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素来以仁义之师著称的底层将士们觉得太过了,甚至有人想入帅帐向苏乾上谏, 都被苏城打发了回去。
此刻苏城正在,帐内烦躁不安的走动着, 他看了一眼还躺在塌上昏迷不醒的苏乾。
“何老元帅, 你说本王该如何?”
“我观安王虽然焦躁不安, 但是步伐坚定,想必王爷心中已经有了正确的决定,何必问老夫呢。”
“谁知道那个宇淮会如此庄重,竟然率百官跪迎!不受降就不起来,看那小子羸弱不堪的样子, 要是再让他多跪一天晕了过去,倒成了我们的不是了。”苏城本来还想在城外多捱几日,虽然希望渺茫,但是太医们都在尽力而为,然而形势却不容他再等下去。“罢了,传令下去,随本王进城受降。”
大夏的旗帜在空中飘扬,苏城一身银色铠甲骑着马缓缓前行,与后方的黑甲大军交相辉映。此次入城只带了他手下的骁骑营以及苏乾手中的虎贲军,共计一万人马,剩余二十几万大军仍在外城驻扎。行至城门口跪着的百官跟前,苏城翻身下马,接过宇淮的降书,然后亲自将他搀起。
宇淮跪了两天,膝盖胀痛不止,一时间有些站不稳,包括他身后的百官也都一样。苏城见此,连忙吩咐身后的将士上前搀扶众人。但是宇淮眼中仍有疑惑“为何是安王..”他身为一个国家的帝王,甘愿让祖上的基业断送在自己的手中,做一个亡国皇帝。并且以如此大礼迎接夏皇,难道夏皇竟连降书都不肯亲自接受?
“你不要误会,父皇他身体不适,所以只能由我来受降。”苏城看到了宇淮眼中的疑虑,于是解释道。宇淮点了点头,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不过苏城也懒得管他这么多,苏乾在如此重要的场合都没有出现,不出一日,外面必会传出各种流言蜚语,与其等流言出来再证明视听,不如他率先说出实情。
平京的皇城果然不是洛阳的那所行宫所能比的,夕阳的余晖斜射在皇城的金色琉璃瓦上,虽已黯淡,却丝毫掩饰不住从那里泛出的特有的王者之气。
不时有几只昏鸦,悠然的从空中飞过,与它们身后那片被落日染红了的云霞一道,构成了此刻这座皇城的苍凉华丽,这座皇城,见证了一个王朝的衰败,然而从这一刻开始,也要见证一个新王朝的诞生与辉煌。
今夜皇城灯火通明,大宴群臣,犒赏三军。
然而这等大肆庆贺的宫宴之上,众臣还是不曾见到苏乾的身影,仍然是安王代之。有些嗅觉敏锐的人,早已嗅出了一些不同寻常。
“安王,为何不见陛下?”终于有人提出了这个问题,他们等着苏城给一个满意的答复。苏城虽然是苏乾之子,但是并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由他代劳。他们当然不会怀疑苏城谋害自己的父皇,但是也想弄清原因。
苏城敛了一下双眼,起身走到大殿中央“诸位”他面色凝重“本王知道你们对本王一直越俎代庖之事有诸多不满,但是现在本王不得不宣布一个事实,父皇不是不想亲自出现在此,当日安阳一战,宇恪刺伤父皇的那把剑上抹了毒,如今父皇仍然昏迷不醒,太医正在尽力诊治。所以,在父王醒来和皇姐抵达平京之前,大小事宜都由本王代理,对于前朝大武诸多官员与皇亲的处置,本王也要等皇姐抵达平京之后与她再行商议。诸位还有什么意见吗?”苏城此刻拿出了皇室的威严,他久经沙场而磨砺出来的气势,一下子镇住了在场的人。
“子代父职怎么可说是越俎代庖,安王爷言重了。”
“我等也是忧心陛下的安危,还望王爷谅解。”
至武十四年九月,大武向夏朝俯首陈臣,其帝宇淮于平京城外跪呈降书,安王受。
夏皇卧病在床,昏迷不醒,安王代理朝政。
下令,迁都平京。
....
苏乾安阳一战,宇恪剑上抹毒的事情一夜之间传遍了四面八方。一时之间百姓们都在诅咒宇恪死了也不得安宁,另一方面又有不少人为苏乾上香祈福。
跟着此事一起传开的,还有少年将军萧乐的奇策。众人口口相传,说的神乎其神,最后几乎要把萧乐传成武曲星下凡了。各方势力也从此时开始关注,这个从前被他们忽略的少年。
南越也给羽歌传来密信,让她接近探查一番这个萧乐,看看是否有机会拉拢,随着一起送来的,还有南越探子查到的关于萧乐的生平过往。
这封信羽歌就粗粗看了一眼,然后就连着资料一起不知道被她丢到哪去了。
安阳的事情传到羽歌这里的时候,她差点惊掉了下巴。她从流言中Jing炼出一些还算靠得住的东西,分析了一下,得出一个结论——萧乐在安阳平原一役中用的那种东西,是用现代的滑轮原理造出来的。那种滑轮在现代很常见,几乎每个公园里都会有这种娱乐设施。
她回过头去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被自己丢在角落的那一撂资料。打开仔仔细细阅读之后,看到那些萧乐在每一战中所提出的奇思妙想,无不都是贴合现代军事理念的,比如灯下黑等等。
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