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李婶子又高兴的拍了一下李乐,“不知道你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当初这位七小姐可是要嫁小王爷的。你呀,比小王爷的福气还要好。”想开的李婶子自然是知道凉诗琴比更衣不论从哪方面都要好很多,自然替这个傻侄儿高兴。要知道当初在厨房里瞎聊天时,不少人都羡慕六nainai生了个这么标致乖巧懂事好学的七小姐,现如今成了自己的侄儿媳,真是一桩美谈,李婶子能不高兴?
李乐不知道凉诗琴有多好,只知道她不是更衣,心里一直都闷闷的。看李婶子要走了,李乐又抓住李婶子问道:“李婶子,你可知更衣生了什么病?”虽说这么糊涂婚事就这么定了,但是李乐心里还是放不下更衣。虽说更衣因病离家,但李乐也想知道她身在何处,病情如何。
李婶子打量着李乐,看着他焦灼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还藏着更衣,讪笑着:“有了这么位美娇娘,还想着更衣呢。”看着李乐的囧样,李婶子笑了几声继续说着,“其实我也不清楚,当时许大娘也没跟我说,但是我闻着药味儿挺浓的。应该病的不轻。要不要我再去给你打听打听,让你也享个齐人之福。”说完,看着李乐懵懵懂懂的样子李婶子又拍了李乐一下,“你等着就是。”
看着李婶子离开,李乐的心还是悬着的,回了大厅,大家在讲些什么,都没有在意。
晚间,李乐和凉诗琴同在一屋,但是俩人一个坐在梳妆台边卸妆,一个坐在桌边饮茶,彼此都不说话。偶尔,李乐会瞟一眼凉诗琴,但是又会急忙把自己的视野转回来,抿着凉茶一口接一口,很多话一个字也蹦不出。可以说现在的李乐若是被那些兄弟们看了,不知道要笑掉多少大牙。
凉诗琴从铜镜里看得出李乐的局促,知道今夜不能再蒙混过关,干脆主动出击,把可能的结果直接扼杀在摇篮里,便带了几分柔弱慢慢的说着:“不知,相公可是担忧明日离家?”看着李乐听到“相公”一词,茶水都抖了出来,凉诗琴终于开怀一笑,“相公,莫要担心,家里有诗琴替你分忧。”看着李乐连茶杯都端不稳了,凉诗琴笑得更开心了。
听到凉诗琴第一声“相公”,李乐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清清楚楚的听到,李乐感觉这间屋子待不下去了,耳朵滚辣的烫,坐卧不安:“我,我出去透透风。”
李乐起身就准备走,却被凉诗琴喊停了:“相公。”突然,凉诗琴的泪珠便掉了出来。吓得李乐直接往凉诗琴这边走来,站在凉诗琴的旁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凉诗琴用帕子擦了擦,哽咽着:“相公,你明日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李乐想也不想就答来:“等边疆战事安稳了,便可回来了。”
凉诗琴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李乐:“为了相公能安稳归来,我想今夜给相公祈祷。相公在战场上厮杀,刀剑无眼,还愿相公在外安全归来。莫让公公婆婆担忧。”
凉诗琴的一席温软的话,也化了李乐的心:“嗯,那可要辛苦你了。”“娘子”二字,李乐喊不出口。心中之人,不曾变过,李乐不想欺骗自己,也不想欺骗眼前这个善良的女子。
计谋得逞的凉诗琴起了身,向李乐微微躬身:“那相公早些休息。”便取了外套,往李家祠堂走去。自从李乐升了官,搬了府邸,也学着其他大户人家做了自家的祠堂。跪祠堂祈福,凉诗琴即便在凉府也很少这般做。跪一夜,身子骨弱的人可是要歇三天。但是为了长久考虑,这一夜,凉诗琴必须跪,还得跪的诚心诚意,决不能倒下。
李乐看着她娇弱的背影,想着:战场上,谁又能说得清?既然父母都喜欢她,自己又何必太过执拗。若是她能在家好好伺候父母,替自己尽孝,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李乐慢慢的走到梳妆台前,看着上面并排着的步摇,将更衣赠与的那支拿在手里。
第二日还还未亮,李乐便起了身,李府上下都在给李乐准备出行。当凉诗琴酸麻着腿在下人的搀扶下赶来送李乐时,身子已经累得摇摇欲坠,白净的皮肤上黑眼圈越发的明显。大家看在眼里,都觉得这位整夜给相公祈福的新媳妇真心不错。李乐看着心里也生了几分怜悯,告别了大家,才转身骑上高头大马,随着其他兄弟一道出征。
凉诗琴站在李家人里,一手朝着李乐离开的地方伸出了手,一手用绣帕捂住了鼻子,眉头紧蹙,哽咽之声呼之欲出,何云在一旁宽慰着。看得李父李母都有了几分感伤。
看不到李乐的身影了,凉诗琴还不愿回去,何云再三劝说下才被挽着手走了进去。何云瞧着凉诗琴满脸的不舍,安慰着:“嫂嫂莫要担忧。大哥不会有事的。快的话,年末便会回来了。”凉诗琴抽泣着,不作答语。大家看在眼里,也替她感伤起来了。毕竟才新欢不出三日,便分隔千里,何日再相见都是未知数,还有可能有去无回。
李母看着新媳妇十分喜欢也觉得她十分可怜:“昨夜,你跪了一夜,甚是辛苦了。不如先回房休息。”何云也在一旁附和着。
凉诗琴把头摇了摇:“多谢母亲关怀,我无碍。今日李乐一走,我更得好好伺候好您们,让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