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世界上的事情总是没有做好防备,一不小心就被刮得遍体鳞伤。
她确实不了解陆长渊,因为在她有限的认知里面,陆长渊是一个笑起来很温暖,对她也很包容的人。
那是一个在她无助时,迷茫时,难过时站出来拉她一把的男人。
虞菡觉得自己深受打击,面对别的事她总是能冷静下来想想,可是有些事只要一沾上陆长渊,好的她会很高兴,坏的她会很难过。
那种痛苦就像是刻在自己身上一样,怎么都无法挣脱。
迷迷糊糊睡着了,虞菡觉得好疲惫。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虞菡感觉自己喉咙干干的,眼睛也有点疼。
她咳了两声,发现自己光荣的感冒了。
已经是春天,但是晚上睡觉不盖被子的话还是容易着凉,虞菡觉得自己浑身酸疼,连手指都没有力气再动一下。
她还是把自己缩进了被窝,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这个世界。
最后还是佣人来叫虞菡吃饭,虞菡久久不答,她们又进去叫了两声,发现虞菡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脸颊绯红。
其中一个伸手去摸了摸虞菡的脑袋,立马就知道她是发烧了,和程华说了之后程华里面派人送虞菡去了医院。
虞菡这次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见自己成为了陆长渊的新娘,梦中的场景如同童话一般,美好的让她不想醒来。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昏睡了二十四个小时,把程华和虞右清担心得够呛。
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医院里,她还惊讶了一会儿,看着旁边坐着的程华,虞菡小声叫了一句:“程姨。”
程华听见虞菡的声音,连忙直起身子道:“菡菡你可算是醒了。”
程华关心了虞菡两句之后就转身去找医生了,他们为虞菡做了一个检查,她现在反正烧也退了,就是有些感冒而已,随时可以出院。
虞菡好像还沉浸在梦中,别人说什么她都点点头,像是没有了自己的主意一样。
虞右清觉得虞菡有些不对劲,关心了两句,得到的回答也只是:“没事的爸,我很好。”
自从这一次发烧之后虞菡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无比叛逆,不服管,不听话。
有时候还会逃课,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个网吧打游戏,虞右清为此心烦不已,最后他还是无奈,只能把陆长渊找了来。
他也知道这么多年不回家对虞菡来说是不对的,她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成长的道路也比那些正常家庭的孩子要崎岖得多。
可至少在陆长渊正式管她的那一个学期里,虞菡的学习成绩有了很明显的上升,虽然出了像祝澜那档子事,也不能把全部责任都扔在陆长渊身上。
虞右清做事一向单刀直入,他和陆长渊说了自己的请求之后陆长渊沉默了一会儿。
他也知道虞菡最近有些不正常,他派出去的纪燃这段时间总是和他说这小姑nainai又逃课了,又去哪家网吧打游戏了,又和谁谁谁出去鬼混了。
虞菡转变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从虞右清的眼神里他好像能明白一些什么。
“她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吗?”
虞右清抬眼看着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不好意思把之前虞菡和他说过的话转述,只能道:“长渊啊,你比菡菡大了太多,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对谁产生依赖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别当真。”
陆长渊有些不知所云,但听到虞右清的话还是点了点头。
虞菡自然是不知道虞右清和陆长渊都商量了些什么的,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意义,就好像突然之间就失去了人生的方向。
虽说她一开始就根本没有什么方向可言。
她现在问纪燃陆长渊的事情纪燃也只是支支吾吾的跳开话题,虞菡就知道此人已是不堪重用,没再理过纪燃。
陆长渊的信息在网络上简直就是少的可怜,他平时行事极为低调,除了一些和他合作的中心人物能看见他以外,很多人都根本不知道陆长渊究竟长什么样子。
低调成这样那他的资料当然也是不好查,虞菡就是想知道她爸爸为什么要那么说陆长渊。
年轻的孩子心里都难免要犯一股轴劲,他们往往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是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虞菡现在只知道当年陆长渊是弃文从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是因为当年陆伯伯和陆伯母的死?
虞菡的小脑瓜比一般人要聪明很多,她既然嗅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也知道应该往哪方面去查。
但是陆长渊是什么人啊,想要查他的事情又哪是这么容易的,虞菡碰了好几颗钉子之后别无他法,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处于一种极其纠结与迷茫的状态,看不进书,听不进课,也不想写作业。
想着自己干脆就叛逆一把算了,每天跟着几个学校的男生去网吧开黑。
这些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