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但是她请了身旁的侍女去江洛思的车队前传了话,请淮阳王先过。
陶裳清楚,她是郡主,萧洛是亲王,理应是她先避让,这是礼法。
江洛思让泽期把陶裳派来的侍女叫到了车旁,然后隔着车帘开了口,“你给你们陶裳郡主传个话,她是义国公之女,按辈分本王还得叫她一声表姐,表弟避让表姐没什么不妥的,就请她先行通过吧!”
陶裳从侍女那听到了江洛思所说的话,她微微皱眉,但不久又绽了笑颜,那一日她在宁梓婵那和江洛思有过一面之缘,从那日之后她一直想找个机会再和江洛思见一次面。
陶裳不喜这朝局之事,但是她对于萧洛这个人却一直很感兴趣,在江洛思来这里之前,陶裳就已经开始默默地关注起了萧洛,对于萧洛这个表弟她一直觉得充满着神奇的色彩。
这一次算是给了她一个可以接近江洛思的机会。
陶裳先过了路口,江洛思则才继续回府,当路过她让泽期以周三民名义所建的酒楼时,江洛思掀开车窗帘向外看了一眼。
这个酒楼已经为她出了不少的力,通过这个酒楼,江洛思收集到了很多消息,也挣了不少银子,不过迄今为止,江洛思都没有去这酒楼里坐过一次。
泽期见江洛思掀了车窗帘,便开口询问了一句,“殿下,要不要进去看看。”
江洛思摇摇头,放下了车窗帘,“不用了,走吧!”
“是。”
车马继续前行,江洛思没看到在酒楼四楼处的一间雅间的窗口,正有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目视着她车马的远去。
☆、这货竟然也来了
江洛思一路回了王府,用过午膳之后,江洛思便想去床上瘫上一会,今天起得早,江洛思现在整个人都快要困死了。
只不过江洛思连床都没捞着碰,守在门口的侍卫便拿着一封信来了翰飞殿,这侍卫说是王府门口有一个拿着信求见江洛思的面具男子。
泽期看了一边信,可硬是半个字都没看懂,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鬼画符让他第一反应就警惕了起来。
江洛思听见了门外的动静,便开门走了出来,“怎么了。”
泽期行了礼,答道:“门外有一面具男子带着一封信来求见殿下,还说殿下看了这封信就知道他是谁了。”
江洛思皱了皱眉,难道又是萧洛那家伙的情债,“信呢?”
泽期将信递给了江洛思,“在这,只不过上面的文字着实是可疑。”
江洛思接过了信,在看到信件上文字的那一刻,江洛思整个人的瞳孔瞬间放大。
这信上的文字是英文,而那笔迹正是Tom的,Tom那龙飞凤舞的笔迹江洛思是再熟悉不过了,当初就是这么一个写着龙飞凤舞名字的合同将江洛思从深渊里救了出来。
江洛思握着信让泽期去把这个蒙面男子给请过来,在江洛思的声音里,泽期听到了她难以掩饰的激动与困惑。
是他吗?他为什么也来到了这里?
可是这笔迹是不会错的,肯定是他,绝对是他。
江洛思紧紧握着信走进了书房,她的心里此刻就如翻山倒海一般难以自持,她不知道Tom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这一切的一切都令江洛思感到疑惑不解。
而这一切都将在Tom走进这间房子之后浮出水面。
Tom跟着泽期走进书房的时候,江洛思全部的目光都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
Tom是混血儿,他的长相是中外结合版,英气中带着一股妖孽,也因为他这张脸,江洛思足足说了他一年的受气十足,最后还是因为Tom的一次英雄救美,江洛思才收回了之前所说的话。
泽期把人带到之后,便被江洛思给撵了出去,泽期担心江洛思的安危,便守在带人守在了门口,以防江洛思有危险时不能第一时间冲进去。
Tom在泽期走后,这才把面具摘了下来,江洛思看着Tom那张熟悉的脸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泪水刹那间就直接爆发了出来。
“喂!见到我你不该笑吗?”Tom笑着开了口,嘴角的那个妖孽的笑让江洛思感觉到了心安。
江洛思几乎是冲到了Tom的面前,然后一把压下了Tom的脖子,抱着他就哭了起来。
Tom轻轻拍着江洛思的背,柔着声音轻轻开口,“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再哭下去门口的那几个可就要冲进来了。”
江洛思狠狠地踢了一下Tom,然后继续痛哭着,“你就不能让我哭会,你不知道我心里现在有多百感交集吗?”
“好好好,你哭你哭。”Tom看着自己身上被江洛思的泪水鼻涕弄得一塌糊涂的锦衣,他的脑袋有点大,但是没办法,谁让眼前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是自己当妹妹坑了这么久的人。
Tom有洁癖,而且是那种极度变态的那种。
江洛思哭了好久,直到最后哭累了,这才停了下来,然后红着眼睛问Tom为什么也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