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了。”
其实他想说,你也别喜欢大哥了。
但嫂子不承认,既不承认喜欢他大哥,也不承认喜欢他。把他当星星就是喜欢吗?只有站在地球上遥望,星星才是星星,靠得太近那叫陨石。
嫂子爱他,但不是想和他做爱的爱,他看得出来,Jing明的小嫂子只是想被一个人拉出地狱,这个人是梁如琢还是梁在野并不重要,就像临近淹死的时候人们不会因为救生员的美丑而放弃求生。
美人总是多情又残忍,折磨着每个为他辗转难眠的男人,只为他一句“我爱你”。
他把小嫂子整个儿抱住,缩进被窝里。梁如琢一米八几的高挑身材,搂着小嫂子就像狮子抱着一团毛线球那么轻松。
小嫂子还是有点害怕的,毕竟在医院里见了他这辈子都见不着的血腥现场,他刚伸开手臂,小嫂子就很依赖地蜷进他怀里,细小的呼吸痒痒地扑在脖颈间。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样抱着软乎乎的小嫂子,玻璃罩一样守卫着他的小玫瑰,同时被他的馨香缓慢治愈。
早上他按了嫂子的闹钟,做好了早餐,挡在了门口。
祈求是不管用的,今天小嫂子哪儿也不许去,只能在家里陪他亲嘴做爱。
结果小嫂子只是揪着他的衣角,踮起脚尖腼腆地亲了他的下巴,轻声说:“好如琢,我们走吧。”
梁如琢说:“……好。”
这谁顶得住啊。
第25章
梁在野伤势稳定,已经被转到市里最好的医院观察,胸骨骨折,多处软组织挫伤,造成大出血的根源是刺进前挡风玻璃的货载钢筋,李文杰说幸好当时输血及时,不然病人有生命危险。
“啊,那真是太可惜了。”梁如琢回以遗憾一笑。
李文杰双手插在白大褂里,沉静靠着走廊窗台:“毕竟是你亲哥,别这么恶毒。”
“好好。部队出身,没那么脆弱。”梁如琢悠哉倚着窗台,无聊地把手里的都彭打火机探出窗外抛起来在空中打个转,接住,抛起来,再接住。
“你最近是不是还在打那个男孩的主意?”
“这话说的,大哥卧病在床,我帮着照顾小嫂子,天经地义的事儿。”梁如琢平常淡笑时不会露出颊上的梨涡,只有真心开怀才会在唇角若隐若现。
哎呀。他忽然扶着窗口探出半个身子往下看,抛着玩的打火机没接住,掉到一楼去了。
李文杰十分无奈,让楼下的护士顺便带上来。
“算了,反正也没火儿了。”梁如琢关上窗户走了。
李文杰望着他进了他哥的病房。他们一圈人都知道那个打火机是从前段老师送的,梁如琢一直珍爱得要命,大会小聚都要带在身上,现在也说扔就扔了。
但即使他从未在分手以后表现出失态,凭李文杰对他的了解,梁如琢确实伤心了一段时间。当初梁二硕士还没毕业,拼命接工图接比赛接到右手犯病,段老师照顾了他几天,不料赶上出差。
段老师现实,爱情再动人也比不上自己前途来得实在,没有哪个受过生活毒打的成年人会挑段老师的毛病,这是天性浪漫的艺术生永远也想不明白的东西。
他在美国孤身一人没人管,也做不起手术,只能休学回国疗伤,靠着他哥居高临下赏在他脸上的一百万做手术租房子。来医院治腱鞘炎那些天,梁如琢每天早上眼睑都是红的。
李文杰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对那个男孩一见钟情。
寂静的病房里,文羚坐在床边用shi巾给梁在野擦拭脸上的血渣,日光透过玻璃成束地照在身上,他让丁达尔效应看起来加倍美好。
梁在野还没醒过来,手却握住了文羚的细腕。
梁如琢俯身撑着床沿,把小嫂子圈禁在自己身前,放肆地抱住了他,吻他的下颌和嘴角,指尖隔着衣服轻轻拨弄小嫂子胸前的响玉。
“早安哥哥。”他把文羚亲得面红耳赤,故作纯真地问候病床上的梁在野,“昨晚睡得好吗?”
小嫂子一下子成了受惊的小动物,仓皇失措地推他,用气声呵斥:“天哪你疯了,别在这儿……!”
“那要在哪儿?”梁如琢笑着揉他的脸颊,“想在哪儿都依你。”
文羚被扣在怀里扭来扭去想逃跑,梁如琢从背后把住他的腰和脖子,低笑着道:“别动,等会蹭到不该蹭的地方……我定力很差的。”
文羚一只手被握在梁在野手里,身体被箍在梁如琢臂弯里,动都动不了,左右为难嘤咛着求梁如琢:“好如琢……放开我……”
梁如琢觉得自己简直像在抢邻家小孩的冰淇淋一样坏,边笑边逗弄:“嫂子平时叫我哥什么?”
文羚小声回答:“叫叔叔。”
“我问在床上叫什么呢。”
小嫂子真的是很怕大哥醒过来,快被他弄哭了,红着鼻尖哽咽:“老公。”
他只是逗逗他,可听到这个称呼以后,心里麻酥酥地热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在小嫂子耳边用意大利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