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温无凛出声喊道,“你可是做贼心虚!”
华奇正并不出声搭话,而是化掌为爪,直直冲着朱大人的喉咙而来,容成见状,立刻以剑鞘格挡,护住了温无凛,几招下来,众人硬是将华奇正赶离了朱大人身边,但是华奇正的功力似乎没有极限,一招比一招狠,便是身前有一层的人,也仍然游刃有余。
我并没有立刻去与他对战,而是潜身游走至石门旁,用巧劲开了这石门,轰然一声,半开的石门立即向两边分开,阳光甫一照入门后的密室,金黄色的光便立刻自门内投出。
这炫目的光是金银珠宝的反光。
霎时间所有人都停了动作,唯独华奇正立刻转身,目眦欲裂,不管不顾地冲我杀将过来,我也不躲,而是后退几步,站进密室之中,为的正是把华奇正引进密室里。
为了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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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挖掘时震松了密室顶上的土,也可能是年久失修,本该没有光的密室中漏进了丝丝缕缕的光线,照在我脚下的珠宝上,还有点好看。
看着对面的华奇正和跟着闯进密室的两人,我心下十分感慨,明明我大半辈子都是为了等着这一天来临,可当我真的身处今日之时,却又觉得一切都不真实了。
华奇正冲进来后,容成和黑衣人一并跟着进入密室,而后三人对打一番,密室的门又被华奇正关上。所以,现在石门之内,只有我、容成寻、黑衣人和华奇正。其余人等都在石门之外,石门是内开的,华奇正已经用剑卡死了石门,外面的人一时半无法进入。
无论我说什么,外面的人也听不到,我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环境。我有太多的话没能说出来,如今是开闸的时刻了。
“华奇正,你看墙上写的是什么字?”我笑着看向戒备着所有人的华奇正,单手指向了墙。
墙上写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字体仿的是华奇正的手笔。
“看了这字,你觉得外面的人会怎么想?”我走到墙边,敲了敲字迹所在之处,“任谁都会觉得,你堂堂华玉门门主,也是个隐藏极深的前朝余孽。”
“你究竟是什么人!”华奇正看着我,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将我的皮生生剥下,“你是哪个乱臣贼子的种?我竟还没杀尽吗!”
我用双手摸上脖颈处,将易容的面具拆了下来,而后对华奇正粲然一笑:“你看我像谁?”
一旁的容成似乎还介意那个黑衣人的存在,试图遮挡他的视线,不过一招,他就被黑衣人死死锁住了手臂。
华奇正瞪大双眼,青筋暴起,活像是见了鬼,手却又不自觉地向前伸着,像是要触碰我一般,整个人呈现着相当可笑的姿态。在他要走过来前,我重新贴上了□□:“看来你是认得我了?”
“……予穹!”他浑身发抖,看起来像是又要走火入魔,“不对,你是孽种,根本不是予穹!”
“果真是老眼昏花了么?”我用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故意慢慢收紧给他看,“陆予穹早就死了!被掐死的!你好好看着,你看他是怎么死的!”
华奇正根本不敢看我的手和脖子,错开了眼神,脚下有了动作,看那样子,他是想冲过来杀了我。
我轻巧地向一旁撤开,而重获自由的容成已经发出了淬了麻药的牛毛针,眼见着华奇正脚下一软,跪在地上,却又重新站了起来。常人是抵御不了这麻药的,大抵是因为毒功的缘故,华奇正的体质已然不属常人了,他不但站了起来,皮肤也随之变得乌紫浮肿。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还想让陆予穹再死一次?”
“你……不是……”他怒不可遏,乌黑手臂上布满虬劲而丑陋的青筋,像是下一刻就要爆裂开来,他的眼白已然全变赤了,眼球突出,死死地盯着我,“你不是陆予穹!”
“对,我不是陆予穹,我是陆千。”
“什么陆千,你疯了!”容成十分着急,他是在介意那个黑衣人,我明白他在担心我暴露身份的事,但其实本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对他摆了摆手:“不必担心。”
大概是出于对我脑中计谋的信任,容成皱着眉头,没有继续说话。
华奇正此时陷入混乱之中,已然不顾得自身周全,开始变得狂暴,出拳既猛又狠,每一拳都十分毒辣,拳下的金银珠宝碎的碎,折的折,连着地面都一并陷下去,若是被他打中一拳,我可能就要完蛋。
黑衣人看不下去,加入了我与华奇正的战局,他功力深厚,几个绵掌,便足以将华奇正的力引开,华奇正像是在猛力打棉花,越发地恼怒,运起毒功,想要用毒来破解黑衣人游刃有余的掌法。只是他本就心生动摇,此时更是没了准头,与其说是在强攻,更像是无意义地耗费内力。
容辰也加入了战局,一起与华奇正缠斗,我能看到他的手在颤抖。见他这般,我便不再插手,老实地去到一边站着。
多招过后,华奇正的动作变得迟缓,显然是后继无力。容成再次发出牛毛针,这次,华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