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随便聊点什么,“我跟你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儿吧。”
“你说。”
“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间,跟同学们的感情特别不好。”
“怎么了?”
“当时我的同学们,不管男的女的,都疯狂迷恋琼瑶电视剧......什么纠缠不清的情深深雨蒙蒙......”
“你不喜欢琼瑶的电视剧吗?我只听说过《还珠格格》,但没看过。”
“不是不喜欢,我并不讨厌。只是他们......逼着我看,不看不跟我做朋友,还逼着我讲述那些纠缠不清的情节。我真的,分不出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阅读理解零分。”
本来还以为萧衡一本正经地,是要讲什么离奇的故事。听到萧衡讲述的那些让他头大的,充斥着各色各样纠缠不休的剧情的琼瑶剧,廖昀笑到岔气,原来萧衡,也有这种时候。
“萧衡,我问你,你要和我纠缠不休吗?”廖昀故意这么说,打趣萧衡。
“不要啊。”萧衡一想到那些祖祖辈辈口口相传的琼瑶剧,就有点头大。
“那也没办法,咱俩的名字,早就写在一个本儿上了。”
“啊?”这回换萧衡错愕。
廖昀想着,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买房的事儿,坦白了把。这里山美水美风景迷人,正是坦白的最佳场合。
“我把家里一套网点房卖了,空着也是空着,租出去又太麻烦,索性卖了。”廖昀不理会萧衡错愕的神情,自顾自的踩着脚下的沙子,“反正,我也不打算再回去。以后你这里,就是我的家。”
“既然是我的家,我想买,我有钱,我就买了。”廖昀说的相当顺其自然。
萧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你真的不用,一下子为我付出这么多。”
廖昀用开玩笑的口吻:“你不喜欢吗?”
萧衡:“喜欢。”
廖昀:“喜欢就好。”
再多说,就见外了。萧衡把这份心意记在心里,来日方长。
“当初为什么那么执着,要开酒馆啊?”廖昀随便一问,他想听听萧衡的理想,他自己不懂什么是理想,对于自己的将来,完全没有规划。但是他并不迷茫,只要跟着萧衡就好了。
“酒馆啊,当时年轻,想做就做了,其实就是个巧合。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经商的天分,懂不懂管理。但日子久了,有感情了,就舍不得。”
萧衡苦笑一下,“唉,照眼前这惨淡的局面来看,看来我还真不是干这一行的料。”
“当年我上大学的时候,与我的一个外文老师关系很好。他不在学校担任职务,是从国外被邀请来讲学的,算是客座教授吧。”
“他痴迷于酒的文化,涉猎颇丰,对于酿酒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他是一个自由的人,没有伴侣,没有固定的事业,在不同的国家访学交流,每次也就待个小半年。”
“他回国的时候我跟他去西班牙参观了他的酒窖,跟他学了酿酒的一些基本方法。当时就觉得,一个人安安静静做手里的事情,看着不同的材料发酵成醇香的原浆,很有意思,于是就有了回国做酒的设想。”
“后来又认识了孙喻和吴比,他们俩是朋友,在不同的领域都有自己的工作,但他们的梦想是当个酒吧驻唱。不用很正式,火不火能不能赚钱也无所谓,能安心唱歌就行。”
“他们是很有意思的人,当时年少轻狂,我们一拍即合,是真的随心所欲了一回。当时正好手里还有些闲钱,也没多考虑,就租下这个地方,开了这间酒馆。”
“后来发现并不容易,很多流程并不是在官方按规定走完就行。除了明面上那一套,还有很多私底下的关系需要打点。当时我们什么都不懂,吃了不少苦头。”
回想起来,萧衡还是有些感叹,挺不容易的。好歹他是一家正规的,真实存在的酒吧啊。开店以后并非他们理想中的那么顺利,从营业执照,卫生许可证,经营许可证,到各种当地警务的定期防灾培训,还有纳税问题,简直一团糟。
不过好歹,他们都研究明白了,也慢慢上手。琐事缠身之余,还能待在酒窖忙里偷闲一会儿,也很快乐。但是渐渐入不敷出,每月递增的房租与门庭凋敝的生意给他们带来的压力,还是存在的。
廖昀静静听着,既然萧衡的过去自己无缘参与,那听听也是好的。廖昀听得十分仔细,恨不得身临其境。
想起之前在山上,萧衡好像有些悲观,萧衡当时叹谓着,他说人永远都不能随心所欲。廖昀当时知道萧衡肯定有他的故事,只是当时他还不肯告诉自己,如今总算能够告诉自己了。
廖昀安慰:“你看,虽然经历了这么多波折,最终,酒吧还是可以长长久久的存在下去了。”
“只要想做,人还是能够,活得随心所欲。就像这个酒吧一样,只要你还有这个爱好,你坚持开他一天,就多一天的转机,直到我把它买下来。”
萧衡很欣慰:“我说廖昀,你什么时候,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