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苦江寿Jing神折磨
冯渊这一个晚上心荡神驰,弄了个痛快,到他尽兴之时,那囚犯已经苶呆呆瘫软在那里,口水打shi了勒在嘴上的汗巾子,冯渊喘息均匀后,将江寿解了下来,下体的汗巾子也解开来,用那汗巾给他擦净了Yinjing头挂着的ye体,握着那rou柱,笑道:“倒是好个壮健汉子,只可惜全身只有这里硬,其她地方都软得很,你是把所有的Jing气都聚在这处了么?”
江寿给他这样嘲谑,实在羞愧难当,本来冯渊方才从自己身上翻身下去,那rou棍也不再插在自己粪门里,那种耻辱感轻了许多,面上的红chao渐渐退去,此时听了这话,不由得脸上又红了起来,凄惨地叫了一声:“冯官长,你饶了我吧。”
冯渊在他那阳物上连亲了几下,笑道:“我怎个不饶你?倘若真的不肯恕你,又怎会将你这般抚慰?每天疼得你还不够好么?你看看那些住在大牢里面的人,哪个能得这样的温存快活?”
江寿哀哀地哭,冯上官确实疼人儿,这可不是屁股疼么?这十几天还好了些,起初那几回,自己可真的是咬牙挨着那疼,虽然趴在床上没口子地哀求不要不要,可是转眼便给这差官老爷束住了口舌,又能说出什么来?倘要反抗,自己偏又不敢,因此只能是给人推倒在床上,扒开屁股入了进去。
要说那小冯长官年纪虽然不大,下手却恁地强硬老辣,明明那样窄的地方,硬生生要给破开,当时疼得自己眼泪直流,简直好像是骨缝都开了一样,便是用那rou棒将自己的胯骨硬生生地撬开,尤其是第一回的时候,自己仿佛听到了喀吧吧骨裂的声音,当时脑子里一下子就想到在工地上的时候,一群人拿着棍棒撬砖石,都知道范喜良修长城苦,自己此时乃是个被修理的,谁知竟然也是这么样的苦,呜呜呜呜。
这时却听冯渊又说:“下面放松些,我给你擦擦里面。”
江寿给他磋磨惯了,分外听话,如今听他说要自己松了下面,不自觉地便将那肛门肠子都放松了,冯渊手指上套了溜滑的绸子,伸进去将那流淌在近端的汁ye吸净了,更深处却一时便顾不到,披了衣服下床洗净了手,拿过一个瓷瓶来,打开盖子,里面是淡绿色的药膏,冯渊取了一点,涂抹在江寿肛门周围,又抹在他直肠里。
江寿只觉得冯渊手指所到之处一阵清凉爽快,这些日子虽然给冯渊那话儿撑得眼子大了,然而后面那洞终究不是干那种事的地方,因此每回在这私设的刑堂过了一番枪杖刑罚,那地方总有些隐隐生疼,得了这样的药擦抹棒疮,确实舒服许多。
到了擦药的时候,江寿心中默默念佛:“阿弥陀佛,我今儿晚上的罪孽可满了,只是明天还不知要怎生挨啊╥﹏╥”
冯渊给他细细地呵护了下体,便扯过一条薄被来盖住了两人,在被子下面伸开臂膀搂住这囚犯,闭上眼睛睡了。
江寿直到这个时候也不曾穿上衣服,赤条条一个身子盖在被子底下,又给冯渊这样搂在胸前,冯渊倒是很快便睡得安稳,只是江寿自己仍是惊慌不已,冯渊身体上的气息蒸腾到自己鼻腔里,两个人又是这个样子,鸡鸡对着鸡鸡,这饱受蹂躏的可怜人脑子里不由得一阵野马奔腾,想到了方才这年轻的冯老爷是怎样压在自己身上,又是怎样刁钻地将那蛇头伸了进来,掘开了自己那里,想着这样情形,由不得江寿便又是一阵满脸飞红,恍惚之间便觉得仿佛有一个东西蠕蠕地又钻进了自己的屁股,在那里面前后蜿蜒,忽左忽右地摆头。
江寿喉咙里模模糊糊呜叫了两声,终究是方才那一阵折磨太过疲惫,于是便也闭了眼睛睡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乃是五月初四,这天清晨冯渊起来不久,便听到院子里有人招呼:“大伙儿快出来,有人命案子了!”
冯渊听了,登时身体一震:“唔呀,死人了哦!混账王八羔子,孱头萝卜缨子,臭脚老头酿的,偷鸡摸狗还不够她们干,居然要弄死人了,还嫌大伙儿不够忙吗?”
听了他这一口南腔北调的话,梳完了头正坐在一旁吃面的江寿不由得愣了一下,冯渊对着自己,向来是一口标准的官话,这小魔头虽然看着令人害怕,说起话来声调嗓音却颇为动听,如同唱歌一样,有的时候自己甚至觉得,冯渊说起话来好像都带着水音儿的,仿佛是在湖边吊过嗓儿,着实的勾人。
每日里暮色沉沉之时,给这小长官绑了放在床上,被他压住了自己的身子,那大rou虫塞进来后,虽然一动一动地令人害怕,然而耳朵里灌进冯渊的说笑声,却又仿佛有一支仙鹤翎正在抚弄着自己的心尖,是恁么麻麻痒痒的,活生生便是一面鞭打着人,一面又挠人的脚心,实在是水火既济,愈发承受不得了。
可是如今冯牢头为什么是这样一口怪话?听得简直让人酸倒了牙根,一时间江寿只觉得这温淘面里加满了醋。
冯渊匆匆打理了一下,来到前面,只见包大人已经准备升堂,堂上一边是原告,一边是被告,被告是一个一身白衣的妇人,原告则是一个横眉立目的男人,那男人一脸凶神恶煞地瞪着那妇人,对着上面的包拯说道:“大人啊,我兄弟向来身