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i出手,封了悠悠众口,尽早平了六院的一浪一浪的风波。
听到宝珠的判决,瑞雪直径吓坐在了地上,连哭都忘了。自视过高的她可没少受六nainai的责罚。一想到这次六nainai绝不会轻饶,瑞雪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不哭还好,一哭又惹来了不少的看客在屋外捂着绣帕嘀嘀咕咕的。
宝珠知道事已闹大,一手架起瘫软哭诉的瑞雪,看了我一眼。我直直的站了起来然后跟在其后。在一干姐妹的窃窃私语中,被目送远去。
来到六nainai的跟前,我和瑞雪各自跪着,只是瑞雪像泄了气的皮球,已经瘫软在了地上,泪珠子还在掉,而我挺直了腰背,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六nainai则端起紫鹃递过来的茶,用茶盏抛开浮在上面的碎叶,余光看着我俩。屋子清晰的能听见瑞雪的啼哭声。
“怎么回事?”六nainai将茶递给紫鹃,才慢慢的开了口。
宝珠回话:“俩人相互看不惯,说蹭了几句便出了手。”
“噢。”六nainai把目光转向我们,我俩不敢抬头直视,瑞雪更是听到六nainai的声音都在打颤,“莫不是因为主子争宠吧。恃宠而骄,失宠而怒。”
六nainai的话就像一个个闷雷在我们的耳边炸开,恃宠而骄不假,但是失宠而怒倒不是。只是主子问话,我们没有反驳的能力,只能任凭处置。我咬紧了嘴皮子不敢开口。
一听到“恃宠而骄”,瑞雪吓得竟敢抬起了头,泪痕爬满脸颊,语调十分楚楚可怜:“不是的不是的,六nainai。”
瑞雪还没有继续说完,紫鹃就已经上前赏了她一个耳光,清脆“悦耳”。被扇倒在地的瑞雪看着稳如泰山、风平浪静的六nainai,再也不敢莽撞了,直直的成跪坐的姿势,低着头,连哭声都不敢漏出来。
“你个下贱皮子,主子问话,哪轮到你插嘴了。”紫鹃骂了句又退回到原位。
不用看,我也知道她们一个个是什么表情。倨傲的六nainai,仗势欺人的紫鹃,漠不关心的宝珠,还有唯唯诺诺的瑞雪。
这会儿六nainai准备换我答话:“更衣呢?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知道自己的错,也不逃避,反正逃不了,干脆替她们把自己的错说了出来。我先是向着六nainai做了个跪拜礼认错,再慢慢的道来:“六nainai,是更衣的错。七小姐经常教导我们要恪守本分,不能小肚鸡肠,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和他人产生矛盾,争嘴是小,动手是大。今日不论什么原因,我们都动了手,辜负了主子们对我们的期望与教导,这是最大的错。还请六nainai责罚。”说完,我又向六nainai跪拜,但是没有起身。
六nainai审视着瑟瑟发抖的瑞雪和匍匐在地我,平淡的嘴角溢出一缕微笑,不管缘由,错了就是错了,这便是下人该守的规矩:“我乏了,紫鹃你去处理吧。”说完,六nainai便起身向里屋走去,宝珠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
难得更衣出手了 我应该拍手叫好呢还是替她惋惜呢
&&&&&&&&&&&&&&&&&&&&&&&&第20章 罚
紫鹃向六nainai欠了欠身,便向我们走来,语气之凌冽:“还不到院子里去跪着,衣衫没有shi透,不许起来。”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难。shi透衣衫,可是最磨人的惩罚。加上现在秋风瑟瑟,shi了的衣衫经不懂事的风儿一吹,不一会儿又干了。除非跪上一宿,夜露深重,第二日才有衣衫shi透的可能。
我知道今日这个事已经惹得六nainai不高兴了,赶紧起身向院子里跪去。而瑞雪还想挣扎下,刚抬头便对上紫鹃那凶狠的眼神,立马站了起来,向院子里跑去,由于跑得仓促,险些跌倒。
我俩就这么跪在青石板的院子里,门外不时有人走过向里面望上一眼,然后走开。瑞雪这个时候还在追悔莫及,酸着鼻子不停地在抽泣。我则跪在地上,越过屋檐看着晴天白云,不知道今日凉诗琴几时下课。不过几日,我又跪在了这里。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再度跪晕,被她捡回院里。
可惜等到凉诗梅都已经回来了,还冲着瑞雪狠狠地咒骂了几句,不解气的凉诗梅还补上了几脚,踢得瑞雪倒在了地上。瑞雪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开始往外流。自己的丫鬟犯了错,凉诗梅也不敢在六nainai跟前出现,望了眼六nainai的屋子,有些期待、踌躇之余,还是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耳边是瑞雪低声抽泣的声音,望过屋檐,天已经开始泛灰了,我想凉诗琴应该不会来了。其实凉诗琴不来更好。毕竟她的丫鬟犯了错,来了只会引得六nainai更不高兴,说她没教好下人。本来才和六nainai的关系有所降温,我可不希望因为我,凉诗琴的一番悔改又付诸东流。我受罚是小,凉诗琴被牵连是大。这会儿,我又开始担心起自己闯的祸会连累到凉诗琴,所以眼睛都不敢眨的盯着六nainai的屋,只要看见紫鹃或是宝珠走出来,就怕是被喊去找凉诗琴,心里一直担心着,知道看到她俩孤身回来,我才会放下心来。这时她俩一会儿你去,一会儿她走,搞得我比在六nainai跟前认错还要紧张。经秋风一吹,额头上的冷汗是干了一层又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