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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巧珍让锦西多留意着,有适合的一定介绍给方锦南,锦西如今打算投资其他行业,五色鹿这边需要人盯着,方锦南如果能来帮她,那是再好不过了。
&&&&“哥……”
&&&&“别劝我了,让我先去闯闯,男人哪能一辈子靠女人罩着?”
&&&&方锦南是个死心眼,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哪怕锦西是公司老总能给他开出高薪,他也不愿意。
&&&&锦西没再勉强,以后机会有的是,可以慢慢来。
&&&&等方锦北回来,三人商量了搬家的事,挑了个天气晴好的日子,把家当搬了过去。
&&&&说是家当,其实没有几件值钱东西,一辆三轮车就能拖完,难的是孩子的玩具,零零碎碎的,锦西收拾了几个箱子,来回两趟才把东西搬走,在这里住了大半年,饶是租来的房子也有了感情,但锦西不是一个恋旧沉溺过去的人,饶是再不是,这一切都将过去,她深知哪怕再难忘的日子,以后回忆起来,也不过是黑白胶卷里不甚出色的几张,她毫不留恋地关上门。
&&&&门铃响起,秦宴开门就见锦西站在那,阳光从她背后涌来,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秦宴侧身让她进来。
&&&&锦西说了搬家的事,秦宴并无惊讶,今早他就发现有三轮车停在单元楼下,搬家的动静不小,他早就察觉到。
&&&&“对了,我是来还东西的。”
&&&&锦西将眼镜盒递给他,秦宴打开,却见他的墨镜正安静地躺在里面,这是上次路过锦西家停车场堆雪人时架在雪人脸上的,牌子不错,是国外来的,秦宴也喜欢这个品牌的东西,时尚方面的原因抛开不谈,这个牌子的墨镜极其轻便,戴在脸上毫无负担。
&&&&这个墨镜给了雪人,秦宴很快让人从国外带了新的来,他有了一副一模一样的,已经不需要这副墨镜。
&&&&“不用还我了。”
&&&&“我正好从老家带来了,留着也没用,还给你吧!”
&&&&锦西将墨镜搁下,平静地转身。
&&&&秦宴站在阳台上抽了根烟目送她离开,站了许久,等烟灰落了一地他才反应过来,他从抽屉掏出一叠资料,这份资料和前一份相差不大,写的是锦西简单的人生经历,锦西在小南村生活了二十年,之后去外地打工怀了对龙凤胎孩子,发现自己怀孕后,锦西带着孩子回农村将孩子生下来,可所有人都对孩子的父亲一无所知,之前秦宴看了资料,确定自己和锦西从未在一个城市重叠过,根本不存在任何相遇的可能,因此否定了自己的推测,可面前这份资料上却真真切切写着,锦西去城里打工后,曾经去过聊城待过几个月,巧的是秦宴那段时间正在聊城开会。
&&&&这短暂的重叠连日子都能对上,可要说他们真的有什么那真是过于牵强,毕竟秦宴向来是个克制的人,从不曾乱搞男女关系,更不会给别人可乘之机,为的就是防止有女人拿子嗣的事说事,他是个不愿意被麻烦的人,哪怕他搜遍所有记忆,也不曾记得他跟锦西有见过面,不过他倒想起一桩旧事,聊城会后几个月,他曾接到过一个电话,对方是个年轻女孩说自己怀了他的孩子,要他拿钱出来,否则会把这事宣传得人尽皆知。
&&&&秦宴不是个会被人威胁的人,只冷笑道:“威胁我?你试试看!”
&&&&那句话之后,对方沉默很久,她正要说什么,电话却忽然挂断,之后秦宴找人查过,想知道对方是敲诈勒索还是有别的目的,谁知电话查过去,那边是个公用的电话亭,查不出打电话的人是谁,而秦宴也没再收到过类似的电话,只当那是别人打错了,发现后立即挂断,如今想来,一切却并非那么简单。
&&&&问题是,这个假设也有说不通的地方,当年他颇为警觉,哪怕醉酒后也有员工在旁照料,对方想潜进他的房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男人哪怕醉得再厉害,也不至于大脑空白,像是短暂失忆一般,对那一夜毫无感觉,更何况,如今锦西当初真的跟他有了关系,存了敲诈勒索的心思,后来为什么没有继续?难道她在怀孕过程中对孩子有了感情,打算把孩子留下?
&&&&秦宴不敢肯定哪个猜测才是真的,可对着这份资料思索许久,这已经是他能想出最接近的答案了,其实求得真相并非太难,国内的亲子鉴定技术虽然不成熟也有一定的错误率,但港城的准确率却颇高,秦宴在港城有一定的人脉,鉴定一下不算难事。
&&&&资料下还躺着两个透明塑料袋,里面存放着俩个孩子的相关物品,只要把他的头发和孩子的物品一起送去,便可以轻易检测出他跟这俩孩子是否有血缘关系,可问题是他真的要迈出这一步?知道真相又能如何?
&&&&难道他要忽然跑上前跟锦西要孩子?或是告诉锦西,未经允许让他做了父亲并非他乐见的,抑或是要警告锦西别想用孩子来威胁他?不,他不会这样做,他了解锦西,锦西绝不会把孩子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