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们手牵手时,还是滚烫。
苏默言静静望着郁遥,不知道说什么,良久,“我很好,你别担心。”
都昏迷了能不让人担心吗?苏默言果然是喜欢把什么都憋在心里的人,直到憋不住了,一个人抽烟一个人哭。
郁遥扶着苏默言慢慢起身,给她身后垫着枕头,坐躺在床上,“吃点东西。”
“不饿。”
“一整天不吃东西怎么能行。”郁遥拿过一旁温热的白米粥,语气里满是心疼。
苏默言摇摇头,“不饿。”
“听话,我喂你吃。”
苏默言眼眶慢慢变红,像只受伤的猫咪,钻到郁遥怀里,抱紧她,本来从没想过要哭,一抱紧郁遥,苏默言突然鼻酸。
她身上也是微凉,郁遥搂紧她瘦小的身子,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
苏默言就像抱住了救命稻草,使出浑身力气,她把头埋进郁遥的颈窝里,在哭。
郁遥下巴抵着她的发心,由她抱着,掌心轻抚她的背,哭出来总比憋在心里要好。
“我想回去。”苏默言抬起头,满面潸然地看着郁遥,她想安静一下,不想再有其他人打扰。
郁遥伸手托着她的脸,给她擦眼泪,柔声说,“先吃点东西。”
苏默言还是摇头。
郁遥摸着她的头发,“回去我煮面条给你吃,好不好?”
苏默言额头靠在她肩上,吸了吸鼻子,闷声哼着,“嗯……”
作者有话要说: 早早更新,再立个flag,八月份尽量双更。
第37章 Chapter 37
郁遥在厨房里煮着面条, 苏默言讷讷地坐在餐桌前。
“好了。”
正冒着热气的面条摆在自己面前, 苏默言接过郁遥递来的筷子, 埋头吃着, 除了话少得可怜, 一切都与平时无异。
恰是苏默言不说话, 郁遥才担心。
苏默言一旦沉默起来,就像把自己关进了铜墙铁壁的牢笼里, 一切安慰的话语都无用,你感受不到她的情绪,也理解不到她的想法。她完全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
面条照旧吃得很干净, 再喝口汤,一股暖热顺着食道往下。苏默言曾对郁遥说,她亲自做的菜, 自己都会吃干净,到了很久以后, 依然是这样。
“喝点水。”郁遥在苏默言身旁坐下,手里握着玻璃杯。
“嗯……”苏默言捧着水杯一口气喝干。
沙发上,苏默言慢慢爬进郁遥的怀里,将侧脸贴在她的肩上,眯上眼。她喜欢抱着郁遥,然后一句话也不说, 就这样紧紧地抱着。
她极度缺乏安全感,郁遥看她蜷在一起的身子,可以感觉到。除了抱着苏默言, 郁遥也不知怎么去安慰,同时,她发现自己远远不够了解苏默言。
苏默言窝在郁遥怀里睡着了。
“默言——”郁遥低头拨了拨她的头发,轻声叫她,保持这样的姿势时间久了,郁遥担心她脖子会不舒服,“…去床上睡。”
“陪着我……”苏默言睁开眼朝她呢喃,抓紧郁遥的手,生怕她会松开自己一样。
“嗯。”郁遥心疼地揉着苏默言的头发,某些感情如洪水般涌上心头,苏默言总有让她淡忘理智的本事,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可能扔下苏默言一个人,“我陪着你……”
苏默言自始至终握着郁遥的手。
这难熬的一晚,苏默言永远记得,她喜欢的人,守了她整整一夜。
郁遥给苏默言批了一星期的假,处理家事。
对苏默言来说,没什么好处理的。
苏氏的资产,该封的封,该查的查,而苏应忠即便不死,也逃不过法网恢恢。
而那个姓曾的女人,很好地诠释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甚至连苏应忠的葬礼都没有出席,就带着她女儿走了。
多么可悲,就因为这样一个女人,苏应忠背叛了她母亲,不仅可悲还很可怜。苏默言想,那个女人在苏应忠病床前的最后一次哭泣,也只是为荣华富贵打了水漂而伤心吧。
葬礼一切从简,苏默言觉得无所谓,但苏应晖执意要办。
那天,郁遥也去了,她穿着一袭黑色长裙站在苏默言身边,她担心苏默言会撑不住。
苏默言很淡然,刺目的阳光下,她微眯着眼,看着灵台前的那张黑白照片,不悲不喜。其实,熬过她母亲去世的Yin霾后,已经没有其他可以将她击垮。
苏应晖想让苏应忠的骨灰和她母亲葬在一块儿。
苏默言和苏昂都拒绝了,理由很简单,他不配。
这就是十一月发生的事情。
几个月前,苏默言是个伪落魄千金,而现在,她是个不折不扣的落魄千金。不得不说,苏应忠在某些方面,有点远见,至少现在的苏默言面对这些,一个人还能应付。
十二月中旬,苏应忠去世后不久,忙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