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被妆点成了鲜红的颜色,宛如大婚时的喜庆,龙凤烛在夜里继续燃烧着,但听不见耳鬓厮磨的低语和嬉笑,只有若有似无地抽泣哽咽。
陈玉楼木然地躺在以绣有烫金龙凤的红色褥子上,火红的绸缎如流淌的鲜血,映照得他的脸色十分苍白。药效退却后,他的脑子一点点地回放着先前的片段,二月红轻轻咬住自己的手背,从他身上站起,指尖滑过他的胸膛,想到了曾经抽打在他身上的鞭子,道:“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也不该祈求你在意识到是我后,还能如先前那般热切。”
“没关系,我知道你想见胡八一,我让他来好了。”二月红穿上了一贯的红衣,他侧头又看向了陈玉楼,道:“真的,看见我有那么难受吗?”
陈玉楼并没回答他的话,胸膛起伏间,忽然反胃般地干呕了起来,二月红下意识地向靠近却顿住了步子,点头道:“好,好,我不出现,我暂时不出现。”
二月红低头按住自己的小腹,他心里有种预感,这次应该成功了,他心里有些许激动和喜悦,掩盖了陈玉楼对他厌恶带来的失望和伤感。
我有错但,有错便一定要改吗?
二月红看着屋外的胡八一,扫了眼屋子里的景象,道:“做你该做的,事后我会送来吃的。”
“等等。”胡八一叫住了他,他闭上眼伸出手道:“你玩的东西多,让我做恶人,也该给我些道具。”
二月红唇角扬了扬,他顾虑到陈玉楼情绪也不知胡八一话中真假,便从戒指里取出一颗跳蛋给他。胡八一端详了那颗跳蛋片刻,打开开关便“嗡嗡”地在他掌中震动,道:“你这次温柔了很多啊。”
“太刺激,我怕他身体受不住。”二月红站到了角落,胡八一推门而入,走到陈玉楼身旁时,看见了从洒在鲜红的被单上的点点黑红血迹,潜意识里他觉得这是属于陈玉楼的血,心不由沉了下去。
胡八一心里堵得厉害,但他很清楚,两人现在已经被二月红关起来有半月,若再不想法子逃脱,且不说陈玉楼和张起灵约定的时间还剩多久,便是陈玉楼能熬多久他都不清楚。
他将陈玉楼从床上抱起,利落地将他身上的氅衣扯开,甩到一旁,露出瘦削见骨的后背。陈玉楼胯间有些红肿,胡八一在心里自我催眠道:我是资产阶级法西斯,我是恶人,是yIn棍!
“喂,别再哭丧脸了。”胡八一有些大声地喊了一句,陈玉楼眼眸转了转,注意到了他手中的东西,有些激动地想坐起身,却被胡八一一把压在了身下,胡八一紧贴着他的后背,有些贪婪地亲吻着他的后背,见陈玉楼动得厉害,便在他tun上打了一巴掌,道:“你是迫不及待了吗?”
“你”陈玉楼气结,愕然地看着胡八一说不出话来。胡八一并不敢停留,他不想露出任何的破绽让二月红瞧见,也不敢做小动作暗示陈玉楼,他在心里暗道:你我也算出生入死过了,这次是考验咱两的默契了默契到了,也不用北京领证,今晚就当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吧。
想到这里,他压着陈玉楼的头抵在了床上,而后又松开,又压下,不耐地道:“我馋你这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你不听话,就别怪我了。”
在第三次压下陈玉楼时,胡八一将那枚跳蛋塞入了他腿间的花xue里,“嗡嗡”地震动瞬间被汁水和紧窄的rou璧包裹,闷闷地撞击声中夹杂着水声,陈玉楼差点直接眼泪彪了出来。他抬手想打胡八一,却被胡八一抓着手轻易地翻过了身,胡八一掀开自己的衣裤,抓着那被他打红的双tun,直直地捅了进去。
“嘶”胡八一有些惊诧于陈玉楼后xue的干涩,二月红竟然没有用这里么?
这一撞,撞痛了陈玉楼也撞痛了他,胡八一本想下床寻一下润滑的膏药,但瞥见窗口的那抹红影,索性一狠心,“啪啪”地拍打在了陈玉楼的tun上,喝道:“放松!又不是雏儿,夹那么紧干嘛?”
陈玉楼脸色通红,双臂颤抖地紧抓着身下的褥子,猛然从嘴里呕出一口血来,喷洒在了胡八一的脸上,身下的床褥上。
胡八一整个人都僵住了,破门之声也在此时传来,二月红大步走来,提起胡八一的衣领便推倒了地上,喝道:“滚!”
胡八一咬了咬唇,忧虑而又含恨地看着床上的两人,才捡起自己的衣裤狼狈地走出了房间。二月红捧起陈玉楼的脸,看着他涣散的瞳孔,心里没有来一阵惊慌,他拍打着陈玉楼的脸,不愿重了再弄疼他,又怕轻了无果,使劲掐了下他的人中,又用匕首割开自己手腕将鲜血放入他嘴中,见他胸膛的气息平缓,才停了下来。
眼泪顺着陈玉楼的眼角滑下,打shi在红褥上,陈玉楼哑着嗓子道:“你,你便这般恨我?又将我送给胡八一了?”
“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想让你知道,胡八一不过贪你的身子。”二月红紧紧地搂着陈玉楼,似乎很怕眼前的人会随时消失,眼泪亦从他的眼中滑落,道:“我现在对你不好吗?我比起胡八一,不是好得多,你为什么还要在意胡八一怎么对你?他,不过就是个我找来伺候你的男人罢了,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