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不成她们是女断袖?
林母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斥责道:“空儿,不可胡说,你与阿沅是拜堂成亲的,是天经地义的夫妻,以后不准再这样说。”
“空儿知道了。”林空高兴道,原来她和娘子是天经地义的夫妻。
江沅在旁边听到后也就一笑而过,没把她们说的话当一回事。
之后刘旺财每日都差人来取三颗葡萄,他尝到那葡萄竟然真的和新鲜的一模一样,顿时对江沅的保存的方法心生歹意,他妄想据为己有,就一直让人问那保存的法子。
江沅被问得不耐烦,就随口说了一个保存的法子,她也不怕刘旺财到时来找她麻烦,反正她总有说辞去对付。
江沅每次都是在柳河边,将新鲜的葡萄拿给刘旺财派来的人,为了安全,她还每次都带上林空,却没想到还是被爱嚼口舌的妇人看见。
那些妇人看她每次都在柳河边,把某样珍贵的东西交给刘家的家丁,直接传言说她竟然当着傻夫君的面,公然给林空戴了绿帽子。
作者有话要说: 林空:我与娘子乃拜堂成亲的夫妻,想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
江沅:你想做什么?
林空:做那女断袖才做的事。
江沅:洞房?
林空(捂紧胸口):嗯,不过不脱衣服行不行?
第9章 欺负娘子
江沅依旧在林空还没有醒的时候,就独自起了,只是天还没有大亮,最近天气越来越冷,看起来有下雪的趋势。
床上的林空依旧睡得很沉,却是把被子抱在身前,就怕别人会掀开她的被子似的。
江沅看到林空睡觉时,依旧防自己像防色狼一样,她的心底就一阵好笑,心想着林空不知要等哪天,才能意识到身上的那层马甲早就被看穿了。
她帮林空把被子掖好,就出门去打水梳洗,来到院子里时,就见到林父Yin沉着脸,坐在树下抽着旱烟,看到她后,林父的脸色顿时变得像是她欠了林家几百万块钱似的。
林父上次去打猎的收获不错,可惜他在回家的路上误入了陷阱,伤了脚踝,好在现在没有什么农活,都是在家里养着。
人一闲下来就喜欢找些事情做,喜欢多想,江沅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当她看到连平时温婉的林母脸色也不太好,就知道出事了。
江沅表情淡淡地走过去,她一向是随遇而安,虽然她已经习惯了在古代的慢节奏生活,但她绝对没有真正地融入这个家庭。
林母看见她出来,道:“阿沅,你以后不要再去给那姓刘的送什么葡萄,他家的葡萄他家自己保存。”
“娘,我昨天就已经送完了。”江沅回道,她不但送完了,而且刘旺财还问她给的方法怎么保存不了食物。
她只是说了一句心诚则灵,古人很是迷信,那刘旺财果然又屁颠屁颠地去用其他果蔬做实验。
林母的脸色好了一些,林父却是直接骂道:“那你也不能让空儿得了一个烂名声,你是我林家的童养媳,没有我们林家,你不知早就死在哪个旮旯里。”
他骂得心里舒服了,缓了缓语气,又道:“你以后还是呆在家就好,别出去惹人嫌话,空儿虽然……不太聪明,其实也不傻。”
江沅这几天不太关心外面的事,听得一头雾水,林母细细解释过才知道,竟然是有人传她给林空戴了绿帽子。
她直言道:“娘,你放心吧,我不会给夫君戴绿帽的。”
她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谈恋爱,如今身处异世,更是没有可能,怎么可能会有绿帽。
“娘子,你们说什么绿帽?”林空一出门就听到了绿帽子,她仰了仰头,又伸手摸了摸头顶,冬天来了,林母用林父上山猎来的狐狸皮毛,给她做了个一个雪绒绒的帽子,虽然颜色不纯,但胜在暖和。
她心底有疑问,也就直接说了出来:“娘亲,你看空儿的帽子是白色的,并没有绿,娘子,是你想要一顶帽子么?”
江沅:“……”她并不需要什么绿帽!
“空儿,我们没有说什么绿帽,定是你听错了。”林母觉得和林空解释起来很麻烦,直接一语带过。
江沅的品行她自然是相信的,只是这乡里乡村的,有时流言能淹死一个人。
“原来如此。”林空恍然道,然后又对江沅说:“娘子,咱们什么时候进城?”
林父林母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异口同声道:“什么进城?”
“我之前答应夫君要去城里卖东西以置办年货。”江沅解释道,“如今家中已无多余的农活,正是进城的好时机。”
她发现有些时候,林空总是莫名其妙地很懂她的意思,她这些天正有进城的打算。
“阿沅,娘知道你是为家里着想,可离咱们这最近的城,就是那煦州城,至少要步行一天才能到,就算是雇了车,也要行走半天,况且家中也找不到卖的。”林母担忧道。
江沅却是没有什么担忧,胡诌道:“我看娘和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