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了江洛思,那目光里有藏不住的坚定,“殿下,臣说过这一次臣护着你,既然如此,臣又怎能因此而退缩。”
江洛思垂眸看向了朝服上的纹路,“是本王连累了你。”
“臣自愿被连累。”
江洛思不可思议的扭头看向了陈千亦,可是陈千亦却避开了江洛思的目光。
拓跋呐和狐阊交换了一下眼神,狐阊悄然退了出去,陈千亦和江洛思的人见狐阊出去,也都跟了上去。
宴席依旧进行着,拓跋呐收掉了一直落在江洛思身上的眼睛,狐阊没用多久就回来了,可是陈千亦和江洛思他们两人的属下却一直不见踪迹。
江洛思忍着不适又撑了两刻钟,这期间陈千亦曾不止一次劝她离开,但都被江洛思给拒绝了,这时的江洛思已经浑身无力,冷汗如豆粒一般不停地向下滴。
陈千亦朝着江洛思的方向移了几步,他伸手抓住了江洛思的手,在宽大的衣服的遮掩下,几乎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之间的小动作。
刚开始的时候江洛思很是剧烈的反抗了好几次,可是最后发现有陈千亦提供的这个支撑点她干嘛不用。
等陈千亦感受到江洛思把所有力气都压倒自己手腕上的时候,陈千亦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不管怎么样,至少他没有被绝。
国宴的结束还是很顺利的,没有拓跋呐的故意挑事,这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平静如水。
国宴结束之后,江洛思就忙着离开,现在这个样子的她决不能被萧洵看到。
可是她的不想,萧洵并不知道。
陈千亦差了夏云实去萧洵那里回话,而他则赶忙抱着江洛思上了马车,这时的江洛思是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泽期没有多说什么废话,他赶忙驾车向宫外赶去,有着萧洵的令牌,无人敢拦。
但是即使如此,泽期也是不敢将车速提的太高,等出了宫门之后,泽期才驾着马车像逃难一样回了淮阳王府。
☆、引荐
江洛思是被陈千亦抱回的翰飞殿,老夫子从一开始就在院中饮酒等着江洛思回来,他就知道江洛思肯定是光鲜出门,狼狈归来。
陈千亦轻车熟路的进了翰飞殿,又将江洛思给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生怕一个力气大就会伤到怀里的人。
泽期拉着老夫子进了翰飞殿,语气焦灼,“夫子,你快给殿下看看。”
“现在知道急了,之前呢?”老夫子收了酒壶,掏出了银针,语气虽像是在指责泽期,但实际上凶的却是江洛思,“越说着好好养病,好好养病,越往外边跑,跑什么跑,有什么好跑的,你把人家的安危放心上,可人家怎么想的你知道吗?”
江洛思虚弱地躺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老夫子将银针铺开,又取了一只蜡烛在身旁,“屋里不要有那么多的闲杂人等,该出去的赶紧都出去。”
泽期和若水对视了一眼,若水读懂了泽期的意思,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带着侍女退了下去。
“丞相大人,你……”
陈千亦无视了泽期的声音,只是直直看着老夫子,语气中带着些打探,“请问老人家可是名医付孜。”
老夫子抽出一只银针,放在烛火上燎烤了一下,“不敢当名医,乡野老头子一个罢了。”
陈千亦原本满是担忧的脸上此刻竟略露喜色,语气恭敬,那还见刚才宴会之上的气势,“真是付老先生。”
老夫子眼皮不见抬一下,手里开始给江洛思施针,“十年未见,劳陈公子记挂了,恕老朽手头不便,不能给公子行礼了。
陈千亦弯腰俯身,恭恭敬敬行了一个揖礼,“晚辈怎敢受先生之礼。”
老夫子语气带刺,专扎陈千亦,“公子无须行此礼,老朽不配,再且殿下的毒老朽也解不了。”
“那老夫子可否允晚辈引荐一人。”
老夫子轻哼了一声,“这毒可不是一般人能解的。”
“公都子,他可以解的,而且他现在就在来京都的路上。”
老夫子的手顿了一下,“你师父竟然愿意让他下山。”
“晚辈不清楚,但他确实已经下山了,半个月之内,一定可以赶到。”陈千亦没有说实话,公都子不是没有被允许下过山,只是下山时总是会更换了名字而已,若是不曾经常下山悬壶济世,公都子怕是只会觉得自己这一身医术都白学了。
老夫子没有再说话了,江洛思在针灸的作用下慢慢缓过了一些神,她无语的瞥了一下床边的三个人,她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也能感受一把躺在“手术台”上听“医生”聊天的奇葩经历。
陈千亦从淮阳王府离开之后,本想回宫觐见萧洵,可是夏云实给他传了一个消息。
枕上骨正在相府的书房等他,已等了小半个时辰。
陈千亦回了相府书房之后,夏云实便一人守在院门口。
枕上骨一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就立刻转身向门口看去,陈千亦冷着脸,还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