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交,我与你偶遇茶楼,你一身冷漠,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拒人千里之外。
我们也算是因一份茶钱结了缘,你知我不喜功名利禄,难撇家族羁绊,我知你享着富贵却如履薄冰,我们也算是患难兄弟,如今我一走,你嫂嫂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
对于我这次的病因是本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实在是怕二房对素心和孩子下手,就像对我一样,做的悄无声息,毒药入骨,无药可救,可偏偏又看不出什么,若不是我的书童偷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这个秘密怕是要石沉大海了。
子渊,徐家的事多劳你挂一下心,也算是我临死之前求你一次吧!
想说的话太多,但面对信纸却又不知该如何下笔,子渊,愿你珍重。
子文落笔”
江洛思听完了整封信,她脸上的表情已冷到极致,果然这病含着隐情。
“徐家二房后面有谁在撑着。”
“徐家二房家的老二,是礼国公的门人。”
“又是宁家,看来本王和宁家的仇得再添一笔了。”江洛思看向窗外,一片繁华之中真假难辨,这京都的事还真是肮脏不堪。
萧洛,你的复仇之路还真是难走,比我当年经历的还要悲催,江洛思轻轻搅拌着一旁的热水,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江洛思从雨中仙出来之后,没有回府,反而进了宫,她要去找萧洵,她想为徐经文的母亲求个诰命。
萧洵知道江洛思入宫的时候,可是被吓到了,忙让魏连材去接,生怕萧洛被太后叫走。
江洛思来含元殿的时候,正巧陈千亦也在里面,江洛思偷偷瞄了陈千亦一眼,然后向着萧洵行礼,并且尽可能的远离了陈千亦所站的位置。
“阿洛今日怎么出府了。”萧洵离开了位置,走到了江洛思的面前。
江洛思轻声开口,语气中依旧染着悲戚,“子文去世,臣弟不能不去送他最后一程。”
“皇兄知道你和徐经文情谊深厚,只是,你现在重伤未愈,切不可过分悲伤。”
“臣弟知道,只是,臣弟和子文两年情谊,如今他早逝,留下家中孤儿寡母,臣弟实在无法想象他们以后该如何撑起家业,皇兄,臣弟想为子文的母亲求个诰命。”
“朕已经下旨了,封徐经文的母亲为三品诰命,这也算是表彰了徐央生前多年为朝廷做的贡献。”萧洵边说边看了陈千亦一眼,然后含笑开口,“只是朕没想到,阿洛竟会和子卿提出一样的请求。”
萧洵已经知道陈千亦在怀疑萧洛,他不想让自己的挚友和自己的兄弟不和。
“没想到陈相也为子文求了恩典,本王在这替子文谢过陈相了。”萧洛对着陈千亦行了个揖礼,态度很是真诚。
“徐央徐大人对臣有恩,如此做是为了报徐大人的恩,淮阳王殿下如此,臣受不起。”
陈千亦这公事公办的语气让江洛思很是不爽,这家伙就没有点人性吗?”
“好了,你出来的时间也不短里,赶紧回去好好躺着。”萧洵的赶客是有原因的,萧洛身上的伤还未愈,幕后凶手还在虎视眈眈,萧洵必须保证好萧洛的安全。
“皇兄,你都把臣弟关在王府中那么长时间了,就不许臣弟出来多带一下吗?”江洛思抱住了萧洵的手臂,给萧洵撒了个娇。
萧洵轻轻敲了一下江洛思的脑袋,宠溺的开口,“多大的孩子了还撒娇,你这样怎么让朕放心。”
“有皇兄宠着,臣弟不怕。”
“傻阿洛。”萧洵揉了揉江洛思的头,旁若无人,萧洵让陈千亦看到这一幕,其实是想给陈千亦一个暗示,萧洛是绝对不可能背叛他的。
陈千亦微微眯眼,他总觉得这个淮阳王哪里变了。
☆、要被逼疯了的陈千亦
徐经文出丧的时候,江洛思给徐经文设了路祭,因为徐经文最后的遗言,宋素心准备扶馆归丧故里,把财产留给二房,给自己留一份清静,下有孤儿,宋素心不能不考虑的多一点。
宋素心先和孩子带着徐经文的棺椁回老家永阳下葬,等打点好一切之后再来接婆婆回乡,至于徐央的墓宋素心准备过段时间选个吉日也迁走,这京都她是一点都不想回来了。
江洛思瞒住了徐经文得病的原因,她给徐经文风风光光的办了一次路祭,又送徐经文的出丧队伍出京几十里之后这才停了下来。
回府的时候,江洛思半路遇到了陈千亦,陈千亦邀江洛思雨中仙喝杯茶,江洛思知道陈千亦是想试探自己,便答应了,这一次她要让陈千亦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陈千亦带江洛思去了他的雅间,和萧洛的不同,陈千亦的雅间里多是竹器,颇显风雅之气,江洛思虽不喜陈千亦,但还是暗赞了一句有眼光。
“淮阳王殿下,滇南紫尖,不知你是否喜欢。”雅间里的茶具等物是陈千亦特意提前来打好招呼的,而这滇南紫尖则是徐经文以前最喜欢的茶。
江洛思接过茶轻轻品了一口,茶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