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昨晚意外发现的,应肃不喜欢主动亲吻,可是对送上门的却来者不拒,明明有洁癖却对接触乐此不彼,他亲起来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强硬跟冷漠,是很柔软的,跟进步飞快的技巧不同,显得格外生涩而纯情,徐缭要不是真撑不住,当场就能被激动的狼『性』大发。
“要不要喝粥,喝完把消炎『药』吃了。”应肃任由徐缭往他脸上亲,shi软又温暖的嘴唇不经意摩擦过肌肤任何一块,带来令人不知所措的暖意。
“噢。”徐缭拖长了腔,又紧了紧手,不肯放人离开,慢腾腾道,“还是算了吧,我想抱着你,再亲亲你,最好再吃一次。”
对方并未『色』『性』大发,而是皱起眉头,规矩周道宛如正人君子,缓缓道:“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的徐缭又凑上去亲了他一口,把那微皱的眉宇『揉』散。
应肃大概是怕徐缭还要作妖,直接穿着裤子进了被窝,凉得徐缭一个哆嗦,好在两个大男人火力够壮,很快就又温暖了起来,他把徐缭抱在怀里,为了以防对方再做点什么,把两只手都塞到了胸口处,考拉抱树大概都没他这么紧密,低声道:“等会没事,再睡一会儿吧。”
“行啊。”徐缭打了个大哈欠,脑袋拱了拱应肃的肩窝,又『舔』了『舔』那条肿起来的皮rou,低声道,“痛不痛?”
“睡吧。”应肃摁着他的脑袋没说话。
完了,八成很痛。
徐缭入睡前昏昏沉沉地想:该去把指甲给剪掉了。
大概是特别累,徐缭入睡得很快,应肃把他抱在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不安分地蹭来蹭去,那张有活力的脸在沉睡时是格外宁静安份的,甚至称得上娇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说得太甜蜜动人难免丢人。
这就是办公室恋情的坏处,有些事碰上了,于公于私都不好处理。
无论徐缭过往经历过什么,无论那个晚上到底让他多恐惧,迟早有一日都要把这些放下,『摸』透圈子里所有规矩,从从容容、面不改『色』地去面对这一切。
还好。
应肃『揉』了『揉』怀里人的头发,有Jing力耍大牌、发火都是好事,证明徐缭愿意去面对,哪怕反应不适合,这也不是不能安排的事。他最担忧的情况并没有发生,那些情况没能让徐缭蒙上暗影,见到真人后吓得说不出话来。
再醒的时候都快大晚上了,徐缭饿着肚子醒的,边上还有余温,估『摸』着应肃才起来没多久,浴室里没响声,大概是出门去了。他躺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还让司机跟汪甜等着,本来嘛,这事儿讲究个一拍即合,最多几小时完事,徐缭也没想到自己会整整待上一天,这会儿脑子终于回归,生怕自家助理就傻不拉叽地饿死在车上,于是赶紧发了个消息过去。
徐缭:回去了吗?
汪甜明显会错了意:我还在逛街……肃哥说今天不用上工了,他跟你有工作要忙qaq,您在哪儿,我现在就来接!
哼哼,有工作要忙。
徐缭趴在枕头上继续打字:不用不用,我这就是关心下你。
汪甜:tvt徐老师您真好。
徐缭不由得一阵心虚,明白应肃估计早就解决完一切麻烦了,在心里偷偷『摸』『摸』给经纪人写了几百字的彩虹屁,然后转过身,对方正巧回来了。应肃拎着一大堆东西,又夹着个手机在聊天,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见人醒了也没什么大反应,指挥徐缭过来帮忙提东西。
徐缭是隔了好多年才尝一次rou味,应肃大经纪人亦是处男刚开荤,按道理说应该是老房子着火,一旦势起,便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饱暖思『yIn』/欲,饱欲了就得思吃饭,肚皮饿得咕咕叫,再大的『性』趣都得下去。
“不去。”应肃一直敷衍地用单音节应付那头,忽然开了口,倒把正在搬食物的徐缭吓了一跳,他抬头看人,对方皱着眉头,焦躁地用指头点着自己的胳膊,半晌才道,“不行,我现在不能自己做主。”
哎哟呵。
徐缭心想:这世上居然还轮得到人来做应肃的主?
他不愿意承认,心里有十分嫉妒,即便是做主的是金主爸爸也无济于事。
今天应肃穿得倒很休闲,连领带都没系,说话间脖子处忽然掉出来个东西,明晃晃的一条长链子,系着枚女戒,正在胸口打晃。他们俩之前那么赤诚的坦诚相见过,徐缭愣是没看到这玩意,而更早之前应肃向来穿得严实,则不确定有没有过,可不管早有晚有,他都感觉自己脑袋上仿佛种了一片草原。
理智告诉徐缭,应肃绝没可能出轨。
可那枚女戒实在扎眼,现在又不流行戒指链,更别提应肃穿衣风格从来都跟这些不搭边。
“……我问问他,等会给你答复。”应肃已经开始用手指『揉』太阳『xue』了,他深深叹气,竟有几分无奈。
应肃将通话挂断,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状若无事的徐缭,大明星戏Jing附体,脑海里的黄金八点档连续剧已经演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