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惊喜万分,又怎会嫌弃郡王送来的寿礼,郡王请入座吧!”
萧默该说的话都说完之后,然后便坐到了江洛思的旁边的空位之上,“八弟,难得见你出来一趟,咱兄弟两个也是好久没见过了。”
“六哥,我这不是前几个月受了重伤失了忆,所有的一切都记不起来了,皇兄不让我出门,也不让泽期他们过多的跟我讲过去的事,我也是很无奈。”
“皇兄既然这样做,那自有他的打算,你也别太多想。”萧默很自然的拍了拍江洛思的肩,见江洛思没有什么反应,他心里的疑惑也渐渐开始消闪,对于淮阳王的失忆有太多人怀了疑惑之情。
萧洛的肩膀是任何人都碰不得的,哪怕是萧洵,萧洛也不会让他碰自己肩膀一下,刚才萧默碰了江洛思的肩膀,江洛思没有什么反应,再加上宁梓婵和萧洵的反应,萧默也觉得萧洛是真的失忆了。
宁婉冰和宁仲徽没能捞着坐在主席之上,他们坐在一旁的桌子之上陪着一群官员,宁婉冰合乎礼仪的一举一动得到了众人的称赞,但是陈千亦还是没有看她一眼。
宴席开始,酒杯交错之间江洛思笑看众人,整个宴席下来,主席上的几个人倒也是相安无事。
江洛思因为陈千亦宴前的嘱咐,整个酒宴就只饮了一杯酒,但无奈萧洛这悲催的体质,仅这一杯江洛思就醉了。
在江洛思开始犯迷糊之前她还想着再喝上个第二杯,只是经此一事江洛思再也没能在陈千亦面前喝上过酒,当然这婚宴之上的酒是要排除在外的。
宴席结束之后,江洛思因为身体不舒服早早就离开了,当江洛思的马车行到长街之时,江洛思的酒也醒了过来。
江洛思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对于萧洛的这种易醉易清醒的体质已经是彻底的无语了。
江洛思掀开车窗帘,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泽期。”
泽期听见江洛思叫他,忙回了江洛思一句,“殿下,你醒了。”
“嗯。”江洛思瞧了眼风景,然后问道:“后面有什么人跟着吗?”
“回禀殿下,没有任何可疑之人跟着我们。”
江洛思“嘶”了一声,疑惑不解,“陈千亦这是什么意思?”
江洛思疑惑不解,对于江洛思的反应泽期也是疑惑不解,“丞相对殿下放轻了怀疑,这不正是殿下想看到的吗?”
“不行,本王总觉得陈千亦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可怕,他还不如怀疑本王呢?”江洛思叹了口气,想了想,“泽期,你让人向外放出去话,就说淮阳王有龙阳之癖。”
“什么?”泽期明显是被惊到了,他主子这是要自毁名誉啊!
“本王要用尽一切办法让陈千亦不想靠近本王,他在意他的君子气节,如果他知道本王有着龙阳之好,他一定会对本王厌恶至极,那样本王就心安了。”
“可是陛下那边要如何解释。”
“放心,皇兄明天一定会把本王弄进宫里教训一番,到时候我找个理由解释一番就好了。”
“是,属下知道了,属下今日便找人去做。”
江洛思嘱咐完了,这才觉得是心安了,她放下了车窗帘,又闭眼小憩起来。
陈千亦在江洛思走后不久也离开了礼国公府,宁婉冰没捞着机会和陈千亦说上话,不过她却有了别的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江洛思:来,本王请客喝酒
若水:一杯倒,没意思
江洛思:……
☆、乖乖去认错
江洛思回到王府之后,若水就伺候着江洛思沐浴更衣,一袭青丝配着一身素色锦衣,江洛思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仙气。
若水伺候着江洛思吃了各种药,看着江洛思没有Jing神气的脸,她有点担心,“表姐,你还好吗?怎么整个人都显得迷迷糊糊的。”
江洛思揉了揉太阳xue,“可能是在马车上睡的太久了。”
若水笑了笑,道:“那今晚就早些休息吧!明日怕是少不了早起去宫中挨训。”
江洛思白了一眼若水,“臭丫头,你就这么希望看到本王挨训。”
“我可没这样说。”
江洛思宠溺地瞪了若水一眼,“你呀!算了,本王要上床休息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嗯,那表姐你早些休息。”若水收起了那些药,然后端着一旁的托盘出了房门。
江洛思待若水走后,便走到门口锁上了门栓,等检查完没什么异常之后,江洛思便上床躺了下来。
或许真的是在马车上睡多了,江洛思虽然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但却完全没有了入睡的意思,翻来覆去睡不着江洛思最后选择了起身下床。
现在的月份正值盛夏,江洛思住的翰飞殿因它的独特结构,整个寝殿都是冬暖夏凉,江洛思住在这里完全感觉不到夏日的酷热。
可是在这房间里虽感受不到夏日的酷热,但是江洛思心头却又着一种莫名的烦躁。
今夜在礼国公府的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