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没臊的,但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面作证,而且还是因为这种事情,心里总难免有点疙瘩。
到了曹班总舵之后,就见曹宇然梗着脖子站在大堂中间,其余的坛主、舵主分别围坐在四周,曹凛一脸Yin沉,待看到龙熙走进来之后,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龙熙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只好先站在那里,暂时按兵不动。
曹穆然见人来了。赶紧说道:“我方才所说的事件件属实,已将相关证据收集完毕,今天特意请洪帮主过来,便是想让她做一下证人。”
“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前段时间我三弟脖子上被人划了一刀,伤势颇重,差点就救不回来。那到底是谁这样胆大包天,敢对曹帮三公子下手呢?真是洪帮主的至交好友——风凄凄,她同时也是风情楼的楼主,武功高强,楼下门人各个身怀奇技,是武林中一股冉冉升起的新势力。”
“那天我三弟对洪帮主下药想要对她行不轨之事,风凄凄及时赶到将洪帮主救下。三弟也被盛怒的风凄凄划伤了脖子。可以说当时要不是风凄凄赶到的话,洪帮主就是下一个受害者。”
“堂堂曹帮的三少爷,竟然使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仗着家族势力为非作歹,对看上的姑娘就下狠手。这样的人若是继续留在曹家,只怕祖上积攒百年的良好声誉都要毁在他一个人手上。
曹凛坐在首位,黑着脸不发一言,其他众位坛主舵主交头接耳和窃窃私语。
虽说证据已经摆在面前,但这毕竟是曹凛最疼爱的儿子。若是就此定罪的话,只怕曹宇然要被革去曹家子弟的身份,从此流放外地。
几位坛主也是会察言观色的人Jing,其中一个一看曹凛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他的心思。于是本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道理,故意偏袒曹宇然,向龙熙质问道:”请问洪帮主夫君死了几年?”
龙熙一愣,这和她夫君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如实说道:“三年。”
那位坛主继续说道:“一个夫君死了三年的女人,久居深闺之中,只怕也早已寂寞难耐吧?而且曹三公子风度翩翩,一表人才,我看这事应该是两情相悦。男女之间情情爱爱实属正常,我们还将这种事搬到台面上来说,未免就太有失风雅了,不如就此作罢。”
好一个歪曲事实!
龙熙直接给气笑了。谁规定丈夫死了三年就一定要寂寞难耐的。难道女人一定要依附于男人才能活吗?没有洪乐知在的这三年,她也过得很充实,将洪天帮带到了一个新高度,也把洪沫沫养的白白胖胖。
但是做了这么多,又有谁能看到呢?在众人眼中,她只不过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就连现在遭人下药差点失身,都变成了是她寂寞能耐。那坛主表面上说是她和曹宇然两情相悦,明里暗里却是在讽刺她不守妇道勾引男人。
这狗屁的妇道,不就是男人定出来强迫女人的吗?她为什么要去遵守?而且她根本就没勾引曹宇然!
什么两情相悦,她就算是去喜欢一个女的,也看不上曹宇然这个草包。
她龙熙现在身价确实是不如以前,但好歹也是武林第一美女。这几年来她的追求者就从来没断过。而且真的只想要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话,她早就找个人把自己再嫁一次了,又何必苦苦守着一个洪天帮,每天艰苦求生。
然而这些想法就算说出来,也没人愿意听,所有的一切只能默默的埋藏在心里。她反问那位坛主:“既然是两情相悦,那为何曹三公子要对我下药呢?如果他没对我下药用强的话,我的朋友又如何会重伤他?”
那坛主讪讪笑道:“下药的事……也就是男女之间的情趣嘛,这也要拿出来说,果然成过亲的女人就是百无禁忌。”
龙熙冷笑:“哦,下迷药是情趣?原来这位坛主喜欢jian~尸。”
那坛主被反驳得满脸通红,大怒道:“荒唐!女儿家家的,说这种话也不害臊。整天穿的花枝招展,招蜂引蝶,不就是想等着男人上门。”
龙熙这暴脾气也上来了,抽出鞭子朝他狠狠一甩,怒喝道:“姑nainai天生丽质,这是我的错吗?难道长得好看的女人就是要等着男人上?只怕是你们自己存了这龌龊的心思,却要强加到所有可怜女人的头上,可悲可叹!”
“坦白说,对你们这些臭男人我压根就看不上。对你们曹家少nainai的位置更是从来没有想过。曹宇然那天就是想要下药迷~jian~我。不管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言尽于此。如果你们硬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得想想你们读过这么多年的圣贤书。虽然我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是伪君子,但表面上起码也得装的像个人吧?”
一通话噼里啪啦说下,可以说将在场男人都骂了一遍,几位坛主满脸通红,又觉得和一个女人计较有失身份,只好硬憋着。
曹穆然在一旁看戏许久,这时终于说道:“女人家最重视名节,如果不是确有其事,相信洪帮主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说出这番话的,这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相信大家心里也有了一个结果,曹宇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