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合照,要么痛骂虞砂做的东西难吃,总之每一次交流都很累。
当节目组通知他们素材溢出,可以找地方休息时,他们不约而同将呆着这个沿海城镇的最后一天,花在宾馆睡觉。
这一次节目组出资,他们住上城镇最好的酒店,有贴心的服务,可口的饭菜,他们却失眠了。
谢玄苏提着红酒找到虞砂时,她站在落地窗边,窗帘大张大开,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脸上,她抱着胸斜倚在墙壁旁,平淡遥望海平面。
咚咚咚。
“虞砂老师,有您的□□,请查收。”
虞砂不用回头就知道来的是谁,她只是略侧过下巴,扬起脖颈,“请问帅哥,是特殊服务吗?”
嗓音带着戏谑的笑意,谢玄苏本能想笑,可他还是一本正经清了清嗓子,故意装出忠贞不屈的样子,扬高声调,“只是红酒服务,如果您一定要我做些什么,清纯如白纸的我,只能为您拔个火罐。”
“坐吧,酒杯搁在那个柜子里。”
落地窗旁有小圆桌,坐两个人也显得宽敞。
谢玄苏给虞砂倒酒,虞砂不急着,继续看着夕阳,直到天上的云彩向前运动一厘米,才慢慢转开视线,玉色的右臂支在桌面上,她懒散捏住下颌骨,有下没下按压脸。
她很无聊。
谢玄苏双手相叠,压着酒杯,修剪干净的指甲时不时轻敲杯沿。他没有用专用的脆薄的红酒杯,而是厚底的玻璃杯,红酒就在他的手掌下,晃动着,偶然有一点溅起,估摸着也碰到了谢玄苏的掌心。
虞砂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在夕阳下举杯,“敬美人——”
谢玄苏和她碰了碰杯,“敬我的虞砂美人。”
虞砂喝了两口,突然大笑起来,她忍耐不住般推开酒杯,从原地站起身,谢玄苏也跟着她站起来,阳光暖色,照得虞砂脸上每一丝绒毛都能看清,她的脸有种柔软的感觉,这和她平日的凌厉不同。
“我发现,我真的不能同你客气。”
谢玄苏说话自然而然,她却在耳骨中将“我的”两字绕了好几遍,越想越想笑。
不等谢玄苏说什么,虞砂又自顾自开口,“欸,你说节目组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任务?我们才录了两三个素材,他们就嫌多?”
这五天,他们换了三份工作,总共也只有三份素材,就这样,节目组还嫌多?
谢玄苏抿了口红酒,慢慢道,“鄂语风那组一直在牛排馆打工,他们的素材相对我们要少一些,节目组为了平衡考虑,自然会缩少我们的录制时间。”
“至于接下来的任务......大多是与海洋有关,有意义又能体现社会价值的?”
虞砂赞许拍了拍谢玄苏的肩膀,从他手里接过酒杯,在另一头抿了下,她的唇印鲜明压在光洁的杯口,鲜艳诱人,如午后佛寺的曼歌,融化圣明的纯欲,“有进步。”
对面的人低下头,就着虞砂的手,舔了口酒。虞砂并没有发现,只觉得手背上一点凉意,她习惯性一甩,却被谢玄苏攥住,她的眼神还在思索什么,轻飘飘转过头,无实质朝他笑了下。
谢玄苏是没什么心思的人,能想出那么多是动过脑子的,在与虞砂的接触交往中,他慢慢开始接受虞砂的思维模式,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波逐流,任由节目组推着向前。虞砂很高兴他的改变,以至于忽视身边人的一些心思。
“心情好,咱们出去逛逛。”
只要虞砂对他笑,谢玄苏就不可能拒绝她的邀请。
天还没有完全黑透,虞砂穿着一件轻薄的内衬,空荡荡的牛仔裙,走路带着热风,夹杂在谢玄苏的身侧,熏得他有些燥。更让他避之不及,虞砂时不时捞起自己的头发,洁白的颈项,阳光下晃目。
海滩零散滞留一些游客,虞砂将租来的车钥匙丢给谢玄苏,示意他带自己顺着沿海公路兜风。
虞砂一上车就按下敞篷,踢掉高跟鞋,俯身去叼点烟器挂着的水果糖,谢玄苏瞥到一眼,轻咳移开视线。
披散头发窝在座位上的虞砂很像一条美女蛇,腰肢扭动,饱满的胸脯被束缚在真丝内衬中,任由她挤压出各种夸张的形状。她张着口,舌尖一点,如同野兽,抛起食物,又用嘴叼住。
“开......怎么不动?”
嘴里塞了好几颗糖,虞砂吐字含糊不清,她的食指在音箱上戳了戳,车内突然炸起重金属的摇滚乐。
喧闹的音乐中,她时不时舔舐自己的手指,炙热的眼神却盯着方向盘。
她手痒了。
速度对于她是致命的吸引,她也同样珍惜自己的生命。脚下踩着油门,她的身体被两种欲.望控制,只要车轮飞速转动,她就有窒息的快.感。
她想将车栽进大海,求生欲又克制滋长的欲,这是两种极端的情绪:毁灭、生存。纸醉金迷的成人世界虽然疯狂,但在那里,她是绝对孤傲的王,克己复礼生活着,遵守一切制定出来的规则。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公路上,她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