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义国公府,义国公对于这件事很是生气,他现在恨不得把徐家给彻底铲除,他当成珍宝养了这么多年的心尖尖,这么可以被别人这般欺辱。
陈千亦刚行完礼,萧洵就急忙问道:“淮阳王府那边怎么样了。”
“殿下已经暂且安全了,至于淮阳王府里的那几个眼线,怕是没那么容易揪出来。”
萧洵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气冲冲,“她真的是够了,真的是为了陷害别人,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
陈千亦跪地请罪,语气中充满歉疚,“陛下,是臣没有保护好殿下,还连累了郡主,还请陛下和义国公治罪。”
萧洵收了刚才的怒气,语气变得平静了许多,“这不是你的错,子卿,你快起来。”
义国公转身走向了陈千亦,然后亲手扶起了他,语气中不带一丝责备,“陈相,你不必为此事太过责备,这件事,说到底还是裳儿给陈相你添麻烦了。”
“谢义国公宽恕,但是此事说到底还是子卿没有做好。”陈千亦站起身,语气中依旧带着自责,他虽然生江洛思的气,但是他对于没有保护好江洛思和连累陶裳一事还是心怀愧疚。
因为爱着江洛思,所以陈千亦才更加无法在有关江洛思的问题上保持平时的冷漠,他可以冷静处理有关江洛思的问题,但却做不到在感情上置之度外。
萧洵取出一本奏折让魏连材去交给陈千亦,“子卿,阿洛的事你就不要自责了,说到底还是阿洛不懂事,如今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这几日罚她在家反省也是件好事。”
陈千亦不解地接过了奏折,然后仔细的读了一遍,每一字每一句都透着危险。
萧洵等陈千亦把奏折看完之后,这才开了口,“豫王这几日就要回京了,有些事情需要着手准备了。”
“是,臣遵命。”
萧洵嘱咐完了陈千亦,又对着义国公开口,“舅舅,偏都的事还要劳你费心了。”
“请陛下放心,老臣定会处理好此事。”义国公从萧洵手里接旨处理偏都事务的时候,他就知道萧洵是打算主动出击了。
多年的对峙,总得有个结果。
江洛思在知道了楚迟所讲的“原因”之后,变得特别冷静。
冷静到令人害怕。
她今日就要将这新帐旧账一起和徐家算一算。
江洛思吩咐泽期去把有关徐家做的那些肮脏事全部找出来,她还让泽期给宋素心写了信,并派元宝亲自去送,江洛思要请宋素心来京为徐经文鸣冤。
陈千亦和萧洵他们在含元殿商议了许久,等结束的时候萧洵又把陈千亦给留了下来。
魏连材懂萧洵的意思,他跟着义国公等人出了含元殿,然后就在含元殿殿门口守着,里面要谈的话,他不能听到,更不能让别人听到。
萧洵静默了许久,这才好似下定了决心的开了口,“子卿,你想不想和阿洛在一起。”
陈千亦微微皱眉,他有些不懂萧洵的意思,“陛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洵轻轻吐了一口气,声音比刚才又大了一些,“朕想问你,你想不想和阿洛在一起结为连理。”
“陛下,臣……”
陈千亦的话还没说完,萧洵就堵住了陈千亦的话,“你不要思虑这么多,朕知道你在犹豫什么。
以前朕也在担心,担心你的职责会给阿洛带来烦恼,你是雍朝的丞相,这辈子怕是都要在朝局Yin谋中而过,而阿洛却是闲王,是一个朕愿意花一辈子去保护的心尖。
朕一直以为总有一天宁梓婵会被清出此局,到时候,阿洛就可以平平安安的享一辈子清福,可是朕忘了,阿洛就是阿洛啊!哪怕没有宁梓婵,阿洛也不可能一辈子平凡了,从朕把阿洛接回来的那刻开始,她就不可能在平凡一世。”
“陛下,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萧洵今天的反常让陈千亦很是不解,这些话平日里萧洵都是绝口不提的。
萧洵起身走到了陈千亦的身边,“朕有说过阿洛的身世不一样,可是朕没想到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陈千亦眉宇间的沟壑又深了几分,“陛下?”
萧洵一本正经地看着陈千亦,“子卿,这可能是你最后做决定的机会了。”
“陛下,你到底是怎么了。”
萧洵垂眸,叹了一口气,“子卿,你先告诉朕,你到底愿不愿意和阿洛在一起,一辈子保护好她。”
陈千亦看着萧洵认真地样子,他掀开衣服就直接跪了下去,“陛下,臣确实喜欢殿下,臣愿意用一辈子去保护殿下,可是,臣不愿意让殿下深陷臣的困境之中,臣不想让殿下日日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萧洵俯身狠狠地抓住了陈千亦的衣襟,语气中是难掩的怒气,“陈千亦,你把你这些废话都收起来,你就说你愿不愿意。”
陈千亦抿了下唇,犹豫之后还是开口拒绝了萧洵,“臣不能。”
萧洵松手放开了陈千亦,然后向后退了几步,呵呵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