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地看着那一个小红点,唇慢慢贴下去,那针眼太小,肌肤相贴的感觉全部化成浓浓的悲戚之感,怕加快毒素的蔓延,林空又不敢动用内力,就只是真的在吮吸。
半个时辰后,江沅的情况也只是暂时没有恶化而已,而林空自己却是汗流浃背,嘴唇也有些乌紫。
她把江沅的身体放平,再次给她擦了身,又在旁边守了一晚。
等待的时间过得尤其缓慢,第二天的时候,江沅的小腹上已经能看到明显的青黑,唇上变得黑紫,她昨晚多次出汗,多次痛苦地低yin,好在现在睡了过去。
林空焦急得话都不敢多说,生怕一开口就会吵到江沅。
等到下午的时候,靖安睿终于来了,带着一个年迈的御医,跟着他们来的还有一脸疲惫的宋可妍。
宋可妍的脸色非常不好,也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来之后就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时而从江沅的脸上扫过,又猛地避开。
那个老御医给江沅把过脉,细细瞧过以后,道:“王爷,这位姑娘中的是七日毙。”
见众人都在瞧着自己,他解释道:“七日毙顾名思义,也就是中毒七日后必死无疑,而且这七天毒素会逐渐遍布全身,直达心脉,越到后面越痛苦,而且因为是腹部中毒,这位姑娘可能会……”
他顿了顿,才委婉道:“可能会无法享受儿孙绕膝的天lun之乐。”
古代女子历来重视生育,难怪他这般委婉。
林空在一边闷不吭声的,不知在想着什么,靖安睿替她出面问道:“张御医见多识广,那这毒可有得解?”
张御医道:“这种毒是特制的,只有相应的解药能解,我看这位姑娘的气色比一般中毒的要好,想必是你们已经采取过相应的措施?”
林空把给江沅吸.毒的事情说了,她这昨晚不眠不休地照顾江沅,脸上气色很差。
靖安睿对她的头脑突然聪明多看了一眼,却也没有多说,而宋可妍则一直魂不守舍的,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御医没有其他法子,只能先开个比较猛的药方,给江沅稳住毒素,之后的事自然就是想法设法去找解药,这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
张御医写完方子就先退下,靖安睿把林空和拾柒叫到一个单独的房间,语重心长道:“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有仇人,但下这种毒一般只有两个目的,其一是故意要折磨江沅,其二就是对方想要挟你们。”
林空一下子抬起头来,灰暗的眸子亮了一些,目不转睛地盯着靖安睿,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你们身上有什么值得别人想要夺取的,本王也不清楚,对方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对江沅下黑手,只要你们耐心等下去,江沅或许还有一救。”靖安睿安抚完,就径直离开了房间。
林空听到需要耐心地等,整个人又变得死气沉沉的,她不想一直被动,可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江沅。
“空儿,靖安睿说得对,你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你好好打起Jing神来。”拾柒迟疑道,“上次你药浴的时候曾经默念过心法秘籍,其实你心里是有底的对不对?”
“嗯。”林空像是突然明白了一般,开始安静地守着江沅。
到了第三天半夜,江沅真的是气若游丝,气只进不出,就在林空怀疑靖安睿只是在稳住自己的时候,屋外终于有了动静。
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羽箭破空而来,牢牢地插在了窗椽上,守在门外的拾柒早已准备好守株待兔,提着剑朝着射箭的地方,直接追了上去。
接着院子里就是一阵刀剑的拼接声,林空神色自若地去取了那支箭,那箭是纯铁制作,上面没有任何标记,箭身捆绑着上边一张小小的纸条。
她有些紧张地打开纸条,看完之后,扭头看了看江沅,目光缱绻而温柔,随即带着拾柒送给她的剑加入战斗。
射箭的是一个黑衣人,他的武功明显不弱,但在拾柒和林空两人的猛烈夹击下,胸口还是被狠狠地划了一刀。
“是谁派你来的?”林空剑指着黑衣人的眼睛,离他的眼珠只有咫尺的距离,只要她稍稍向前,黑衣人就可能会双目失明。
黑衣人袖口处的手动了动,一排银针“嗖嗖嗖”地朝着林空射出,他的身子猛地后退,提着剑趁着林空挡针的空隙,想要逃走,却是被一边的拾柒一个横踢扫在头部,顿时狠狠地砸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就一动不动。
林空看了一眼淬了毒的银针,眼中闪过浓浓的杀意,
她上前踢了黑衣人一脚,黑衣人的身子顺势翻了过来,然而他的口中已经全是鲜血,双目死死地睁着。
“他死了。”拾柒上前掰开他的嘴,熟练地查探了一番,道:“他来之前就服过□□。”
林空面无表情地看了黑衣人一眼,随即提着剑大步向前走去。
拾柒挡她的面前,严肃道:“那箭上写着什么?”
林空攥紧手中的纸条,对此避而不谈,沉声道:“师姐,我要去黑水河,你……替我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