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一模一样。
“卫?”社会我云姐超有架势的把牌摸出来,然后疑惑的看愣在门口的卫梵水一眼,低头专心扣纸盒去了。
里面温度高,云清坐着等卫梵水的功夫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扑克牌又是新的没拆封,都是汗的手还真不好拆。
卫梵水轻笑了一声,又赶紧抿紧嘴往云清那面看。很好,还在专心拆包装,应该没听见她笑。
房间最里面有张小桌子,卫梵水轻车熟路的从下面小抽屉里摸出一把小剪刀,拿过云清手里的牌三下五除二就把外面那层塑料膜给拆了。
“好了,想玩什么?”
店里的扑克不少,但也不是谁来都能拿到新的。前台小姐姐估计是看云清长得好看又一副国际友人的模样,这才特意把新的给了她。
嗯,估计还因为云总监长的很有洁癖的样子,所以才没拿别人玩过的出来。
云.国际友人.洁癖.清把牌给拿出来左看看右看看,学着电视里的人洗牌结果手滑散了一半,正忙着把散落出去的牌收回来呢。“不会,你教我。”
......
所以你到底是从哪儿看来的这些东西!
两个人的牌不好打,拉火车这种幼稚的游戏肯定不适合云清。卫梵水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出来云清冷着一张脸陪她拉火车的样子。
唉,最后伤脑筋的还是她。当初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对,要嘴欠把人带来啊。
认命的把小桌子拉过来,卫梵水一个盘腿坐在地上,接替了云清的洗牌工作。
“那就小九张吧,大小王不要。这里有从a到k十三个数字,三最小,依次是三四五六直到k,然后a比k大2比a大。两个叫对,三个叫炸...”
一边洗牌,一边给云清介绍游戏规则。这也云$裳$小$筑算是最基本的玩法,一人九张牌比谁先出完,没多大的技术含量主要比的就是运气。
五十二张牌,打两轮就要重新洗一次。她们倒是不着急,慢悠悠的打牌慢悠悠的洗牌,中间聊两句韩姐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店又是怎么做到了如今的规模。
卫梵水当然不可能见证过这个过程,都是冯余成不知道从哪儿八卦过来给她说的,如今倒是刚好派上用场。
云清手生,前几把卫梵水还一直保持常胜,到后面却越打越吃力,一连输了十来把。
“云总监好厉害,这么短短时间就玩的这么好了。”卫梵水由衷的佩服。要不然人家是总监呢,看看这接受新事物的速度。
云清点了点头不甚在意,“没什么,会算就行。”
我了个大槽!还带算牌的?!你还不如直接说你运气比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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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被打击了的卫梵水蒸完以后问了云总监的身体状况,直接把人送到洗浴区自己先去休息室了。
哦,还要给云总监准备鸡蛋。
汗蒸结束之后身体素质比较好的可以马上去洗澡,但是身体比较差的最好还是等到六个小时以后再去洗。卫梵水对她这温差一大就感冒的身体素质可一点信心都没有,每次都老老实实的在休息室等汗落,然后转天再洗澡。
韩姐的店主打的就是韩式汗蒸,把环境弄得和韩剧片场似的。卫梵水拿了烤鸡蛋和甜米露,在休息室找了个角落坐下等人。
云清带着一身水汽出来,比卫梵水预计的时间快了不少。
这个点已经不早了,卫梵水拿东西的时候想了想,干脆多买了点食物回来,直接在这里解决掉晚饭回去就可以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
面前的小托盘上有两碗辛拉面,一份甜米露以及十几颗烤鸡蛋。云清看见这些的时候眼睛似乎亮了一下,但很快又开始左顾右盼。
“云总监?你在找什么?”卫梵水以为她落了东西,也跟着开始四处看。
云清摇摇头,指了指别人的方向,“那个帽子呢?”
......
您怕是中了韩剧的毒。
叹口气从脖子上拿下毛巾,折了三折然后两头卷起来,一个羊角帽就这样出现了。
坐在地上也懒得起,卫梵水直接跪着挪过去在云清脑袋上比划了一下,又给帽子做了做调整最后成功戴在了云总监的头上。
往常高冷异常的人穿着粉嫩的汗蒸服,脸上是蒸出来的淡淡红晕,此时正好奇的伸手摸着自己脑袋上的羊角帽,像个乖巧的小朋友。
“你的呢?”云清摸够了自己的小帽子,看着卫梵水奇怪她怎么不戴。
我的毛巾不是给你折帽子了吗!
这次不说话的变成了卫梵水,云清疑惑的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这才发现自己的毛巾还挂在脖子上。
十分不情愿却又不得不给自己也戴上羊角帽的卫梵水捧着碗低头吃面,突然脑袋一疼隐约还听见‘啪’的一声。
我去?
抬头一看,云总监无辜的剥着鸡蛋。
中毒真是深啊,这都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