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惹得俊面微红,倒真没有再说别的,谢华琅心中得意,却不好说出口,搂着他又是一阵痴缠,黏黏糊糊良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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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既然进宫了,午膳自然要留下用,谢华琅心里有事,却吃不下多少,顾景阳见状,也没有勉强。
&&&&&&“回去之后,我该怎么问才好呢,”她问顾景阳:“平白无故问哥哥房中事,有些太突兀了,若是能有个由头便好了。”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顾景阳更没有同人攀谈的习惯,哪里能给出什么意见,捏了捏她丰润的小脸蛋,道:“自己想。”
&&&&&&谢华琅愁眉苦脸的回府去了。
&&&&&&还没等想出个法子来呢,刚一回府,谢华琅便被卢氏唤过去了,她下首处坐的是刘氏,谢莹侍立在侧,却不见有仆婢在。
&&&&&&“这是怎么回事?”卢氏面上隐约有些焦急之色,询问道:“我听人说,陛下上午传了新平长公主进宫,没多久,连英娘都给带进去了,这会儿都没回来。枝枝,你去告状了?”
&&&&&&谢华琅一听她们这样讲,脑袋就大了一圈:顾景阳把事情办得这么迅速,心里那口积年的郁气倒是散了,叫别人一瞧,还以为她巴巴的进宫告状,叫他帮着报复回去呢。
&&&&&&她迟疑着,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谢华琅进宫的目的,谢莹是知道的,可这是堂妹的私事,虽然知道,却也不好同别人讲。
&&&&&&她惯来聪敏,心思细致,隐约察觉到新平长公主与英娘并不是因今日之事被传进宫,倒像是因为昔年魏王妃的旧事,然而无凭无据,怎么好乱说?
&&&&&&今日之事,有些是说不得的,但新平长公主与英娘之事,倒真没什么太大的忌讳。
&&&&&&谢华琅顿了顿,还是如实道:“陛下处置新平长公主与英娘,却与谢家无关……”
&&&&&&卢氏与刘氏年长,也曾见过魏王妃,听谢华琅说了原委,长吁短叹,感怀道:“魏王妃性情温柔,人也敦厚,可惜天妒红颜,去的太早。长安中人只知道她被天后赐死,连累亲子,却不知竟死得这样惨烈。”
&&&&&&刘氏也是长叹一声。
&&&&&&“新平长公主因此丧命,固然是罪有应得,然而却不好宣扬出去,”谢华琅道:“想来陛下会另行网罗罪名处置,届时也请阿娘、叔母泰然处之。”
&&&&&&卢氏、刘氏年长,自然知道分寸,颔首应声,见她似乎有些累了,又催着回去歇息。
&&&&&&谢莹心思细腻,却觉得堂妹另有心事,同样告退,跟了出去。
&&&&&&“新平长公主今日前来,也是为我提了个醒儿。”
&&&&&&两个小辈走了,刘氏面上方才显露几分忧色,低声道:“三郎年纪大了,也该寻桩婚事。早先前边有二郎挡在前边,我与他父亲都不催,现在二郎娶妻,下一个便是他了,合该准备相看。”
&&&&&&“昨晚敬道问他,相中了哪家女郎,他说哪个都不喜欢,非要两心相悦,才肯娶进门,若换了从前,他父亲听了这种话,非打断他的腿不可,但昨晚听了,却什么都没说。”
&&&&&&心中酸楚,刘氏倏然落下泪来:“嫂嫂,我总算能明白你当初说,支持枝枝嫁与心爱男子时的心情了。阿莹已然是这样了,做父母的,实在不忍心再委屈别的儿女……”
&&&&&&卢氏当初也是这样熬过来的,见她如此,心中更有感触,温声劝道:“总会好的,哪有过不去的坎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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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你怎么了?可是进宫时不顺当吗?”
&&&&&&谢莹追了出去,遣退身侧仆婢,方才低声道:“我见你眉宇间有些愁意,总觉得不放心。”
&&&&&&淑嘉县主一事,显然事关重大,谢华琅连阿爹阿娘都不打算讲,更不要说堂姐了,倒不是说不信任他们,只是此事太过忌讳,不叫他们知道,也是回护。
&&&&&&她摇摇头,原本想随意说几句,应对过去,忽然间灵光一闪,沉了面色,怏怏道:“我进宫去问他嘛,就吵了几句。”
&&&&&&谢莹听得微怔,挽住她手,关切道:“难道,你与魏王妃真的……”
&&&&&&“那倒不是。我与他争执,不是因为魏王妃。”
&&&&&&谢华琅可没打算在这上边给自己找不自在,凭空弄出个白月光什么的来,故意愁苦了神情,道:“我那时候生气嘛,语气便重了些,他从前都很疼我的,这次却动气了,说我不信任他,简直莫名其妙……”
&&&&&&谢莹原还以为是因魏王妃之事,心中担忧堂妹为此伤心,听她这样讲,却是忍俊不禁:“陛下动怒,正说明他心里有你,气你也是因为喜爱你,枝枝,你向来聪明,怎么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