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苗和花苗族人都迁走了,寨子里只剩下黑苗了。”
“我们下一步去哪里?”
“请这几位朋友帮忙抬好箱子,我们去一趟黑婆家。”
桑桐对这位印象深刻,一身邋遢的袍子手持一根木杖,年过百岁却生了一头胜过少女的乌黑长发。
最重要的是:她曾和花云月在寨长家斗蛊,闹了个两败俱伤。
桑桐默默数出几张符纸放在袖口里,与穆容一起跟在花云月身后。
黑婆住在村子的僻静处,情况和花云月差不多:周围几百米没有人家,孤零零的一座房子立在那。
还有三五十步的距离花云月却停了下来:“麻烦几位把箱子放在这儿,退后百步稍候,一会儿叫你们。”
几人依言而行,花云月对穆容和桑桐说:“你们两个离我近一点。”然后摸出一个铜片放在唇边吹了一下。
“呜”的一声,黑婆的房子里传出了同音不同频的哨声,哨音落这座孤零零的房子的篱笆外平坦的土地,拱起了数个土包。
一群群五颜六色的小蛇,蜈蚣、蜘蛛、蝎子和一些不知名的毒虫破土而出。
它们有的爬上了篱笆庄,有的则是趴在篱笆下面,还有的堵住了黑婆的院门口。
这些蛊物致命而危险,甚至发生了变异。
桑桐和穆容面色严肃,各自掏出符纸捏在手里却听花云月说道:“不要轻易伤害它们,我们是来请黑婆帮忙的。”
那些蛊物在黑婆的院外盘旋了一会儿,里面又传出一阵命令的哨声,它们发出一阵躁动,朝着三人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
“贴近我!”
花云月朱唇轻启,眼底闪过一道亮银色光芒本命蛊释放出气息护住三个人。
蛊物黑压压的席卷而来,停在她们周围不敢近身。
仿佛是有一个看不见的防御罩保护着她们,那些蛊物看上去很焦躁却没有一只敢逾越雷池半步。
花云月微微一笑:“黑婆婆,有朋自远方来您就这么招待吗?”
黑婆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过这一次说的却是汉语:“花云月,我黑苗一族身系九黎正统,拥有最纯正的蚩尤血脉,你居然自甘堕落和黄帝后人沆瀣一气,你师父的脸要被你丢光了!”
“黑婆婆,我念您年长尊您一声,若是我师父她老人家还在世也容不得你如此放肆!你既然接管了黑苗大巫的位置,总要为族人多多考虑,浩劫将至难道你就拉着族人陪你一起等死吗!?”
一阵沙沙难闻的笑声传来:“你师父?她自甘堕落沦为黄帝后人的走狗,这大巫的位置有能者居之!我九黎部族一向是强者为尊,上次没有杀你是不想白家花家那两个老东西看我们黑苗的笑话,今天你送上门来,可就别怪我了!”
“吱呀”一声,木屋的门开了,黑婆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脚下的蛊物再次激烈的暴动,它们成群结队的挤在一起,但仍旧没有冲破防御。
“咚”的一声,黑婆将手杖钉入地里三寸有余,一手掐着脖子张开了嘴。
“哗啦!”黑婆吐出一滩纯黑色的ye体,那ye体遇风成型化作一条纯黑色的蛇!
花云月的脸色一沉,凝重的叫道:“长春蛇!”
长春蛇吐着危险的信子,摆动身躯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她们窜了过来,脚下的蛊物齐刷刷的让开一条道路。
花云月大叫一声:“动手!”
几乎同时,穆容和桑桐心意相通,齐齐祭出符纸:“风神招来!”
“火神招来!”
桑桐甩出烈焰符,穆容祭出清风符。
狂风平地而起,卷着她们三人飞到半空中,而烈焰符则喷射出霸气的火焰。
风生火,桑桐和穆容的想法虽然不同,但却起到了相辅相成的效果。
烈火遇风,火苗迅速蔓延成一道火墙。
花云月朝着身后的大箱子一指:“我们过去。”
“好!”穆容默念口诀Cao控清风将三人送到了箱子旁边。
火是所有生物的克星,哪怕这些蛊物中有的并不惧怕烈火,但这种惧怕是凝在骨子里的,一时难以克服。
火墙挡住长春蛇的去路,花云月愤怒的叫道:“黑婆子,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能怪我了!”
她启下古怪的封印,一把掀开了箱子。
一股令人迷醉的馨香弥漫在空气中,花云月却一把堵住了桑桐和穆容的口鼻:“有毒!”
二人吃惊不小,花云月摸出两颗药丸:“吃下去。”
看着箱子里面的东西,桑桐和穆容惊呆了,特别是桑桐。
二人万万没想到花云月连终日放在房间里的“宝贝箱子”,居然是一口棺材!
里面躺着一位徐娘半老的美人,穿着隆重的苗族服侍,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
桑桐又惊又怒:“花云月!你居然把你师父做成了蛊?”
花云月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