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棠风情万种地走过来,目不斜视,一心一意地盯着徐缭身旁的赵松溪,笑容愈发明媚,旁人只当她在看徐缭。
徐缭几乎都能听见边上工作人员的窃窃私语,他的确想跟这位视后打好关系,可从没想过打好这方面的关系。不过送上门的便宜,不捡白不捡,徐缭抿唇一笑,既然罗棠有心示好,也不能怪他蹭点好处,便亲亲热热地回道:“棠姐早。”
赵松溪并未看她,神情几乎是有些冷淡的,要不是徐缭跟他刚刚聊过,险些以为昨天那个连标点符号都忘记打的赵教授是自己做梦臆想出来的。
“赵老师也来了啊。”罗棠脸『色』不变,忽然伸出手来。
赵松溪不好当面下她的脸,知晓媒体最爱嚼这类口舌,罗棠的八卦多得是人在追,谁管赵松溪是谁,他强忍住皱眉的欲/望,也伸出手来跟罗棠握了握,缓缓道:“罗老师。”
罗棠直勾勾地看着他,赵松溪抽了两次手才勉强抽出来。
徐缭看了看他们俩,一位是媒体宠儿,另一位是圈内泰山,若能将他们俩重新撮合成功,光人情就够徐缭往后不愁,然而他自知实在没有这个本事,再有金刚钻也难揽这个瓷器活,同理,要是让他们俩在这儿上演家庭八点档,这慈善活动就可以直接卖两人八卦盈利了,压根不需要他跟赵松溪上去直播。
“时间快到了,赵哥,我们走吧。”
这么僵持着总不是个事儿,徐缭急忙给了个台阶,略有些不知所措的赵松溪顿时松了口气,点点头跟他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徐缭总感觉如芒在背。
赵松溪并不太能跟媒体打交道,这一点是徐缭跟他直播完后才发现的,他『性』格较为安静沉闷,说话斯文得体,是个相处起来让人觉得非常舒服的男人,本来徐缭还担心他不太能适应直播,可大概是讲座惯了,面对千万人的直播也不显窘迫,只是到了媒体面前就成了锯嘴葫芦。
直播完成得出奇顺利,徐缭活泼好动,赵松溪沉稳博学,两个人一静一动,一个普普通通的读书日直播居然也颇为有声有『色』,毕竟是读书日,在推广慈善之前有几个相关的小活动,赵松溪都颇为配合,而后来提及推荐书籍,则更是侃侃而谈,半点都不『露』怯。
光从推书环节来看,赵松溪应该是个很受欢迎的老师,枯燥无味的书本推荐被他说得异常Jing彩,徐缭差点在当场拿起书准备好好学习。
观众们都很买账,小哥哥好可爱跟我会认真看书等等的弹幕刷了一大波。
“赵哥到底是专业的。”
下播之后徐缭喝着水夸赞他,对方笑了笑,来了波商业互吹:“好是因为有你托着我。”
说得跟两人刚刚讲了个相声一样。
结果到了活动结束后的媒体访谈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赵松溪笑得格外和善,回话却极少,只除了跟公益有关的事多说两句除外,全程保持着另一个世界的频率,徐缭见势不对,只好帮忙打圆场,总算有惊无险地度过,也亏得来的都是大媒体,不像小媒体那样口无遮拦。
直播没事,哪想到在采访这环险些出了差错,徐缭虚惊一场,仍是满头冷汗,到后台休息时忍不住苦笑:“您这么多年来名声不显,该不是跟媒体不对头吧。”
赵松溪内敛地笑了笑,缓缓道:“我处理不太来这些,好在他们写了我几次耍大牌之后就不怎么喜欢理我了,以前拍完戏,剧组也会尽量帮忙,我只负责坐在边上听就行了。”
徐缭哭笑不得,觉得这锅不能单怪狗仔,媒体大概多都吃过赵松溪的苦头,一个好好的演员上了镜头,采访十个问题起码有八个问题五个字内解决,有两个干脆就不说了,只要是个记者,见着他都得绕道走。
偏生这位老师除了不太擅长应付媒体之外,样样都完美无缺,奖杯拿得手软,真是采访不是,不采访也不是。
“你是……天生不擅长吗?”徐缭沉『yin』片刻还是问道,“我看咱们俩平日交流也挺正常的啊。”
赵松溪想了想,缓缓道:“他们写的是他们想要的东西,跟我怎么想无关,既然如此,我何必浪费口舌,由他们去写吧。其实前几年还好,有些人会问有关的问题,比如说我对角『色』的想法跟看法,为什么那么演绎,后来就慢慢变了,他们更希望知道我这个人,而不是我所饰演的角『色』,所以我觉得没必要回答。”
这底气。
徐缭忍不住摇了摇头道:“您是真佛出世啊。”
“我本来就是个演员。”赵松溪笑了笑,“后来又当了老师,我只需要对我的作品跟学生负责就可以了,所以就习惯了,如果这是我负责的领域,我会尽心尽力,可他们想知道无关的东西,我觉得实在没有必要,没给你添麻烦吧?”
这话不能说错,可也实在算不上对,总之属于不可参考的经验,赵松溪出道早,早十几年前圈子还不是这个模样,媒体也没猖獗到眼下这场景,大多数演员靠实力吃饭而不是靠流量博出位,娱乐圈是风向变化最快的地方,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