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记忆,可惜她不知道这死过一次的人到底能不能恢复,况且恢复记忆后,这个江沅还是她吗?或者是背负着别人记忆的她?
江沅不想拥有原主的记忆,更不想因为那些记忆,替原主做些什么,尽管她的重活一世和原主密切相关,但她只想做她自己。
在某些方面,她其实是自私又狠心的。
指尖慢慢变得温暖,江沅才察觉一不小心想多了,她有些懊恼地摇了摇头,她的手在林空的胸口放了太久,这位置又太过暧昧,看起来倒是有些不正经。
江沅缓缓地把手抽出来,就在她以为会像之前一样顺利时,手腕却突然被捉住,那力道用得很大,她毫不怀疑再用点力,她的手就该废了。
江沅皱着眉,紧盯着林空的脸,再次怀疑自己判断错了,莫非林空一直是在装傻?那这演技也太高了点。
可她等了许久,都不见林空睁眼,刚刚的动作好像是下意识的反应,也不知道以前经历过什么,竟然如此警觉。
江沅不由得笑了笑,林空的胸倒是护得很好,可人怎么就那么傻?难道不应该在她刚刚伸手进去的时候抓她吗?
果然睡着了都是傻的。
不过警觉性还不错,江沅突然觉得林空还是挺有用的,说不定能在路上给她当个保镖,不过得先把林空的武力值给试探出来才行。
她用力挣了挣,才把手腕解救出来,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挣取盘缠,然后慢慢睡去。
第二天,林空醒来时,往身旁一瞧,江沅又不在床上。
她瘪了瘪嘴,娘子最近都不亲近她了,也不会帮她更衣束发,她伤心得眼泪都要涌出来了,又伸手摸了摸被缠得十分不舒服的胸口。
然后随便披了件衣服,头发也没来得及整理,就跑去找江沅,然而她一出门,就被林母逮回了屋里。
林空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小馒头,那儿被长年勒着,长得很慢,她好奇道:“娘亲,为何今天还不是娘子给我更衣?还有这个,空儿不想裹它,裹着难受。”
她两年前开始慢慢发育,胸前显了形,白天就一直裹着胸,等晚上睡觉时才会拆开,她也慢慢习惯了,也不觉得怎么样,可自从与阿沅一起睡觉后,发现阿沅的胸口竟然是软软的,她再次觉得裹胸很难受。
她觉得定是那布条阻止了小馒头的生长,她也想和阿沅一样,变得软软的,她不想裹这勒人的布条。
林母看着林空那撅着嘴的模样,心里叹了一口气,一圈一圈地给她把裹胸布重新裹过,无奈道:“空儿,娘昨天不是才和你说过了吗?”
“咦?娘亲你说了什么?”为了方便裹胸,林空一直举着双手。
“娘亲说让你好好保护自己,千万别让人知道你是女子,你又忘了么?以后不能像之前一样没穿好衣服就跑出来。”
“不然阿沅知道她的夫君是女的,又该跑了。”林母狠着心吓唬道,这孩子有时记性很好,有时又忘性大,昨晚才与她说过,如今又忘了。
“啊……”林空惊慌道:“阿沅能认出空儿是女的?娘亲,我不要阿沅又跑了。”
“你不要怕,她一向识大体,这次应该是不会乱跑的。”林母自己也疑惑不解,江沅自从来到他们家后,就一直很听话,而且话不多,吃苦耐劳,手脚也勤快。
她很喜欢这个儿媳妇,只是觉得让她来做童养媳,为空儿掩饰身份,从此不能享受这人lun之乐,她对江沅很是歉疚。
一年前,江沅知道空儿是女的,并且也没有表示反感,她才让她们一起同睡,也正好照顾空儿,却不知道江沅不知道为什么,竟在成亲那天逃跑。
如今江沅失忆了,本应该是好事,林母却知道失忆后的江沅也不是好忽悠的,只怕是成亲当晚,就已经怀疑林空是女的,只是江沅不提,她也是聪明人,只要不泄露出去就行。
林母如今用江沅吓唬林空,只是为了让她在外人面前多长几个心眼,村里人多嘴杂,有些事泄露出去不止是丢了面子,甚至还可能会危及生命,
林空果然被吓到,她害怕被发现以后,江沅会再次逃跑,一整个白天都蔫蔫的,穿戴整齐,也没有再缠着江沅说话。
江沅验证过林空确实是个女子后,也就放了心,虽然她对林空女扮男装的原因很是好奇,不过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她只是在家里做农活的同时,也偷偷用那指尖的漩涡做实验。
在洗碗的时候,她把指尖摸向装满温水的碗,意念一动,那碗水就直接消失,进了她中指的漩涡里。
可她把手指接触在长在地上的草上时,那草却纹丝不动,而当她把草连根拔起后,再如法炮制,那草又一次消失不见,出现在中指的漩涡里。
看来这漩涡想要装东西,首先得先与那物品有直接接触,其次就是只能装被分离出来的个体,而类似于栽种在地里的草、庄稼就不能被装走。
等傍晚的时候,江沅又把漩涡里的那碗水拿出来,却见里面的温水还是温水,温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