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今晚很是兴奋,他尝试将陈玉楼折叠成他喜欢的各个姿势,带着一股决绝和放纵。当他第五次从陈玉楼身体里释放后,才倒在了一旁。
陈玉楼没有动,他脸上虽然chao红但看陈皮的眼神很冷淡,陈皮笑道:“不走?”
“怎么,你怕了?”陈玉楼侧过身,他甚至能感觉到陈皮的Jingye在他菊xue内如何流动,陈皮有些意外,随即便揽过了陈玉楼的肩膀,道:“那就睡吧。”
“你要和张启山对着干了?”陈玉楼困倦中,意识到了些什么,陈皮轻轻一笑,Yin冷的凤眸里闪烁着几分跃动,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陈玉楼闭上了眼,过去他顾及二月红对陈皮的偏爱和折磨他的手段,不但对陈皮的侵犯绝口不提甚至
还会遮掩这让他颜面无光的事。但到了现在,他早已没有什么颜面可言,而二月红生死未卜,虫谷里的东西对张启山太过重要,陈玉楼也根本不惧他知道后会发什么疯。陈皮多半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肆无忌惮。
陈皮拢上了被子,低头在陈玉楼额边亲了一下,便紧拥着他睡去。无论这边上人的是谁,至少那体温在寒夜里是十分令人舒适的,就这样,二人一同睡了过去。
直至半夜里的一声枪响打破寂静,陈玉楼睁开了眼睛,陈皮已经不在床边。一丝不妙的预感席卷了他,陈玉楼立刻翻身起来穿戴好了衣物,此起彼伏的枪声不断响起,四周的黑暗很快被火把照得明晃晃的。陈玉楼掀开帘幔之时,看见周围许多士兵衣衫不整地持枪奔向那枪声之处。
陈玉楼握紧了衣服里的那把毛瑟枪,正想去找昆仑汇合,便听见一声枪响从背后的帐篷传来。那枪声的距离实在太近,想不引起陈玉楼的注意力都来,在他转头之际,他看见了帐篷上飞溅的血花和陈皮的身影。
陈皮是逃跑出来的,在看见他的时候似乎想上前,但却在陈玉楼掏出那把指着他的毛瑟枪时退了一步,他似不甘地看了陈玉楼一眼,便隐入了黑暗的树林中。同时,那帐篷再度掀开,张启山双目赤红,出来不见陈皮只看见拿枪的陈玉楼怔了一下,道:“他去了哪儿?”
陈玉楼指了一下陈皮的逃跑方向,张启山疾走两步,又向另一边大喊着军医的名字,无人应答。很快张启山便从军医的帐篷里拿着药箱走了出来,匆匆地对陈玉楼道:“进来。”
那个帐篷是张日山的帐篷,陈玉楼心里忽然有了个揣测,陈皮这厮先前满头是水,怕不是去洗头,而是去从蛇河游出了轮值警卫的视野,不知和哪方势力透风报信。先如今正是整个军队戒备最松散的时候,乍来的袭击,即使再如何训练有素也难以发挥平日的战力,何况还有陈皮这个二五仔,企图直接干掉张启山这主帅?
陈玉楼在进入帐篷的时候,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张日山的半边胸膛全被鲜血浸染,他脸上被玉棺里那蛇妖粽子所腐蚀的伤已经好了大半,疱疹几乎都已经消失,只有少许凝结的口子在上面,但悲惨的是他又有了新伤,意识也出于消散的边缘,他的脸色上十分苍白,脸上全是汗水,看见陈玉楼时身体只能做出很细微的反应,显示他还活着。
陈玉楼走上前,看着张启山用剪子剪开张日山的衣服,陈玉楼将酒Jing和棉花递了上去,张日山肋下纹着穷奇的手掌,而那子弹打出的血孔则在掌正中,好像抓了颗红色的珠子在掌上。张启山的手颤了颤,还是给张日山打入了麻药,然后将手术刀烧红划开了那个血洞,可以看见那金属质的子弹嵌入了他的肋骨。
“军医呢?”陈玉楼皱起了眉,张启山闭上眼,道:“死了。”
陈玉楼脸色再度一变,就见张启山丢了手术刀,竟直接将两根手指戳入了那血洞之内。陈玉楼不由觉得肋下一痛,张启山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在陈玉楼的手按上自己肋下的时候,那染血的子弹便被他取了出来。
张启山额上也是冷汗淋漓,伴随着子弹取出,大股大股的血ye也从张日山肋下出来,陈玉楼继续递上纱布,但流出的血ye根本无法制住,陈玉楼看了眼旁边的炉子,道:“高温止血。”
张启山的手一顿,嘴角抽了抽,向陈玉楼点头,陈玉楼抽出一根木柴踩熄了上面的火焰,零星的火苗在烧得乌黑的木材上闪烁,他走到张启山身旁,张启山没有接,只是按住了张日山,道:“你来。”
“”陈玉楼垂下眼眸,并无过多迟疑,将那木材杵在了张日山血流不止的肋下,“滋滋”发出皮rou烧糊般的白烟。
虽然有麻醉剂,但张日山整个人还是剧烈地抽动了起来,嘴唇也轻颤着,不知呓语着什么。陈玉楼的手顿了一会儿,把木棒丢开,那血洞已经凝涸了,但作为代价是一块凸起的暗红rou茧般的东西盖在原本的血洞上,就好似穷奇被削断了一只脚掌。
张启山起身看了陈玉楼一眼,道:“替我照顾他。”
“陈皮刚才要射击的人,是你?对吗?”陈玉楼开了口,此刻他才感觉自己的腰腹酸得发痛。
“是,日山替我挡了一枪。”张启山的脸色并不好看,帐篷外有亲卫跑了过来,道:“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