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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周末不敢去,谁说我怕被她女儿见到,我明天就去她地理干活,不信你明天到她地理看。”老黑气的面红耳赤。
他痛恨说他和黄秀芳有男女关系的人,他觉得对不起黄秀芳,黄秀芳那样正直的人被村里的人说成是随便的女人,想到黄秀芳地理还有很多劳动,他还是继续去黄秀芳地理干活。
第二天星期六,好几个月没有回家的周正梅提着水果到村里,她刚走到村口,村里的一个抬着锄头准备去干农活的妇人便对她说:“周正梅,你爸爸在家等你回家了”
“我爸爸,谁是我爸爸,我没有爸爸”周正梅用白眼斜瞟了一眼和自己说话的妇女。
“不告诉你,这是个秘密,以后你们就会知道了,现在不能说。”那个妇人笑呵呵的,背上背着一个婴儿,手上提着一个菜篮子,肩膀上还扛着一把生锈的锄头,抽头把上还有些泥巴,她顺着小道走了。周优璇感到莫名奇妙,这个妇女说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自己曾经出走的爸爸回来了,她低着头,在沉思着,提着水果走在村里的小道上,她想了想会不会是自己的亲生爸爸真的回来了呢,要是回家看到爸爸在家那自己应该怎么办,应该叫他爸爸吗,还是应该像陌生人一样对待,她内心纠结着,但脚步依然朝着回家的方向走,走到家里,发现家里空荡荡的,她打开屋子,发现屋子有一大股霉味,屋里到处挂满了蜘蛛网,她闯过蜘蛛网,把蜘蛛的家都弄坏一个大洞,蜘蛛掉在地上从她的脚板上爬过,她抬起脚准备踩死蜘蛛,大黑蜘蛛往屋子的木板缝隙爬走了,她四处翻箱倒柜,检查了一会儿发现母亲的衣服少了很多,母亲平日里穿干活的鞋子不见了,她这才想到到自己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母亲最近忙些什么,但她可以肯定的是母亲一定又是一个人睡在地理加班干农活了,母亲从她记事起就有个习惯,总是在农忙时节,搭个草棚,背上一袋米就这样在地理生活煮饭,这样可以减去赶路去地理干活的时间,这样可以多干点活,她拿起扫把,认真的打扫起家里的小屋,将缠绕在家里灯泡和横梁上的蜘蛛网打扫干净,将家里的碗碟全都清洗一遍,将家里生了红色铁锈的铁锅洗干净,生火做饭。看到家里空空荡荡,蛛网挂满横梁,母亲的几件破旧衣服上铺满灰尘的那一刻,周正梅多么的痛恨自己,她突然觉得母亲为了她们付出了太多了,她默默的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考到全校第一名,要考到全省重点大学,如果成绩不提高到全校第一名,自己无脸见自己的母亲。她迫不及待的吃了晚饭,她相信母亲不会离开她们而去的,母亲一定是在地理忙着干农活了,她家里有很多的地,她不知道母亲最近在哪一块地理忙活了,晚饭过后,周正梅走到李宁家询问情况,她去到李宁家,李宁的母亲热情的招呼着周正梅到家里坐下,随后便问:“我家李宁在县城里听话吗?成绩好不好?”
李宁思考了一会儿回答到:“阿姨,你放心,李宁的成绩好着呢,她和我姐姐在一个班。”
“哎,我不希望她上学的,我希望她考试不及格,这样她才能早点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这样多大的人了还一天呆在教室里,风不吹,雨不淋的”李宁的母亲顿时脸色变了,不高兴的叨叨着。
李宁的父亲披着一件外套抽着烟,瞅着周正梅问道:“你姐姐,现在学习成绩怎么样?还和以前一样好吗?我们家李宁呀就是和你姐姐学坏的,农活不会干了,将来没人敢娶了。”
周正梅心里明白李宁的父母自始至终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上学,周正梅没有反驳她们,只是问道:“阿姨,你们知道我妈妈现在在哪块地理干活吗?我好久没有回家了,想带点橘子去地理给我妈妈解解渴,我妈妈一个人干活太累了,她最喜欢吃橘子。”
“哎,还是你有良心,会理解自己母亲的苦,不过你妈妈现在不是一个人啦。”李宁的母亲微微笑着说。
“啊,那她和谁呢?”李宁追问。
“村里传的沸沸扬扬的,说你妈妈和老黑好上了,老黑还帮你妈妈免费干了十多天的活,一分钱都不收呢,村里的人还说你妈妈和老黑……和老黑……那样了呢”李宁的母亲将嘴巴凑到周正梅的右耳旁,低声说着。
“不可能,我妈妈最恨老黑了,老黑以前吃了我们家十多袋大米,害的我和我姐姐在我妈妈在乡里打工的那一年到全村乞讨,我不相信,我妈怎么可能喜欢老黑,着绝对不可能。”周正梅用坚定的语气回答。
“你妈妈前几天在土路尽头,就是你们家那块有很多岩石那块山地上挖地,这几天应该挖完甘蔗沟渠了,也许开始种植甘蔗了吧。”李宁的母亲看着周优璇一脸不相信的眼神继续说道:“是不是,你明天去地理亲自问清楚便是了。”
周正梅打听到母亲在岩石最多的那块地干活的消息后,便回家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屋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她突然绝地好孤独,在学校里一个宿舍有五六个同学住在一起,大家开完笑很热闹,现在突然一个人在空空的屋里坐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多么希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