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趴着她的耳朵,把在洛洲越到的所有事情,都告诉给了她。银蛾听了之后,似乎比顾雪萝还要高兴。
她情不自禁地抓住顾雪萝的手,说道:“小姐,真的!你和姑爷,真的在一起啦!”
顾雪萝连忙捂住她的嘴唇,说道:“小声些说,隔墙有耳。”
银蛾看了看窗外。又转过来,对顾雪萝说道;“小姐,这可太好了!”她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问道:“那,小姐,你和姑爷,有没有圆房啊......”
顾雪萝立刻轻轻就住她的耳朵,说道;“想什么呢,林檀受伤了,又舟车劳顿,哪里有功夫想着这种事啊.....”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说着一些小女儿家的话。那边的隐松阁内,却是另一番景象。郑南跟着林檀进了屋,把他从洛洲带回来的书都整齐的摆在了书架上。林檀吩咐道:“别忙了,我记得晚桐院东边,叫什么名字?”
郑南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大人,叫凝云馆,不过从林府建好以来,一直也没有人住进去的。”
林檀正在书架旁边收拾着,听到郑南这么说,便转头吩咐道:“那好,你叫人去把那处院落收拾出来,我和夫人以后住那里。”
这话一说出口,郑南彻底愣住了。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回过神来,继而说道:“大,大人,您的意思是说,你要跟夫人一起住吗?”
林檀抬头看向他:“怎么,难道我吩咐的还不清楚吗?”
郑南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没有。不过,大人,我还是要来确认一下,凝云馆里一切的陈设东西,也要放夫人平时所使用的吗?”
林檀白皙好看的手指正在翻动着案上摞了好高的信笺,有些不耐烦地转头看向他:“我不想再跟你这么来回解释了。”
郑南知道看着林檀似乎真的生气了。他立刻得令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派那些下人们收拾好了凝云馆。然后又派人到晚桐院里,通知顾雪萝。
顾雪萝正在屋内的毯子上坐着,前面摆着一个雕花镂空熏笼,里面燃着银炭。她正捧着一本《海上列国志》,细细读着。银蛾站在旁边,在架子上的铜盆里洗笔,郑南想了一会儿,知道顾雪萝又在画书里的人物景色了。
顾雪萝见他来了,抬眼一看,说道;“怎么,夫君那里不用你伺候了吗?倒先跑到我这里来了?”
郑南行礼,又笑着回道:“夫人,大人让我来告诉您一声,晚上挪去凝云馆住。”
顾雪萝愣了愣,问道:“林檀也去吗?还是就叫我一个人去?”
郑南低头笑道;“是的。大人说了,以后,您和他就住凝云馆。那里又宽敞,离旁边的梅林也近,等到梅花开了,可以与您一同评诗赏梅。”
银蛾不明所以地看向顾雪萝。她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只颔首回道:“我知道了。晚上我收拾收拾,把东西带过去,你再告诉夫君,晚饭不必等我吃,我就寝时候再带着东西过去就是了。”
郑南憨憨一笑,又不忘向银蛾打了一个招呼,才快步离开了。等他走了,银蛾才上前道;“大人这才回来就要与您一起住了,果然是放不下您的。”
顾雪萝轻轻蹙眉,此刻,她的内心却并不是银蛾一般轻松。她总觉得林檀今日叫她搬去凝云馆的行为,似乎哪里不太对,但她却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晚上,入夜之后,顾雪萝沐浴过,披着暖和的大毛披风,进了凝云馆。刚一进屋,一阵暖意就立刻将她周身的寒意驱散了。顾雪萝解了披风,看着这屋中陈设。
这是一处极为宽敞的屋子。一共分成三间,没减又有隔断,或又花架,或用书斋玉璧。正堂中间悬着一块匾,上面写着,四时如春。下面挂着一幅襄磊的《瀛洲望鹤图》,紫檀高案上,摆着一块圆润贵气的五谷白玉璧。当地四个矮案,香炉纸笔都已经放好了。
虽然已是深夜,但屋中的华树五支烛台上,都燃着红烛,照耀的如同白天一般。地上满铺着波斯进来的福寿地毯,双脚踏上,柔软的如同雪一般。顾雪萝转头看看,被书架隔开的东偏室,里面很多书,连林檀最爱的那副《竹林七贤图》也移过来了。
西偏室用隔断挡住,看不见里面的景致,要推门才能进去。顾雪萝以为林檀还没过来,便推开隔子,走进西偏室。那边更加宽城,一气通到轩馆尽头。一应木橼装饰皆用朱漆而成,十分好看。里面的高案上摆着官窑粉瓶子,两边的架子上摆着玛瑙古玩等。其中还有几样,是从洛洲带回来的。
顾雪萝正看的入神,里间却传来了林檀的声音:“阿萝,是你吗?进屋吧。”
顾雪萝冷不防吓了一跳,原来林檀是早就过来了。她定了定神,顺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掀开层层帘幕,走进屋中。
接下来的一幕,叫她彻底惊呆了。红罗帐里,林檀穿着寝衣,散着头发,正坐在床边,似乎已经等她很久了。顾雪萝下意识的咽了几口唾沫,几乎想要立刻逃离。林檀的嘴角带着玩味的笑,似乎在等着她出丑。
色令人昏,色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