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手臂上却是一阵剧痛。
“你……你做什么?”林空颤着唇看着自己被虐待的左手,眼泪花子又一次在眼眶里打转。
江沉使劲勒紧林空手臂上的绷带,见林空疼得十分厉害,而且那闭合的伤口被挤出新鲜的血ye来,从洁白的绷带上渗透出来,她的心里这才舒爽了几分,冷声道:“给你包扎!”
林空只觉左手快要失去知觉,下一瞬,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是江沉换的,还有胸前的裹胸布……她的脸烧得滚烫,嗫嚅道:“我…我的衣服……”
江沉头也不抬道:“除了她之外,应该是没有人会稀罕你这豆芽菜一样的身材的。”
“……”林空的脸上更烫。
江沉说变脸就变脸,林空完全不知道这个她到底是好是坏,不过因着是江沅的妹妹,她也就爱屋及乌,由着江沉对自己施.暴,直到手上的绷带都换了一遍。
“给你重新包扎过了,现在可以放心地说出内功心法了。”江沉依旧执着于让林空说出内功心法,并且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林把当然不可能让她母亲辛苦留下来的心法在落到别人手中,而且最后到底是谁得到还说不一定,一想到面前的人可能是仇人派来的,她的心里就非常焦灼,更多的原因是怕江沅也参与其中。
她试图劝说江沉,大言不惭道:“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我会和娘子保护你的。”
江沉睨着她的脸,嗤笑道:“你还真当自己是我的姐夫?”
林空的小脸一红,很是厚脸皮地点了点头。
“……”江沉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空这突如其来的句话,她整个人都换了个气场,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说完就把林空赶下床,推着她的后颈进了一个与客栈相通的一个密道,密道里黑压压的,却没有霉味,而且空气流通好,最后两人来到一个类似于囚牢的地方,江沉很是干脆利落地把林空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和刚刚还帮林空包扎伤口的人完全不一样。
林空挣扎道:“你要做什么?”
不是她的警惕性低,实在是江沉不按常理出牌,她甚至连江沉是好是坏都分不清楚,上一秒还在救她,这一刻却在囚禁她,她虽然变聪明了,可对人心还是不甚了解。
江沉一言不发地看着林空挣扎,最后走进了一间密室,出来时她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把女式长剑,剑刃锋利,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寒光,剑柄处清晰地刻着一个谣字。
林空一眼就认出那剑,是她娘亲黎谣随身佩戴的长剑,若不是出事,剑不轻易离人,她红着眼睛道:“你们把我娘亲怎么样了?”
江沉随手把剑扔在地上,轻描淡写道:“死了。”
“不可能的!”林空的双手被绳子紧绷着,她努力挣扎着想要去捡起那剑,可是江沉扔的位置不偏不倚,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够不着,最后她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裂开,单薄的中衣被血ye彻底浸shi,仿佛刚刚浴血出来。
“只要你把心法说出来,我还可以告诉你另一个消息。”江沉果然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对林空目前的惨状视而不见,只继续逼迫林空说出心法。
林空不知道这个只会增强自己内功的心法到底有什么作用,她隐约知道江沉要说的是什么消息,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死死地盯着眼前和江沅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仿佛这就是在看江沅。
只是看着看着,她的目光慢慢变得温柔起来,她突然想到江沅的毒是否已经解了还尚未可知,刚刚她听到江沉是江沅妹妹的消息,加上把之前的事混淆,一时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娘子的解药送去了么?”林空的语气冷冰冰的,她已经非常确定面前的江沉和她们不是一路人,而且江沅的中毒之事说不定还是面前的人主导的。
江沉有些怔愣地看着林空的惨样,不但浑身上下血淋淋的,而且只穿着单薄的中衣,挣扎之下基本上算是衣不蔽体。
她紧了紧袖口下的拳头,道:“你晕倒后我就差人送去了。”
“那就好。”林空勉强笑道,她已经基本没有力气了,刚刚就喝了一碗粥,之前更是因一直照顾江沅,连饭菜都顾不上吃,现下知道江沅得到解药,全身也就松懈了下来。
林空看着地上那把长剑,想到江沅已经得到解药,嘴角染上了笑意,只是笑着笑着就哭了,脸上的泪痕明显,最后出其不意地问道:“我离开她几天了?”
她身上的伤不可能这么快就愈合,晕过去的时间肯定也不短。
“三天。”江沉紧紧地注视着林空,见她的神情彻底放松,似乎是已经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她不紧不慢地说道:“九年前我还在义父面前看到过一具被烧残的尸体,那人的手中也握着一把剑,上面刻着钟字,想来应该就是令尊秦远钟吧?”
林空刚刚松懈的身体瞬间紧绷,红着眼死死地盯着江沉,身体微微颤抖着,浑身上下都是腾腾的杀气,她现在恨不得能马上杀了这些坏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