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劲有力,就是都不认识。
陈千亦放下了笔,道:“这是殿下的封号和名讳。”
江洛思听完陈千亦说的话,低头挑了挑眉。江洛思在现实生活中Jing通中英文以及好几处的方言,可是她从来没尝试学过什么中国古文字,陈千亦写的这些东西她是真认不出来。
“淮阳王萧洛。”江洛思低头默念了一遍纸上的字,然后抬头看向了陈千亦,“这几个字是不是太难了。”
“这不在于难不难,这是殿下的名讳,当然是要第一个拿来学的。”陈千亦平静的开口,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让江洛思看不出陈千亦倒底在想这些什么,他太擅长隐藏自己的情感了。
“好吧!”江洛思入座坐了下来,然后学着陈千亦沾了沾墨水,但是又发现坐着写字不舒服,于是又站了起来,在纸上学着陈千亦开始写字。
江洛思从来没有写过毛笔字,就连以前演戏也没这样认真的学过,一下笔江洛思就感觉到了深深地挫败感。
江洛思根本不会在意字体怎么样,她现在只想顺着笔画把这几个字写一遍,可是现实告诉她,只要她一下笔,纸上便是一塌糊涂。
陈千亦站在江洛思的背后,微微眯眼,这个样子的淮阳王他感觉实在是太陌生了,眼前这个人的变化实在太大,大到让陈千亦都怀疑在这副皮囊里的已不再是原来的淮阳王萧洛。
“本王不写了。”江洛思狠狠地把笔扔在了桌子上,墨水瞬间溅了好几处地方。
陈千亦走上前把笔捡了起来,然后仔细地用手帕擦拭干净,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把毛笔又递向了江洛思。
江洛思看了眼陈千亦手里的笔,她不想接,江洛思已经好久没有感觉到过这种挫败感了,这种无论怎么努力都做不好的感觉江洛思不喜欢。
因为这会让江洛思回忆起当年的那个她。
陈千亦直视着江洛思,看向江洛思的那双眸子里好像结了冰,“刚开始学难免会心急气燥,但是殿下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要学会管好自己的脾气。”
江洛思和陈千亦对视了一眼,然后她就感觉浑身一冷,江洛思一把夺回了那支笔,然后又俯下身子开始写。
或者是因为刚才的怨气都发出去了,也或者是因为刚才写的遍数多了,记住了,江洛思再下笔的时候,歪歪扭扭的总算是把字给写了出来。
陈千亦扫了一眼纸上的字,又拿起笔在另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
江洛思看了一眼陈千亦写的东西,小声的念了出来,“洛,淮,王,阳,萧。”
“看来是暂且记住了,那就再学些别的。”陈千亦转身从一旁的书架上拿下了一张纸,上面是用蝇头小楷写的一段话,十分的好看。
“臣先教殿下学会读这些字,然后殿下可自行学习如何书写,等过些时候,臣会来检查殿下学习的如何了。”
“可是这天都快到酉时了,本王要用晚膳。”
陈千亦面对试图耍滑的江洛思,冷着声音开口道:“若是殿下想用晚膳,那就先学会认清这上面的字,殿下何时认清了,这晚膳也就何时送来了。”
江洛思气呼呼的看向了陈千亦,她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绝对不可以在陈千亦面前掉了价。
江洛思是要打算保持自己人畜无害的人设,可是她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变成傻白甜,尤其是在陈千亦这货面前。
陈千亦把纸上的字给江洛思教了一遍,等江洛思能看着纸完完全全的读对之后,他便退了出去,他要处理的事务太多,不可能把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江洛思的身上。
江洛思等陈千亦走了之后,她痛苦的哀嚎了一声,陈千亦在院子里听见了江洛思的叫声,眼里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真是可怜了陈千亦这君子中的君子了。
江洛思记不清自己到底写了多少遍了,那复杂的笔画简直是要把她给逼疯了,空空如也的肚子,再加上这纸上满满的鬼画符,江洛思选择了自我放弃。
她拿了一张新的纸,然后开始聚Jing会神的画着一个人头,每下一笔,现在都是对这张纸的侮辱,等江洛思笑着把这幅画画完之后,她才直起了腰。
“请问殿下这是何字?”
陈千亦突然出现的声音把江洛思给吓到了僵直,那一刻面对这张陈千亦的小像,江洛思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殿下,看来你今晚是不想用晚膳了,既然如此,那殿下就把这纸上的字一个抄写一百遍吧!”
陈千亦算是给江洛思下了死刑,江洛思放下笔,一副你敢这样对我的神情看向了陈千亦。
“殿下还是不要多想了,陛下把你交到臣的手上,臣自然要教好你,至于这其中的过程,陛下也无权过问。”
“你怎么能这样对本王?亏你还口口声声说你是个君子,本王既住入进了你的相府,那本王就是你的客,哪有君子像你这样对待客人的?”
“殿下可能是搞错了些什么?陛下把你送到臣手里的时候,就曾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