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此林惜香笑道:“倒也不用站着,坐着跟我闲聊几句即可。”
话说着,长公主就吩咐开宴,按理说已经晚了一会,正常来说皇后到场,宴会便要开始,只是不知长公主要等何人,这才晚了会。
在场的女眷皆是当没看见,这事提起来不管是向着谁,都会不讨好,索性闭口不言。
林惜香心里暗自失笑,原本以为荷花宴上遇到的麻烦会是康氏跟郑氏,却没想到竟然是长公主给她找的麻烦。
宴会开始,在场的女眷按身份高低一一拜见皇后,林惜香也由刘夫人介绍,暗暗将人都记在心里。
从林惜香进来,就并未搭理林家的康氏跟郑氏,也让不少人小声嘀咕,一个是皇后嫡母,另一个是大伯母,为何不她们亲密。
林惜香见这二人携手来拜,神色变的稍淡,嘴角也没了刚刚的笑意:“起吧。”
许是觉得这两个字太过僵硬,众人只见林惜香又找补道:“家中近来可好。”
康氏跟郑氏面面相觑,答道:“回禀娘娘,都还好。”
康氏跟郑氏的反应自然也看在众人眼里,林惜香又道:“大哥哥跟二姐姐的婚事可有着落?”
听到这话,康氏,郑氏心里慌乱,若说着落自然是好的很,她们现在是皇后的娘家,以前攀不上的人家现在反过来找他们,借着林惜香的名声,自然是好的很。
但她们心里也清楚,林惜香到底跟他们有仇,根本不可能看着他们找到多好的人家。
此时见林惜香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自然吓得不行,唯恐林惜香当场搅了b跟林惜兰的婚事。
还是康氏斟酌开口:“还在寻摸,这都是小事,就不劳烦娘娘烦心了。”
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后宅摸爬滚打出来的,康氏这句话直接坐实了皇后跟娘家不和的事实,毕竟若是她们家的女儿做了皇后,恐怕家里人人的婚事都恨不得让皇后做主,怎么就她们清高呢?
看起来也不像是多聪明的人,恐怕只是怕皇后看不惯她们,这才避之不及。
康氏跟郑氏还是小门户出身,没看出这些弯弯绕绕,已经被林惜香给绕了进去。
林惜香正色道:“林家也算耕读传家,书香门户,娶妻嫁女先论品格再论家风,最后看家世,我虽是皇后,你们也不可借着我的名声在外生事,若是让我知晓了,第一个就饶不了你们,你们可知晓了?”
上次林家众人去慈元宫看她,林惜香并未说出这样的话,毕竟那次见只有林家人跟慈元宫的人,无论说什么都不会传出去。
但这次不同,林惜香当着满京城官员女眷的耳朵说出此话,就是让众人都听听,以后林家行事,她不但不会管,还会第一个罚。
郑氏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身后的林惜兰握紧手指,恨不得上前撕了林惜香。
至于康氏更是强按住冲动,林惜香的话几乎是打在她们脸上。
林惜香并不畏惧林惜兰的眼神,当初她被关在家中,被断食断粮,被赶到扬州,还有曾姨娘带着病赶路,都被她深深记在心里。
最后巧儿的死,让她生出更多复仇的心思。
如今风水轮流转,林惜香只觉得痛快,这一切还只是开始罢了。
敲打过着二人过后,林惜香没有给林惜兰一个眼神,挥手让人退下,宴会正式开始。
说到底林惜香并未做什么,说的话也让人无从挑剔,只是康氏跟郑氏的反应太过奇怪。
淑妃暗暗看着,点头跟宁妃说了些什么,两人低声说了几句,脸上皆是兴奋。
祁景乾知道林惜香跟长公主这个宴会,特意调出了藏在皇宫酒窖中的花酿,皆是给了林惜香。
这花酿清新可口,带着微微酒香,醇香淳口,让宴上的人都不由得赞一句。
长公主尝了两口,目光微转:“皇后为何调出这酒,我为何不知?”
皇宫里的藏酒,为何调出来为何要跟长公主说?在场的人不由得面色怪异,饶是林惜香也不由得脸色微变。
长公主见林惜香不说话,冷声道:“宫中藏酒皆有数目,皇后还是不要妄动的好。”
此话一出,林惜香就不能再息事宁人了,她是皇后,莫说只是动了藏酒,就是开了库房又如何?
除了皇上,谁还能指手画脚?
林惜香缓缓道:“昨夜本宫跟陛下提起荷花宴,陛下说今年是本宫头一年办花宴,须有好酒压压场子,这才商议着搬出几坛好酒,不过是家中的几坛子酒,长公主何必在意。”
眼见皇后跟长公主针锋相对,其实也不是没有预料,长公主自持尊贵,从未将林惜香这个皇后看在眼里,以前后宫无主,陛下将中馈一事全交给长公主,长公主掌权已久,如今后宫正经女主人来了,自然心里不舒服。
林惜香从主办荷花宴开始一再忍让,到了现在也是避无可避。
长公主没想到林惜香竟然敢还嘴,面色微冷,但好歹想着自己的身份,冷哼一声,不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