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
这些大多都是关于济阳那边的。
公孙蒙被宁凡贵扔出来试萧洵的态度,但是却是白白折了一个公孙蒙,宁凡贵利用公孙蒙拉下了济阳司马,一定贪墨的帽子让许多人现在都风声鹤唳。
济阳郡守和济阳司马的位置如今是空了下来,萧洵派去的钦差已经快赶到了济阳,济阳现在的那档子事全被扔给了下面几个官员管着。
那几个人虽都是陈千亦后来提拔上去的,但是陈千亦现在对他们也不是全部的信任,济阳逃税案这种大事,那几个人不可能不知道风声。
陈千亦揉了揉眉心,当初局势太紧张,说到底还是他没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不然也不会留下今日这个令人头疼的场面了。
济阳的事牵扯进了不少的京中官员,陈千亦他们知道,这事只能是尽快解决掉,不然牵扯进的官员越多,后面就越难处理,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把济阳握在自己手里,至于那些官员,陈千亦和萧洵后面会一一把他们给揪出来。
陈千亦扭头看了眼窗外的夜色,今天没有月,一切都Yin深深的。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那日生的气也应该消了吧!陈千亦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江洛思,他的脸色变得更冷了。
明明说好一切清零,可是陈千亦却只觉得他对江洛思的那份情更难被放下了。
陈千亦不相信自己一个生性清冷的人,会在这么短的相处中就这样对一个人动了情,他不信。
可是陈千亦忘了,情字这个字向来都是最难被揣摩的。
江洛思今日得了圣旨,冷静了一天,可是到了晚上却竟然失眠了。
泽期被江洛思派去找地契,又各种事情忙了一天,晚上的时候,江洛思硬是把泽期给撵去休息了。
泽期想偷偷再跑回来,可是却被江洛思无意中给抓了个正着,没有办法,泽期只能是回了自己的房间,上半夜他听江洛思的话,可是下半夜睡着了的江洛思又能知道些什么。
院子里静悄悄的,江洛思躺在床上,盯着床帏翻来覆去睡不着,烛火缓缓摇曳着,洒下一片寂寥。
“我的天,我怎么还睡不着了。”江洛思坐起身,顶着那双幽怨的双眼扫视了一眼整个寝殿。
江洛思起身下床,生无可恋的走向了寝殿里放香的柜子,面对那些瓶瓶罐罐,江洛思在翻箱倒柜之后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安神香。
江洛思对着那瓶香粉开心地笑了笑,“还好我记得你长什么样子,不然今天就真的要和这夜色作伴了。”
“和夜色作伴也不错啊!”窗旁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江洛思猛一抖,一瓶安神香就这样全洒在了地上。
这个声音江洛思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她咽了口唾沫,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枕上骨跳进了房间,带着笑缓缓走到了江洛思的面前,“小洛洛,你有想我没?”
江洛思的脸色已经开始泛白,但她依旧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你怎么会在本王的房间?”
“我来看你呀!”
江洛思无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企图离枕上骨更远一些,“可是这是我的寝殿,你怎么能就这样进来?”
枕上骨看着江洛思后退了一步,以为是江洛思生了他的气,忙开口道歉,“是我的错,小洛洛你不要生气。”
江洛思摸到了身后的柜子,她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柜子之上,这一刻她心里在默默地喊着陈千亦的名字,可是她知道陈千亦是绝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这一次江洛思没有陈千亦可以依靠了,江洛思只能靠她自己。
“枕上骨,本王有说过本王失去了过去的那段记忆,关于你和本王的事情,本王真的不知道到底该如何记起。”
江洛思让自己进入了表演模式,她一遍遍的暗示自己枕上骨不过是个龙套,她要把自己的恐惧感全部压下去。
“所以呢?”枕上骨冷了声音,江洛思知道这是恐怖版的那个枕上骨上身了。
江洛思逼着自己看向了枕上骨的眼睛,这个时候气势一定不能丢,“所以本王想把咱们两个以前的事情全部一笔勾销,一切从头开始。”
枕上骨逼近了江洛思,“从头开始?”
江洛思扶着身后的柜子,用着女王的气场开口,“你喜欢的是以前的那个本王,可是如今本王在失忆之后已经变成了另一副样子,你又怎么知道如今的本王依旧是你喜欢的那种女子呢?”
或许是江洛思的这幅样子镇住了枕上骨,也或许是江洛思的话让枕上骨清醒了一些,原本还气冲冲的枕上骨此刻竟愣了一下。
江洛思见枕上骨停止了前进,便又开口说道:“枕上骨,忘了以前的那个本王吧!你就当那个萧洛已经死了。”
枕上骨低头笑了笑,再抬头的那一刻江洛思感到了寒意,“忘?本座最不擅长的就是忘记。”
江洛思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这一刻的枕上骨让江洛思感到陌生,江洛思要哭了,她真不知道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