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到他怀中的人已经无力站立,整个人是几乎软在了他的怀里。
“郡主,郡主。”陶裳的侍从和侍女们追了上来,再看到陶裳的身影之后,他们忙朝着陶裳的方向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楚迟见状,忙松开了陶裳,只是用隔着衣袖的手扶着陶裳。
陶裳的侍女赶过来之后,忙把陶裳接了过来,然后心急如焚地查看着陶裳是否受伤。
楚迟向后退了一步,及给陶裳的侍女们留出了空间,而且也让他自己处在了一个比较合理的位置,让人看起来不会觉得此人是个登徒子。
陶裳因为恐惧,这个时候除了哭什么都说不出来,楚迟见状便出于好心的开了口,“你们家小姐怕是受惊过度,你们还是赶紧带她回府找个大夫瞧瞧吧!”
羽汩把陶裳交给身侧的侍女,然后转身朝着楚迟行了一个礼,“多谢公子,还未请教公子姓名,他日我义国公府定当亲自登门拜访,以谢今日之恩。”
“举手之劳而已,姑娘客气了。”楚迟对面前这个冷冰冰的女子没什么兴趣,他语气清冷,刻意和眼前的人拉开距离。
“公子客气了,这是救命之恩,我们岂有不报之礼。”陶裳是义国公家的小姐,名声对于她来说格外重要,羽汩必须保证陶裳的名声不受损害。
“我不慕名声,你们这些报恩之礼还是免了吧!”楚迟说完之后就要转身离开,但又想起了些什么似的,又转身看向了一旁已经被吓得不敢说话的摊贩,“你家中可还有梨?”
“啊?有,有,我家有个梨园子,有着数十株果树呢!”
“好,过一会我会让人跟着你去看梨,你妹的嫁妆不用愁了。”楚迟说完之后便转身上车离开。
刚才还在和那匹发疯的马斗勇的侍卫把马交给了义国公府的侍从,然后又聚到了马车的两侧。
陶裳看着远去的马车,她苍白的脸上竟浮起了一丝娇羞,这个男人她喜欢上了。
楚迟隔着车窗帘喊了楚裕影的名字,“阿影,你一会派人来找这个商贩,跟他定下一批梨,等过两天乐府表演的时候,给各个厢房摆上去。”
“是,属下一会便安排下人去做。”
“你亲自来一趟,那商贩看见你了,其他人来,他怕是不会放心。”
楚裕影隔着车窗帘微微俯身应答,“是。”
楚迟走后,羽汩立刻转身扶着陶裳问道:“郡主,你没事吧!”
陶裳摇了摇头,没说话。
“奴婢已经差人去旁别的店铺租马了,小姐你再等一会,马上就能回府了。”
陶裳点点头,但无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秋天已到,万物开始收获,只是这情字又该如何自处呢?
萧洵在含元殿处理着一叠又一叠的奏折,杜容钏来的时候,萧洵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疲惫,转眼就换上一副轻松的样子。
杜容钏知道萧洵这是为了不让她担心,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选择绝不说破,“陛下,臣妾给你熬了鸡汤,趁热喝一些吧!”
萧洵笑着走到杜容钏的手,牵着她走到了旁边一侧用于休息的房间当中,“阿容熬得朕当然得喝,而起还要喝好多。”
杜容钏的侍女放下鸡汤之后便退了出去,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了萧洵他们夫妻两人。
萧洵握着杜容钏的手,轻轻地摩挲着,“阿容,你现在有着身子,就不要来回奔波了,朕不舍得。”
杜容钏狠狠地拍了一下萧洵的手,语气中带着心疼与害羞,“你要是真不舍得,那你就好好的照顾自己。”
“知道,朕绝对听阿容的话。”
“那就赶紧把这鸡汤喝了。”
“好,朕喝。”萧洵端过一旁的砂锅,然后给自己盛了一碗。
杜容钏看着萧洵听话的样子,眼角都带着笑意。
身在局中局,但却有着最简单的幸福,独爱着一个人,这边是萧洵和杜容钏的来日方长。
☆、借口
陈千亦一行人按着正常归京的名头开始了回京之路,可就在他刚出了凤安的第二天,欧阳家便被萧洵派人给围了,欧阳邑被抓,欧阳宗及其他家人被软禁在府,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欧阳宗想求救于宁凡贵,可是宁凡贵却没有过多的在这件事上作何表态。
其中的缘由陈千亦明了,宁仲徽他收了济阳当地一个官员的钱财,试图在处理济阳盐税案的事上多帮他说几句有功的话。
而那个官员也承诺给宁仲徽,等到他得以晋升的时候,他会再送宁仲徽一份大礼。
只是这大礼还没收到,这送礼的官员就被萧洵派去济阳查案的人给押进了大牢,仅贪污受贿这一条,他就已经没有了活路。
宁仲徽如今深陷牢狱,宁凡贵那还来得及顾得上欧阳家。
江洛思看着这动荡的朝局,她只想默默地远离一切纷争,只是专心的处理着她乐府的事情,若说她现在在担心什么,那也就只有乐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