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中吹笛,殿下的笛子吹的可谓是出神入化。”
原来以前陈千亦和萧洛也不是像是现在这般的剑拔弩张,如果萧洛没想着在复仇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的话,他们的关系应该也不错吧!
江洛思低头看着陈千亦手中的笛子,心情复杂,萧洛,我会帮你复仇,但是我不想伤害任何无辜的人,我也不会走到你众叛亲离的那一步。
陈千亦看着江洛思微微皱着的眉头,心里划过一种猜想,现在的江洛思或许真的已经不是那个步步为营的淮阳王了。
“殿下要学笛子吗?臣可以教殿下。”
江洛思抬起头,目光中带了几分希冀,“可以吗?”
陈千亦微微一笑,“当然可以。”
江洛思的嘴角翘了起来,她从陈千亦的手中接过来了笛子,一双好看的眸子里闪着光。
“陈相,你这把笛子跟了你许多年了吧!”
“应该已有三年了。”
陈千亦看着那笛子上的桃花纹,想起了一段记忆,那应该是三年前的事了。
那年陈千亦曾奉旨南下暗查济阳盐税一事,归京时路过了一片桃花林,桃花开的鲜艳,陈千亦便独自一人入桃花林一游,一身白衣,一个面具,浑身上下不见半分官家俗气。
在那片桃花林里陈千亦顺手救下了一个浑身是血被人追杀的少女,而这把笛子就是那个时候女子留下的谢礼。
那女子称自己是江湖上的人,而江湖上的事自从陈千亦为官之后便再没有插手过。
这把笛子陈千亦身边的人检查过,没有被下毒,一切正常,但陈千亦却一次都没有吹过,若不是江洛思今日翻出了这笛子,陈千亦还是记不起房中有着这个东西。
陈千亦的笛子吹的很好,那曲声时而铿锵有力,时而宛转悠扬,江洛思听得入迷,眼角处带着的都是惊叹。
“你好厉害呀!”
陈千亦从一旁的锦盒中拿了一把玉笛递给了江洛思,“这是相思,殿下今后就用这一把笛子吧!”
江洛思从陈千亦手中接过了玉笛,仔仔细细的把笛子来来回回地看了一遍,那笛子上的梅花暗纹栩栩如生。
“相思。”江洛思小声重复了一遍玉笛的名字,“这是你起的吗?”
“是。”
江洛思看了眼笛子,又看了眼陈千亦,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原来陈千亦也会取这样的名字,难道这陈大神的心里其实住着一个闷sao男?
“要是殿下没什么要问的了,那臣就开始教殿下吹笛子了。”
江洛思收起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连点了几下头,“好好。”
陈千亦亲手教江洛思吹笛,悠扬的笛声和嘈杂的笛声循环着从竹筠斋中传了出去,路过的侍女奴仆听着竹筠斋的动静都有点不解,这丞相大人今个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去吹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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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宫里的宫女太监进进出出,宁梓婵坐在主位之上把玩着各种金玉宝器,赵忠服侍在一边给宁梓婵一一奉上。
“这是青州太守奉上来的金丝镶玉器。”
宁梓婵接过赵忠奉上的玉器,细细的把玩了起来,“他倒是知道孝顺哀家。”
赵忠在一旁弯着腰,细心的服侍着,“他是太后你一手提拔起来,定然知道感恩。”
宁梓婵把玉器放回了托盘中,“只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感恩。”
“太后不必为那些人烦心,有些事情奴才会为太后收拾好的。”
宁梓婵笑着点了点头,“也就你和槿言对哀家最忠心。”
赵忠挥了挥手,殿中的侍女和太监都退了出去。
“南边的消息怎么样了?”
赵忠俯着身子回答,“已经差人去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回话了。”
宁梓婵端起茶杯,有点不耐烦,“让他们快点,哀家现在看着萧洵心里就不高兴,如果不是他,萧洛早就没命了。”
“太后,奴才觉得暂时留着淮阳王的命也不是件坏事。”
宁梓婵看了眼赵忠,“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忠压低了声音,“太后,陛下如今宠爱淮阳王,倒不如先把淮阳王留着,到最后的时候他这一命可能就能成为压倒陛下的最后一根稻草。”
宁梓婵放下了茶杯,有些惊奇地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当年韶妃的事就是淮阳王的一个黑点,只要再翻一翻,淮阳王就不足当成一个威胁。”
宁梓婵也压低了声音,“可是当年的事毕竟不是真的,若是被翻出了疑点,到时候萧洵一定不会放过哀家,哀家没有皇子,纵究少点助力。”
“先皇留下的子嗣里又不是没有无母家扶持的,太后何不选一个?”
“你是说老六?”
赵忠笑了笑,语气中带着Yin谋,“梁郡王没有母族扶持,若是得了太后的厚爱,梁郡王定是会感恩太后你的。”
“当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