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人心的誓言,可如今祁景乾做给她看了,就别怪她什么醋意都吃。
想到这里,林惜香倒是觉得蝶姐姐回来,未必不是好事,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还不是因为看不到摸不着,若是真的见了,估计也就是那样,就算蝶姐姐是祁景乾的曾经,她也是祁景乾的现在,怎么说都是自己赢了。
林惜香尽量让自己乐观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在后宫的处事竟然变了这样多,以前还只是想着做个好皇后,现在是什么都敢想了。
要说原因,都是那个男人给的勇气。
不过很快林惜香就把这事抛到脑后,进了冬月意味着后宫越来越忙,虽说后宫人少,但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样样都要Cao持。
林惜香虽是第一次办,但后宫的女官加上詹事府的人一起,也不会觉得手忙脚乱,顶多进度慢了些罢了。
就在林惜香真的以为林惜蝶会在明年开春才会回京,但在腊月二十那天,又接到林惜蝶的来信。
林惜香算着,从益州到京城书信一来一回至少六天,也就是说上次的信,蝶姐姐刚收到,就已经准备好回京了。
这样的时间让林惜香更是觉得哪里不对,难道蝶姐姐真的是想让她下旨,召她回京?
先不说人家益州知府中年丧子之痛,这灵堂还没拆,儿媳妇就急着回娘家,不管哪方面来说都于理不合。
林惜香看了林惜蝶这次写的什么,语气还是一样的平和,说多年未见,想跟她叙旧。
蝶姐姐小时候对她极好,许多好吃的好玩的,蝶姐姐也是先尽着她,记得有年春天,蝶姐姐不知从哪得了支极Jing致的风筝,也是先给她玩。
把当时年龄还不大的林亦云羡慕的要死,至今为止,林惜香都没见过那样Jing致的风筝。
只可惜玩了一次之后,就被蝶姐姐收起来,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想到小时候的事,林惜香有些愧疚,虽然没说出来,她对蝶姐姐还是有些敌意,这些敌意如今都来自祁景乾,感情都是自私的,谁也不能幸免。
更别说蝶姐姐给过的惊喜不止这一个,什么漂亮的糖人,华美的风车,可爱的娃娃,香甜的糯米糍。
这些都是她童年里浓墨重彩的一笔,林惜香还没见林惜蝶,心里已经升起了种种感慨,叹息道:“春芝帮我写信,请林家大小姐有空的时候来慈元宫说话。”
林惜蝶要来的事,林惜香还是瞒住了祁景乾,私心里不想让他们相见。
林惜蝶到慈元宫的时候身着一身白衣,头上别了支秀雅的白花,都说女要俏一身孝,这话确实不假。
原本姿色就好的林惜蝶此时淡雅中又出了几分出尘的气质,一头青丝轻轻挽起,略显柔美,只是眼底的乌青稍稍破坏了这份清秀。
林惜香坐在花厅里,见着林惜蝶来了,因这是林惜蝶第一次觐见,是要行大礼,林惜香早就习惯人的跪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见林惜蝶行过礼,连忙让春芝扶林惜蝶起来。
林惜香道:“宫中的礼仪多了些,蝶姐姐莫要见怪。”
林惜香声音柔美清脆,仿若白珠落入玉盘一般,林惜蝶面带微笑:“三妹妹现在身份不同,也没什么见怪不见怪的。”
看着蝶姐姐的表情还是如当年的差不多,林惜香的心安定了些:“你家官人的事,我也听说了,可怜他英年早逝,蝶姐姐莫要难过了。”
林惜蝶看向林惜香,见如今的林惜香肌肤晶莹如玉,身着简单的妃色宫装,越发显得娇俏可人,举手投足的气质更是容色绝美,让人不敢直视。
小时候的小丫头,如今真的成了她高不可攀的人物,眉宇间的真挚却是没有变的。
林惜蝶微微失神,停了片刻才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他这病也有几年了,一直好不起来,日日喝药,天天请大夫,没想到还是撒手人寰了。”
林惜蝶哭了一阵,自己便止住了,对林惜香道:“在益州的时候听说三妹妹当了皇后,我还不敢置信,如今一看,真是个有福之人。”
听到蝶姐姐这么说,林惜香有些不好意思,草草将这话带过去,只是聊些家常。
两人自幼一起长大,能说的话自然极多,不留神时间转眼就到了午膳的时候,林惜香心道不好,祁景乾估计马上就会回来。
林惜香暗说一句抱歉,笑着道:“蝶姐姐是怎么来的,不然让宫里的马车送蝶姐姐回去吧。”
林惜蝶没想到林惜香会直接让她回去,林惜蝶心里自有想法,稳坐着不动:“不用费事,家里的马车就在宫门口等着,我什么时候走都行。”
听见林惜蝶这么说,春芝跟菱角对视一眼,娘娘念及旧情察觉不出什么,但她们二人看着总觉得不对。
林惜香正在想找什么借口,只听外面宫人传道:“娘娘,陛下来了。”
林惜香握茶盏的手一顿,但习惯的没有起身迎接,倒是林惜蝶先起来朝刚进门口的祁景乾行礼。
祁景乾站在门口,逆着光影,俊美凌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