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获成功后他的身价就水涨船高,之后又成了瑞丰的代言人,穿着打扮自然要更为注意。
有时候媒体愿意与你联系街拍,可有时候狗仔却更乐意看人家居平常的模样。
好歹有点美男子包袱,徐缭也没太打算让自己看上去像个糙汉子,只在家里才得以喘息片刻。
徐缭则忙于工作,有时连男友都顾及不上,更别提养母,不过倒是时常记得还有赡养费这事,他并不轻易寄东西过去,只管往卡上打钱,寄东西要花心思,而且难以隐瞒,容易引发家庭疑心跟不满,钱就简单多了。
人学会爱之后,大概就会心软得多了,徐缭也终于明白对方当年的艰辛与不容易,他未能彻彻底底地放宽,可言语之间也多少对养母有了些不曾出现的真心关怀。
那头接起得很快,徐缭便带着成年人应有的客套,温声道:“忙吗?我是不是打扰了。”
“没有没有。”养母似是有些受宠若惊,欢喜道,“我正午休呢。”
他们俩亲密又陌生,这样寻常的对话客套过了,气氛又冷淡下来,叫人不知所措,徐缭却不介意,他低着头,看着饱满的米粒,语调十分愉悦:“我今天打来,是想与你说,我有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了,想与他*屏蔽的关键字*,可这事又不能与别人说,想了半天,就想着你了。”
“你……你想着我了?”养母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她的嗓音好像一下子哑了哑,带着点近乎哭腔的软,不过又很快恢复平常,仍是柔柔软软的调,“对方是,是个好孩子吗?哈,瞧我,说什么胡话呢,你向来很有主张,你喜欢的人一定也很好。”
你能不能带来让我看看?
这句话在舌尖绕了绕,却始终脱不出口来,养母迟疑了片刻,又听那头道:“要是可以了,我带他见见你。”
“好!……好啊。我明白的,你是大明星,的确是要以事业为重。”她竭力压抑住自己激动的情绪,试探道,“妈妈会等你的。”
尽管很早之前,徐缭已经将那个称呼脱口而出,可自那之后,两人寥寥几次联系,对方都没再那么称呼她了,而卡上的钱数额也越来越大,前两年还能看到徐缭将自己织的『毛』衣穿在身上,这两年却都没有了。
因此多多少少叫她有些忐忑不安,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始终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个孩子相处,该如何更亲近他。
也许知道,却没办法做到。
“嗯。”徐缭淡淡应了声,“那就这样。”
“好,就这样。”
这一整天都没什么工作,徐缭干脆在家里健身,运动完了出了身汗,太阳居然还不下山,一瞧时间,才过一个钟头,余下人生实在枯燥无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麻烦,休息太闲,工作太忙,好像怎么都不得劲,干脆把厨房里的大白菜拿出来切,培养自己的手艺。
白菜切得并不好看,有大有小,仿佛俄罗斯方块,徐缭凑合着拿它们连带点rou类煮了一锅『乱』炖,居然十分难吃,不由对自己的手艺心生怀疑。其实也不必怀疑,那需要自食其力的童年早已离他而去数十年,不多演戏连演技都会倒退,更何况厨艺,徐缭成名之后就有人帮忙打点日常,这辈子更有应肃帮忙,自然一身好手艺被养废了。
都是应肃的错。
徐缭吃了一小碗,实在难以下咽,随即作罢,吃坏肚子得不偿失,腰背已经不太好,要是胃部再出『毛』病,发作起来前后夹击,他可以直接找根绳子上吊。于是一锅白菜被白白浪费,若叫人看见,第二天就可以直接被挂头条,罪名就是浪费粮食。
家里各个角落都藏了点零食,徐缭从楼梯口『摸』出一盒没开封的曲奇饼,从桌底的地毯下找到一块包装完好的巧克力,怀疑家里遭贼,也有可能是『乱』丢衣服导致的,汪甜常在他身上藏些能量棒跟巧克力,方便补充Jing力,也方便自己偷吃。
有时候会在机场的时候,被徐缭拿来送给粉丝。
应肃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徐缭撅着个屁股在沙发底下『摸』索什么,一时一言难尽,将*屏蔽的关键字*包放下半晌之后才敢开口:“你在做什么?”
“我的棒棒糖掉进去了。”徐缭竭尽全力去够,“推开的话地毯会皱的。”
说到力气这方面话题的时候还有些愤愤不平,这倒也是常事,大概是由于拳击的缘故,徐缭的力气要比应肃大上一些,可两个人每次打闹,无一例外都是应肃赢,倒不是徐缭让他,纯属是靠蛮力也杠不过,因此意难平。
应肃绕到后头,拿起那根蓝莓味的棒棒糖,数不清第几次疑心自己找个傻子做男朋友,徐缭收手站起身来,丧气道:“到你手里就归你了,给你吃吧。对了,你怎么这个点就回来了?”
其实应肃并不常在徐缭家里住,不过到底是血气方刚的两大小伙子,腻歪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少,久而久之,徐缭也就把这里当做应肃跟自己的家了。
“合同谈得差不多了,汪甜跟薛姐接下来就跟着你了。”应肃缓缓道,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脖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