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着急,江洛思疼的泪水都流了下来,这个时候她特别想要一瓶益母草胶囊,最好再来一瓶止疼药。
现实生活中的止疼药江洛思是吃不到了,不过幸好泽期把太医让他送的药给快速送到了江洛思的面前。
江洛思看见泽期的时候,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可当陈千亦看见江洛思看泽期的表情时,陈千亦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不舒服。
泽期快步走到江洛思的面前,连礼都没来得及行完,“殿下,太医的药拿来了。”
江洛思皱着眉头看向泽期,“是我要吃的那种吗?”
泽期把声音放低了一些,“这是专治殿下隐疾的药,是若水也能吃的那种。”
江洛思点点头,接过药就要往嘴里填。
泽期见江洛思就要往嘴里填,忙拦住了她,“殿下,这个要需要以温水化开,然后再饮之。”
陈千亦走了过去,江洛思瞄了一眼陈千亦,有气无力地开口,“陈相,可否让侍女替本王倒一杯温水。”
陈千亦没有回答,但是她示意守在门口的侍女走了进来,然后他亲手接过他们手中的茶壶,替江洛思倒了一碗温水。
泽期将药化在了温水当中,奉到了江洛思的面前。
刺鼻的味道冲进了江洛思的鼻腔,她皱了皱眉,但疼痛还是打败了对味道的厌恶,她端起碗就把药往嘴里送,一碗药喝了三分之二,剩下的江洛思实在是喝不下了。
泽期接过药,准备把这些药倒掉,但是江洛思却突然作呕起来,泽期没有办法,只能先把药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陈千亦蹲在江洛思的身边,轻轻替江洛思拍着后背,“殿下先躺一会吧!太医马上就到了。”
“不,不行。”江洛思一动不动的僵持在那,她感觉到了一股股的热流正在向外流动。
“别任性,你这样陛下会担心的。”
江洛思确实是想躺下,但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但她实在是害怕被他们发现异常,“你和他们都先出去,留本王一个人在房里就好了。”
“好,臣这就出去。”陈千亦也不勉强江洛思,说完之后就带着这群人走了出去。
泽期也跟着陈千亦出了门,他知道分寸,这种场合,他是不适宜单独一个人呆在江洛思的身边的。
等众人出了房门之后,江洛思便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生怕弄脏了床褥。
陈千亦和泽期分别站在房门的两侧,看起来就有一种两方争霸的即时感。
在良久的沉默之后,陈千亦率先开了口,“泽期,殿下他到底是患了何疾?”
“丞相大人还是不要为难属下了,有些事情,属下真的不能开口。”
陈千亦面无表情地看着泽期,“不能开口?”
泽期行了一个礼,态度很坚持,“关于殿下所患隐疾之事,若非陛下首肯,丞相大人就算是要杀了属下,属下也决不能开口。”
陈千亦微微眯眼,没有再继续问一下去,太医赶来了相府,在夏云实的引路之下,也是直奔了竹筠斋。
陈千亦免了太医他们的礼节,让他们赶紧进去为淮阳王医治。
若水跟着太医进了房,陈千亦他们还是继续守在门口。
太医给江洛思诊了脉,眉头都皱成了一座座山峰,他让若水服侍江洛思吃药,而他在准备进宫面圣,请旨让江洛思回淮阳王府。
陈千亦和太医一同准备入宫,他想知道这淮阳王到底是有何隐疾。
萧洵一听陈千亦和太医一同来见他,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江洛思出事了,当他听到太医禀告淮阳王隐疾犯了时,萧洵是又惊又怕。
萧洛来葵水时的样子,萧洵是知道的,那疼到打滚的样子让萧洵很是心疼,而且更重要的是,无药可医。
萧洵让太医立刻领旨回相府,把江洛思接回王府,又差了太医令去王府伺候着。
陈千亦看着萧洵担心的样子,他更加害怕江洛思的那个隐疾会威胁到江洛思的性命。
“陛下,臣想知道淮阳王殿下的隐疾到底是何病,为何会痛到这种样子。”
“她这个病怕是无药可医了。”萧洵揉了揉眉心,继续开口,“子卿,就先让阿洛回王府吧!这几日就让她在王府好好养病。”
陈千亦行了礼,接了萧洵的旨意,“是,臣遵命。”
“对了,阿洛身体不舒服这件事是她亲口告诉你的吗?”
陈千亦跪在了地上,如同请罪,“殿下昨日便开始腹痛,一开始的时候,殿下不让传太医,臣府中侍女只当是一般的身体不舒服,便让殿下在床上歇了一日。
晚上臣回府之后,夏云实来禀,臣一开始也只当是平常的小病小痛,可当臣处理完公事回房的时候,殿下已经痛的很厉害了,臣想召太医来相府,却被殿下给制止了,殿下说今日一早再召太医前来,臣本想着今日沐浴日不用上朝,便答应了,只是没想到殿下今日一早竟痛成这个样子,是臣的错,请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