业上升的台阶,要是再这么拍下去,当年那几个都老了,这年头青黄不接的,估计能扛起来的也只有你了。”
徐缭说:“呵呵,曲姐过奖了。”
“这么谨慎啊。”曲岭月笑了笑,并没有嘲笑他胆小,只是随口又闲聊了几句,这才结束了对话。
《极端》说开机就开机,四月底剧组就见了一面,不过没见全,分散在好几个地方一同开机,演员极多,光是徐缭这一组就少说有十来个叫得上号的,他只跟蒙阳熟,两人在公寓里拍摄完了几场个人的戏份就转去了山上的别院。
公寓里的戏不多,这对好朋友从合到分再到合,双人的戏份不在街道上就是在派对里,基本上放到之后外景一起开拍。
别院看得出来十分用心,徐缭刚到时险些还以为他们租了文化遗产,许多现代设施都被藏了起来,不是掩在花丛后,就是有新的布置,整体看上去古香古『色』,叫人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时空,剧组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仍是有些小心。
以前那些拍摄基地都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别院却是私人用地,且看起来相当华贵,尽管导演说可以为了拍摄随便处理,可绝大多数人还是略有点提心吊胆的。
这处与其说是别院,倒不如说是个小庄子,剧组到时已经接近黄昏了,他们就站在山上,看着脚下的云层翻涌,云海雾凇,有时候漫到足下,白得近乎无暇,险些以为自己正在山中寻仙问道,顶头是红霞滔天,像是处不染世俗的隐居之所。
到晚上的时候,云雾消散了,从山上放眼下去,能看到万家灯火,璀璨如天上星辰,好似触手可及,手可捞月。
别院里外都种了不少树,有不少客房,这里看起来像古香古『色』,到底不是真正按照历史遗物来造的,不如说它整体看起来像是人们所想的那种世外之地,对整体的把控不如真正史学那般严谨,不过拿来拍戏,质量已经远超想象了。
能住的地方不算太多,好在院子不算小,剧组扎根在这儿,习惯搭起帐篷,拿出睡袋,随便找个地方凑合。
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是各分各的,徐缭跟应肃坐在树下,别院的晚上非常安静,星空也一览无遗,远处剧组们正在聊天,十分热闹,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并没打扰到他们,月光渗透过树叶,隐隐约约落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影子。
上山时他听外景组在聊应肃的八卦,说这里是应肃给的地址,也是他去跟主人谈了下来,言语间充满了羡慕,无非是感慨有钱人的生活让他们想象不到,又疑『惑』起应肃跟这里的主人有什么关系,有说是亲戚的,还有说是好朋友,更有甚者怀疑是个富婆包了应肃。
这让徐缭也有些好奇了。
这里显然已经建了有许多年头了,即便与应肃有关,想来也是上一辈的事了,于是徐缭就问道:“我听说这里是你找到的?”
“找到?”应肃略有些讶异,想了想道,“也可以这么说吧,不过要不是远山画出来,我还真没想到这里。”
徐缭于是问道:“跟崔远山有什么关系。”
“这里是远山的……”应肃斟酌了片刻,缓缓道,“算是玩具吧。他小时候很喜欢看武侠片跟仙侠片,就闹着要住在这些山庄,长大了好行侠仗义,崔伯父一向很宠爱他,几乎是有求必应,就修了好几年,找了好几个设计师,把这里按照远山喜欢的样子造起来,不过他后来也只住了几次,就不喜欢了。”
“当时崔伯父还取笑他小小年纪,形式主义这么严重,人没点侠气,先要住仙人住的地方。”
徐缭惊呆了,他愣了愣,说道:“这里只是个玩具?”
“是啊,就像小时候过家家那种玩法。”应肃轻描淡写道,“书房里大概还留着远山当年的涂鸦。”
徐缭沉默片刻,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表达自己的震撼感,就道:“朋友,我们过家家不是这么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