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写的。小的趁着上次夫人回家小住的时候,找人暗暗查访,果然在贝锦小姐屋里找到了这个人。她的笔迹,跟给大人书信上的笔迹一模一样。基本可以断定是他。”
郑南继续道:“说起来,当初这位贝锦小姐给您和夫人送来荷包。那里面的迷香。也足以看出她居心叵测。还好大人有先见之明,即使处理了这件事。”
林檀皱着眉头,继续问道:“可以确定是她吗?”
郑南低首回道:“可以肯定。要不要日后捏个错,把这个下人抓过来,也好处置这位贝锦小姐。”
林檀摇了摇头,说道:“阿萝跟这位妹妹的关系,非比寻常。这也是我一直没有告诉她实情的原因。她倒是死不足惜。只是没必要为了她,伤了阿萝的心。还是等等吧,若她还不安分,直接处置了就是。”
郑南点头道:“大人对夫人的这份心,真是令人动容。也不知道夫人何时才能知道。”
已经快入腊月。林府里也渐渐忙了起来。林檀在前朝事多,番邦使者来的也多。有不少也会来林府里坐坐,顾雪萝少不得要应付来往宾客。最忙的时候,每日清晨起来,快到半夜才睡。
除了忙这些。她也在打算着郑南和银蛾的婚事。虽然只是府内人口嫁娶,但是因为银蛾和郑南是两人近身下人的关系。顾雪萝也是十分Jing心准备。又给他们空出了府西面的一处院子,四五间房屋,Jing致小巧,一应东西也都是齐全的。
顾雪萝跟林檀商量了一下,挑了个日子,决定帮郑南和银蛾把婚事办了。
按照规矩,新娘子成亲的时候,天不亮就要起来梳妆打扮。也不能见其他男子。顾雪萝便叫林檀去别的院子里去,自己跟银蛾睡了一晚,第二天天不亮,就帮她梳妆打扮。
谁知,银蛾却在梳妆的时候,掉了眼泪。顾雪萝敏锐地发现,立刻问道:“这大好的日子,怎么偷偷抹眼泪呢?”
银蛾立刻擦擦眼泪,声音里也带着哭腔:“小姐,奴婢这一嫁过去,就不能日日陪着小姐,伺候小姐了。奴婢真是不好。”
顾雪萝连忙按住她的手,说道:“说什么呢,你不过就是从这个院子嫁到那个院子,一共才几步远,一会儿工夫就到了。”
银蛾低垂着眼,不再说话了。顾雪萝看她此时一身大红喜服,倒比平时更添了几分俏丽明艳,也忍不住欣慰地笑了笑,拿出手帕替她擦着眼泪,一面说道:“快把眼泪擦擦,别哭了。不过,你以为你嫁了人,就不用好好伺候我了?我告诉你,就算你嫁出去了,也要日日都来这边,我可不让你躲出去。”
银蛾立刻握住顾雪萝的手,有些慌乱的解释道;“小姐,你放心。别人伺候你,我是断断不放心的。以后还是要我来日日伺候小姐您。”
顾雪萝连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快收拾吧。马上就到吉时了。”
顾雪萝拿起金簪,轻轻插在她的发间。银蛾看她这几天瘦了不少,知道是因为惦记着珠玉病症的缘故。她忍不住再次问道:“小姐,珠玉小姐的病,到底怎么样?”
顾雪萝微微一顿。继而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天太子妃传话来。说珠玉的病,又严重了。虽然请了最好的太医来,只怕也是回天乏术。”
银蛾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顾雪萝摇了摇头,说道;“我昨日又找了几个好大夫,即刻派去太子府了。中间有一位胡人。据说医术极好,如今,就看看他吧。”
银蛾终于放了一点心,安静的让顾雪萝帮她戴上步摇和发冠。吉时已到,顾雪萝亲自帮银蛾盖上红盖头,扶着银蛾出了门。郑南早就等在了门口,穿着一身喜服,高高兴兴地等在那里。林檀也破天荒地的换上了一件颜色鲜艳的衣服,站在郑南身边。
府里的丫头婆子们个个都是喜气洋洋,不少的也在心里赞叹,林大人和夫人对自己的下人都如此Jing心,自己也会越来越有盼头。
顾雪萝留心看着,郑南看到盖着红盖头,穿着喜服的银蛾的时候,双眼都在放光。她搀着银蛾的手,轻轻放到了郑南的怀里,说道;“郑南,我今天就把我的银蛾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她,万事以她为先,要不然,我可不会饶了你。”
郑南紧紧握住银蛾的手,跪在了顾雪萝面前,郑重地回道:“夫人放心,我一定一心一意地待银蛾,对她好。”
顾雪萝转到了林檀的旁边,低头看着二人。林檀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顾雪萝戳了戳他的腰带,林檀皱着眉,觉得自己是该说几句话。
半晌,他才干巴巴地回道;“日子是你们自己的,好好过就是了。”
郑南双眼几乎含泪,郑重地点着头。
拜堂之时,顾雪萝和林檀便代替双方父母,受他们的跪拜。一同礼数闹下来,喜宴上桌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顾雪萝今日给府中的众位仆人都放了假。接近黄昏的时候,喝的微醺的林檀先回了凝云馆。
看着二人入了洞房之后,顾雪萝也回了。她的酒量一向很大,虽然喝了一点,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