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道:“空儿不去,空儿今日要与老先生学认五味药材。”
她说的老先生自是药铺中的老中医,如今林父林母不在了,她不能继续傻乎乎的玩乐,她也要学会为江沅分忧。
江沅知道在林空想些什么,前些天有个妇人来买药时,见林空在那傻站着,不知道是什么居心,就提了一嘴,说什么林空妄为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让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媳妇主家。
林空这几天本来就闷,竟然给听进去了,转眼就来缠着老中医学认药。
“空儿,如果你不去,那我就自己去,倘若遇到坏人的话……”江沅故意没说完,转身就要走,她刚抬脚,衣摆就被捉住。
林空的速度惊人,只一瞬就来到江沅身边,她嗫嚅道:“那……那空儿也是要去的,空儿要保护娘子。”
江沅的眼角微微挑了挑,没有说话,等把林空带到街上,她才道:“我还以为你非要跟着老先生学认药材,晚上也陪着药材过日子得了,现在理我做什么?”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要保护娘子和宛儿,空儿要做像爹爹一样的男子汉。”林空说着鼻尖又酸楚起来,忙低下头不说话。
江沅无奈道:“你本来就是女子,做什么要去当男子汉?你乖乖的,像以前一样,我就会很高兴,不用听信别人的话。”
“空儿忘了。”林空垂着头,揪着江沅的袖子不放,她总是忘了自己也是个女的。
江沅心疼林空明明是个软软的性子,却总被逼着做男子才做的事,她牵着林空又走了一会,在某处停留了一会,道:“这个你总没忘了吧?”
林空一直低垂着头,心不在焉地跟着江沅,压根不知道江沅做了什么事。
听到江沅的问话,她抬起头,就见江沅手里正拿着一个可爱的糖人,她的眉眼直接弯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拿。
江沅却后退一步,刚好避开林空伸过来的手,她轻轻咬了一口糖人,入口之后,只觉甜得发腻,眉头微微皱了皱,嫌弃地把糖人塞给林空。
林空接过糖人,仰着小脸甜滋滋地笑着,期待道:“娘子,好吃么?”
自从家里出事以来,她就没有这么笑过,江沅不忍戳她面子,心口不一道:“好吃的。”
林空的眼睛霎时眯了起来,她低头舔了舔被江沅咬过的地方,只觉今天的糖人分外好吃,特别甜,心情也跟着直转而上。
两人又逛了一会,江沅手里提了不少东西,实际上街道上并没有什么好买的,除了货郎担上有各种木质玩具,其他的都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吃食。
“空儿,你还想要些什么?”江沅问道。
她今天出门的本意就是哄林空开心,所以一切以林空为主。
“空儿什么都不想要了,娘子,我们也给宛儿买个糖人吧,她一定会喜欢的。”林空开心道。
“好,回去的时候顺路买上。”
江沅领着林空去买了糖人,正要离开时,身后传来几个大汉的声音,似乎是在喊站住。
江沅回过头一看,只见一群五大三粗的大汉正在追一个年轻妇人,那妇人抱着一个包裹跌跌撞撞地向前跑,眼看就要被追上,却一个不慎,跌倒在地上。
江沅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这一切,那妇人和林宛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正要问林空,手里就多了一根被啮咬过的糖人,而林空已经向前奔去,也就更加确定那人就是她们找了许久,却一直没有消息的林安。
江沅相信林空的身手对付这几个蛮汉还是绰绰有余的,也就慢悠悠地走过去。
那几个大汉见有人出来捣乱,而对方又只是一个ru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顿时怒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拦着老子做生意,还不快把那婆娘还来!”
林空把林安护在身后,脸上气鼓鼓的,看到江沅走过来,更加有了底气。
经过这么一闹,林安才认出面前身着锦衣的小公子正是林空,而缓步跟来的人是江沅,她惊讶道:“空儿?阿沅?”
江沅对林安没有印象,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对前面的几位大汉道:“几位,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盯着她看了一会,顿时讽道:“哟喂,这不是江掌柜的嘛?那这位定是那只会在家呆着的傻夫君。”
江沅冷眼瞧着这几个人,来煦州城这么些日子,她已经摸透了城里的势力,眼前这些人是城中最大的赌馆——逢胜赌馆的。
为首的汉子嘲讽一番后,却没有得到江沅或林空的任何回应,气道:“这婆娘被她家那口子卖给我们赌馆了,江掌柜,这可是正经的钱货交易,你们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兄弟们的拳头可不认你那娇滴滴的小脸蛋。”
江沅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愿与人轻易结仇,淡淡道:“一共卖了多少银两?”
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对这买卖人口的钱货交易十分反感,在这个世界,没有钱就等于什么都没有。
那大汉也不磨蹭,听出她的弦外之意,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